我收回右脚,轻轻嗯了一声,开始放尿。
滴滴滴滴……一小段尿液自马眼喷出,渐渐水量增大,滑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溅落在肖静媛扬起的脸蛋上。
「呼……呵呵。爸啊,那到底喜欢粗的,还是细的?」
「让你妈自己决定就行了,爸爸这会儿要看些资料,一会儿回来再说啊。」
「先别挂啊爸!」
我继续放尿,肖静媛也不躲避,紧闭双眼屏住呼吸,继续用她的脸接住我的尿滴。
「妈要跟你说话,你等我把电话给她。」
我抖了抖鸡巴上剩余的尿滴,挤干净尿液,弯腰将手机递到了肖静媛手上。
「……喂,老公,你喜欢粗的还是细的……」
我转身走出卫生间,一把推开门口拍摄的小雪,拿到挂在墙上的一根皮带,转身又走了进去。
噼,噼。
我双手捏着皮带两端扯了扯,咧嘴一笑,挥手就抽在肖静媛身上!噼——!噼——!噼啪——!肖静媛双手抓住手机,咬着嘴唇没有叫喊出声!「啊,啊……没什么,是店铺门口,有个大爷在玩陀螺。」
她的语气很温婉平静。
噼——!「嗯,老板说,细的那串寓意是和和美美,我觉得还是这根好。」
噼——!「……是啊,鞭子声音很大,有些吓人。」
她缩成一团,靠在马桶边上,脑袋埋在膝盖中,嘴上依然没有喊叫。
噼啪——!「不会的,我和凡凡躲着走。」
噼啪——!「好的,你忙去吧。」
说完这一句,肖静媛缓缓放下了电话。
我又是一皮带抽下,她左半边手臂上又浮出一道新的红印。
「呼!」
我笑着深呼吸一口气,再次举起了手臂!「哥哥!别打了!」
小雪突然喊道。
我转过头去,放下手里的皮带,脸上狰狞的表情同时也放松下来,「不拍了吗?」
「嗯!拍够了!」
小雪拧着白皙的瓜子小脸蛋,表情很是担心,「哥哥,快看看肖老师吧!」
我轻轻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平和了许多,转身把皮带递给了她,「没事的。皮带是纸皮的,雷声大,雨点小。」
「噢,噢。」
小雪接在手里,忽然抬头对我扬起笑脸,「谢谢哥哥。」
「谢我做什么。」
我还以微笑,「去吧,我会照顾我妈。」
小雪开门离开,我扶着肖静媛走进淋浴间,取下莲蓬头,调好水温,对准她的身体。
「妈,你怎么样。」
我微微蹙着眉头,轻轻替她冲洗身体。
「不痛。」
她抬手抚向我的脸颊,「刚才在床上,凡凡应该更狠一点,白蓉会更喜欢。」
我轻轻摇头笑了笑,「我已经够狠了。」
「啊,凡凡对不起!」
她突然抽回手掌,一脸抱歉地笑着说,「妈妈的手好脏!」
「没事没事,我洗个脸就行。你坐好,我帮你洗个头。」
「嗯。」
她微笑着点点头。
虽然脸上挂着我的尿液,但这个笑容在我眼中,感觉真的很美。
「妈。」
「嗯?」
沥沥沥沥沥沥沥沥……莲蓬的水声回荡在浴室内,看着她手臂和后背肌肤上的红印,我突然很想跟她说一句话。
「……这三年,辛苦你了。」
说完,我靠近脑袋,轻轻吻在她发烫的侧脸上。
「凡凡!」
她突然甩过脸去,抬手想要抹我的嘴,半道又收回去,使劲抹起了自己的脸,「妈妈脸上,脸上!」
「啊啊——。」
我张嘴悠长地叹出一声,「我说怎么咸咸的,我是自作自受啊,嘿嘿。」
「快去漱口啊,妈妈脸上多脏!」
「妈。你……」
我拦住她的双肩,一脸郑重地看向她,「你一点都不脏。」
是我错了。
肖静媛始终是
那个肖静媛,她一点都没变。
我被许多刻意设计的东西蒙蔽了内心,没有无条件相信她。
教室门口的露出设计让我知道,她伤我,还是本着救我的心,话很绕口,但事实就是这样。
看到她今天又表现得如此淫荡,我现在反而很欣慰,当然,这话也很绕口。
人的本心藏在在很深很深的地方,我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意识到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改变她,因此现在再去回想她淫荡下贱的表现,我就越是觉得她很伟大。
因为我理解到了,她的堕落和沉沦只是表面现象。
藏在她心底最深最深处的念想是促使她堕落原因,她会为了那个念想去做她绝对不想做的事,甚至不惜被我唾弃咒骂。
而那个东西,用两个字概括,就是奉献。
我和她生活了十几年,我本来早就了解到她是那种真正能做到无私奉献的人,她总是考虑别人多过自己,就算在最艰难的那几年也没有抛弃我们父子。
那几年我年纪还太小,很多事都没有概念,最近认真回想,才理解到当时的她过得并不比现在轻松多少。
一个中风后长期卧床的丈夫,拉屎拉尿都没人管,一个只知道张口要饭吃的儿子,饭不好吃还要耍小脾气,医病耗光了家里的积蓄,四处借钱,人见人躲,和自己亲生父亲闹僵,没能见上母亲的最后一面。
讨债的和劝离的三番五次上门,我一次没见她哭过,她不是不哭,只是没让我看到。
这些我心里都清楚,这也是为何我会对她的堕落感到迷茫和心痛,可我还是太蠢了,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被牵着鼻子走,咒骂她千百遍,甚至想过一刀将她带走。
我为什么就没有坚定不移地相信她的人格呢?我应该早就想到她这样的人,与其变得淫荡下贱,死亡对她来说才是最轻松的选项。
可她真的就把自己完全变成了自己最不想要的模样,她的堕落、她这三年的坚持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爸爸为了我,为了亲人和我们身边无辜的人,全都是为了别人!她或许没有什么能力,但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努力,试问这世上有几人能做到?我受了一点伤就要死要活,我凭什么唾弃她?坏的绝不是她,坏的是爸爸,是刘文,还有白蓉那个天杀的臭婆娘。
所以,对她无情的侮辱后,我才觉得她是如此伟大。
我不会再嫌弃她,不会再怀疑她。
对于颜斌,我也理解了肖静媛,因为我感受到了她的同理心,能够理解到她为颜斌的遭遇心痛内疚,不是她的责任,但她就是这样的人,好人的眼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善意的,因此我也完全理解了,为何她会坚信颜斌的所作所为都是在拯救我和我们身边无辜的人。
颜斌做的事很恶心,但就算将来我能得势,我也不会要他百倍奉还了,我想对他最大的惩罚,是把他重新变成一个普通人。
可能这也是对他的救赎吧。
这不是出于伪善的想法,这是肖静媛遗传给我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之一,就算别人对我恶事做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