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带着她走向她的密室,还在大声哭泣。
「这该死的书,」
她呻吟道,都是书的错,她想,这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充满了欲望,如果不是因为这本书,她不会迟到的,为了获得另一个肮脏咒语的成分,她对巨魔进行了手淫,而且,她实际上被加雷斯强奸的想法弄湿了,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让她害怕的是,当他昏迷不醒的时候,她离杀死他有多近,她离得太近了。
艾菲跌跌撞撞地走进她的密室,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她放下背包,把假阳具放在床上,她回到包里,打开它,把书拿出来。
她把它扔在地板上,它在随机的一页上打开。
艾菲站在它上面,举起双手,指尖上腾起了火光,准备烧掉它。
「这是你的错!」
她对着书喊道,「你他妈的错,现在结束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书,准备用火焰将书吞没,却看到那幅画,她愣住了。
她瞪大眼睛,脑子里嗡嗡作响。
「也许吧。」
她低声说,对书的怒火渐渐被复仇的念头所代替,指尖的火光渐渐减弱,她跪下,读着眼前的咒语,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这不是书的错,她告诉自己,她为什么不应该发现自己的性需求,她已经够大了。
这是加雷斯的错,他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因果报应将是一个真正的婊子。
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她心不在焉地翻着书页,停在了润滑油咒语上,那是女人屁股里有东西的照片。
「那会让我忘记事情,」
她说,瞥了一眼床上的假阳具,温暖再次在她的双腿间蔓延。
艾菲站起身来,将她的连帽衫拉过头顶,然后脱下她的T恤和胸罩,露出纤细的身材和娇小的乳房,她用力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呻吟着。
她飞快地脱下紧身裤和内裤,从腿上扯下来,然后直接脱下袜子。
她走到床边,手放在两腿之间,压在她已经湿透的阴户上。
床上的假阳具又硬又急,当艾菲侧身躺在床中央时兴奋地跳起来。
她微微抬起膝盖,把屁股伸出来,伸手向后伸进两根手指,打开她的阴唇,把鸡巴吸引进来。
走进她。
「哦操,」
她呻吟道,「你长大了。」
她是对的,过去几天假阳具长了大约一英寸,对她的阴户来说很好,但不是她接下来想到的。
艾菲再次呻吟,同时将湿漉漉的手指吸进嘴里,品尝着她的汁液,同时用唾液覆盖它们。
她向后伸手,用唾液盖住自己的屁眼,将指尖伸进她的小洞里。
当假阳具的阴茎充满她时,她呻吟着,它开始进出她的阴户,建立一个缓慢的节奏。
她在脑海里念诵着她需要的咒语,她的肛门处充满了润滑油,温暖光滑的液体覆盖着她的内脏,她的手指进一步滑入,然后又被另一个人加入,艾菲将它们推入并伸展她处女的混蛋。
她让阴茎干了她一会儿,享受它缓慢的推力,因为它挤进了她紧绷的阴户,她的手指在她的混蛋里摸着她的内壁,探索她的腔。
过了一会儿,她把手指抽出来,假阳具从她的阴户里滑了出来,它的轴因她的汁液而闪闪发光。
它向上移动到她的肛门,从艾菲的手指上微微张开。
它把头顶在她紧绷的戒指上,尖端慢慢伸入,伸展她。
艾菲在她的混蛋伸展时尖叫,狂喜和痛苦的混合物,当阴茎进一步推入时,她尽力放松她的括约肌。
头现在是最宽的地方,戒指周围的刺痛让她再次哭了起来。
「停,停,停,」
她喊道,「给我一秒钟。」
假阳具停了下来,它快到了,但艾菲只需要疼痛消退,过了一会儿,它就消退了。
「好吧,去吧,」
她命令道,假阳具照做了,最后一推。
艾菲再次尖叫,然后大声呻吟,因为假阳具漂亮地滑入她的混蛋,头部弹出,润滑油帮助她的屁股将其插入一半,这是她此时所能承受的最多。
一旦疼痛消退,艾菲欣喜若狂,她喜欢在她体内的阴茎的感觉,触摸她的腔壁,只是想到她屁股里有什么东西让她达到性高潮,她随着阴茎的每一次推力而呻吟它轻轻地操了她。
假阳具开始向更深处推
进,进一步压入她的内脏,这对她来说是如此侵入,但又如此热。
她滚到她的前面,把头埋在床单里,她要射精了,她知道这会好起来的,压力越来越大。
她在床上磨着她的骨盆,床单摩擦着她的阴户。
假阳具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它的蛋球正好在她的双腿之间撞击。
「我在射精,」
她尖叫道,「射在我的屁股上!」
假阳具按照指示去做,就在艾菲来了,喷到床单上,把她下面的床垫弄湿了。
她感觉到阴茎在她自己的高潮中在她的屁股里抽搐,因为她无法停止射精,她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哦操,哦操,哦操,」
她重复道,她的头埋在白床单里。
假阳具用精液填满她的屁股,快乐地在她体内喷出,只有当没有更多空间时它才会停止,精液随着砰的一声迫使它流出,精液从艾菲的屁股中喷出。
艾菲躺在那里抽搐了一段时间,她的身体试图恢复,她的混蛋微微刺痛,但享受着精液在她体内的感觉,慢慢地流出来。
过了一会儿,她四肢着地,然后坐回她的腿上,精液从肛门里流出,温暖的感觉再次让她兴奋,她试图忽略它。
「现在这是最好的,」
她对假阳具说,现在坐在床上看着她,它点头同意,她笑了。
她的思绪开始飘移,首先是她的下一个咒语,那个涉及巨魔精液的咒语,然后是加雷斯和复仇,她脸上挂着黑色的微笑,假阳具向后缩了缩,艾菲没有注意到。
「他会付钱的,」
她说。
从艾菲口中传出的声音不是她自己的,但她没有注意到,她太在意加雷斯的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