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闭上了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的时候,精致的脸
蛋已经被我们糟蹋得惨不忍睹,仿佛打了一场雪仗,眼皮上,鼻子上,人中和嘴
唇上都挂满了我们的精液。长长的浓密的白色睫毛被精液打湿,显得更加浓密。
马萨诸塞伸出舌头,像舔酸奶一样,把我们粘在她嘴角上的精液舔干净,咂
了咂嘴,品尝精液的口感。
她的手放开了我们的肉棒,像洗脸一样擦去粘在自己眼皮上和鼻孔下的精液。
然后撒娇一样的抱怨「真是的……两个笨蛋,射精比赛吗?都射了这么多」
说着,她又张开嘴,这次的目标是提督的肉棒。
她将提督的肉棒塞进嘴里,从龟头开始,逐渐深入,直到咬住一半的程度,
大概是小兄弟们成长太过茁壮的缘故,以马萨诸塞的小嘴是不可能将肉棒整个含
进去的。这么看来已经习惯了精液的味道,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吐出来。
她一手扶着提督的大腿支撑身体,用嘴巴含住提督的肉棒,舌头绕着肉棒打
转,优雅的脖子做着前后的循环,用自己进食器官侍奉提督的生殖器官。
而她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继续撸动着我的肉棒。
我的恋人曾经用来和我接吻的嘴,今天成为另一个人的泄欲的肉穴替代品,
这样的场面就发生在我的眼前,我的兴奋无以复加。
马萨诸塞似乎也察觉了这种兴奋,无论是握着我肉棒的手,还是在聚精会神
讨好提督的嘴,都又一次加速起来。
「呜呣,」因为嘴里被异物占据,马萨诸塞无法说话,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
音节。
「嗯……呜……」「fufu」这样的声音没有意义,口水和其他汁水随着马萨
诸塞滑动的小嘴间隙,从嘴角里流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腮上,又从腮上留到下巴
里,从下巴流到脖子上,顺着脖子又流进衬衫和衬衫的敞口里,最后流入一对傲
然双峰的峡谷之间。
三人再一次达到了欢愉的境界,只见提督突然抬起手扶住马萨诸塞的后脑勺,
固定了马萨诸塞头颅的位置,马萨诸塞嘴里混杂着水声和呜呜的哀鸣,提督身体
抖动,将自己的精华留在了马萨诸塞的嘴里。
约莫十几秒钟后,马萨诸塞张嘴,提督的肉棒从马萨诸塞的嘴里滑出,马萨
诸塞捂着嘴,一副难以下咽的表情,但是仍旧努力的不让提督的精液流出来。接
着,我看到马萨诸塞喉头蠕动,嘴里响起吞咽的声音,马萨诸塞坚持着把提督的
精液喝了下去。
而马萨诸塞的头,靠近我的一侧,再次被我精液所玷污,从太阳穴,到一侧
的睫毛,到嘴角,到耳垂上,挂着我二次射精的纪念。
但马萨诸塞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再次张嘴,这次终于轮到我了。
依旧不是很熟练的咬法,舌头和牙齿刺激着我的龟头,我的黏膜和她嘴里的
黏膜相碰触,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我感觉到我的肉棒越陷越深,然后被
小小的舌头转着圈清洁着。刚刚舔完提督的肉棒似乎让她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用
小舌刺激着我的龟头,用双唇摩擦着我的两侧。马眼被舌尖一次又一次地挑逗,
翻起来的包皮被唾液一次又一次地润滑。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面前这个贪吃的女人吃掉我的精华,我似乎有
点理解刚才提督的感觉了,只有马萨诸塞把我的精液吞下去,我才能感受到马萨
诸塞对我的接受和认同。
我从后面攥住马萨诸塞马尾的根部,同样固定了马萨诸塞的头的位置。
我习惯性的前后伸缩着腰胯,马萨诸塞的樱唇吸引着我的染色体,仿佛水槽
里的出水口吸引着水一样。我再次喷发,感到马萨诸塞灵动的舌头停下了来,我
将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喂给
马萨诸塞饮用。
大概是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多存货一样,马萨诸塞的嘴里似乎不够装,她一边
喝着,一遍有新的精液送到她的口腔里。
当我最后一波精液进入马萨诸塞的口腔里时,肉棒才从马萨诸塞的嘴里抽出。
马萨诸塞啜饮着我宝贵的蛋白质,而另一次的头颅和发丝,同样被提督的蛋白质
浸染。
马萨诸塞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由重到轻,又归于沉默。
马萨诸塞抬起头,目光和我们依次交会。
「……」马萨诸塞发出小小的舒畅之音,「我再一次确定了,哥哥、亲爱的,
我爱你们。」
「人家可不是器量小的女人,同时爱你们两人,对我来说,能做到的」马萨
诸塞倾诉衷肠。
真是个贪婪的女孩,真是个恋心优柔寡断的女孩,真是个淫乱的女孩……但,
难道这些东西不也是我们所爱的构成马萨诸塞的一部分吗。
「顺便一提,哥哥的味道比较甜,亲爱的味道比较咸」我真不知道马萨诸塞
是怎么做到一边说这么有诱惑力的碧池台词,一遍保持冷淡而清纯的表情的,而
这种极度的反差萌,这样媚到骨头里的风骚可爱,让我让提督都为之销魂。
「大概这就是和食和西餐的区别吧」我说。
「那以后我多吃墨西哥菜,给你加点辣」提督耍宝。
「你是傻子吗」我一张流汗黄豆似的表情看着提督「辣是痛觉不是味觉」
上午还很尴尬的氛围,在第二次坦诚相见后,变得轻松起来。轻松的氛围又
更进一步刺激了性欲。提督和我的肉棒虽然都射了三次了,已经没有任何欲火减
少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又昂扬了起来。
马萨诸塞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手抓着一根肉棒,把我们从面对面站在两侧的
站位,引导的更靠近一些,两人变成了「ヘ」形,正中间是马萨诸塞。
马萨诸塞肉棒们拉近,摆在她的面前,然后她转眼向上看,一边看着我们,
一遍用嘴巴舔起来我们的肉棒。
先是我的,然后是提督的,然后是我的,然后又是提督的。
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一样轮番啄一下,然后顺着龟头的外侧舔来舔去,然后
速度变快,按照数学里无穷的符号「∞」在我们的肉棒上游走,吸附,我和提督
的肉棒几乎要被马萨诸塞按着贴在一起。
我们并不是同志,因此对这种行为反而有些抵触,但这是马萨诸塞的愿望,
我们也没有反对。
马萨诸塞舔着,吸着,仿佛在向不存在的观众宣布两根凶器,和凶器上的人
都是她一人的所有物。
我虽然知道舰娘的肌肉组织柔韧性很高,但更让人惊讶的是马萨诸塞的毅力
(?),她猛地张嘴,手口并用,将两根肉棒尽数塞到了她的嘴里。
虽然每个人进去的长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