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扭头求救地看
向露西亚,可后者只是撩起了头发,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死吧。废物指挥官。」
她轻声说着。
下一刻,维里耶马眼的两片肉粉色打开,厚厚的龟头肉壁从两边压了下来,
啵地一声将我的上半身吸了进去,咀嚼起了我的脑袋。
身体被马眼吃进去的瞬间,我便无法控制地惨叫了起来——维里耶的龟头好
像咀嚼着我的身体一样蠕动了起来,恶臭的肉壁有规律地一紧一松地收缩着,死
死挤压住我脆弱的身体,将我吮挤进尿道的更深处。因为经常自慰,这里的气味
烈度比起维里耶恶臭的脚底也不遑多让,混合着尿骚的氨气味和浓郁恶心的精臭
味,哪怕只是呼吸都会下意识地干呕,好像大脑都被他的精臭味支配了一样。在
恐惧中,我胡乱地踢着双腿,双手拼命想要支撑住维里耶的尿道内壁,以免自己
陷得更深,可肉壁的内部却覆盖着一层粘稠恶臭的胶状液体,就像是嘲笑我无谓
的挣扎一样,身体一靠上去,就像被肉壁上的胶体捕食了一样软软地陷了进去。
这或许反而给维里耶带来了新的刺激——他粗暴地一把握住我的腿,将我的下半
身也用力按进了自己的马眼里。半个身子都被露西亚的唾液包裹的我,相当于全
身都被涂上了厚厚一层润滑液,此刻在维里耶的外力下毫无阻塞地滑进了他的尿
道深处。随着维里耶的马眼慢慢闭合,阴茎包皮也重新盖在了他的龟头上,最后
一丝光明也断绝了,只剩下闷热狭窄的尿道中无穷无尽的黑暗、与正不断蠕动着
咀嚼着、将我的身体吞咽进更深处的恶臭肉壁。比起嗅觉上的恶臭与触觉上的剧
痛,更令我恐怖的是被维里耶的阴茎吃掉这件事本身。可在这绝望之下,闻着维
里耶恶臭的肉棒,我的下体竟然愈加涨大了起来,一跳一跳地热了起来。在狭小
的尿道里被咀嚼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连我的包茎鸡鸡也一样——阴
茎每一次抽动,
都会刮过维里耶尿道壁上那层厚厚的污臭粘液,这本来是非常恶心的事,但在大
量吸入维里耶的体臭的现在,哪怕是他身体最污浊恶臭的分泌物也足以让我发情
了。我终究是被变态的性欲拖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在被肉棒咀嚼消化着的时候,
竟然艰难地动起了腰,像发情的狗一样喘着气用阴茎摩擦起布满褶皱的肉壁,将
腐臭的分泌物一层又一层地涂裹在了我的废物鸡鸡上。极具腐蚀性的恶臭粘液不
仅渗入了阴茎系带,还缓慢地流进了我被「枷」死死堵住的马眼里,最初的瘙痒
感很快就变成了肉体被活生生溶解的剧痛,尿道的内粘膜被维里耶的肉棒分泌物
腐蚀的剧痛让我像虫子一样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疼痛,可无法抑制的性欲却操控
着我的身体,让我痛哭流涕地更加拼命自慰了起来——尽管我早就知道,在「枷」
的支配下,不管被怎样刺激,我都没有一丝一毫能被允许射精的可能。明明知道
了维里耶大人是男性,但在被他残忍地用肉棒咀嚼消化的时候,自己竟然还在对
他发情,甚至主动用他尿道里的分泌液来自慰——在意识到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加
屈辱的事情之前,我就已经彻底发狂了。
时而像发情的动物医院上下动着腰,时而凄惨地哭叫着求救,时而拼命搓起
被维里耶封死的阴茎,时而将脸埋进散发恶臭的肉壁里、舔舐维里耶的肉棒分泌
物。在维里耶大人蠕动着咀嚼着的尿道中,我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远远地、
好像能听到维里耶大人和露西亚大人的声音。但对我来说,那已经是无所谓的事
情了。空中花园?任务?构造体们?那都也已经无所谓了。我已经变成了维里耶
大人的尿道中的一个性玩具,生存下去唯一的意义就是用痛苦与绝望为维里耶大
人带来乐趣。
仅是如此而已。
在维里耶大人的肉棒下一次的咀嚼中,我的意识随着缺氧的身体滑进了黑暗
的最深部。
……在那之后,我再次睁开了眼睛。
我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说到底对我来说,连时间的概念都已经破碎不清
了。在连续的长时间缺氧、以及脚臭与精臭对大脑的侵犯下,我的大脑功能已经
被大幅度地破坏了,就连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都好像是做了一场遥远、漫长又
无声的噩梦。
周围都是温暖的液体,我的身体浮在乳白色的湖面上,感觉好像在羊水中漂
浮的胎儿一样。不但如此,周围的环境也令我联想到某种生物的体内——或许说
是消化器官之内更为恰当。我看到头顶幽暗的肉红色墙壁,正像生物的胃袋一样
蠕动着,缓慢地分泌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垂落进下方乳白色的大湖中,激起钝重
的黏连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极度浓烈的精液气味,在闷热的封闭空间内积累起更
加浓烈的恶臭气味,强行拨开呼吸道侵略进肺里,用精臭味将肺洗了个遍。乳白
色的湖面无声地翻涌着大大小小的水泡又缓慢地破裂开,释放出令人难以忍受的
腐臭气味。在不远处漂浮着几具被溶解的残骸,有的已经只剩千疮百孔的骨架,
有的更像是被剥去了皮肤的人体,全身都在被粘稠的液体消化着,眼见已经离死
亡不远了,胳膊却还像是向什么求救一样无力地向上举着。而我的身体也好像被
浸泡在胃液里一样,全身都被黏糊糊地消化着,皮肤与肌肉被溶解的痛感让我流
着泪干呕了起来。
我早就该知道的。
在回想起自己被维里耶的肉棒吃掉这件事的时候,在得知自己被维里耶的肉
棒反复咀嚼之后,我就该察觉的。我被吞噬进维里耶肉棒的深处,被挤压回了他
储存精液的地方——那两颗浑圆又丑恶、覆盖着污臭阴毛的肥大睾丸里,再也没
有了任何逃脱的可能,只能永远在维里耶的睾丸里挣扎求生、浸泡在他分泌出的
恶臭精液里,唯一的维生手段就是他的精液本身,又或者他睾丸内壁的恶臭耻垢。
不,或许在那之前,我就会像垃圾一样被维里耶的精液裹住全身、血肉都在剧痛
中被黏糊糊地消化溶解,为他的精子提供微不足道的养分——直到某一天在维里
耶与露西亚的交合中被射进露西亚的体内,又或者连被射进露西亚的体内都做不
到,而是被射到卫生纸上、手上、地上或者马桶里,再被黏糊糊地一脚踩扁或是
葬身在马桶里吧。但或许,还有比这更残酷的可能性——我的废物鸡鸡里已经被
维里耶打入了「枷」。完全禁止我的射精说到底只是它的一部分功能,准确来说,
「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