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嘛?」我走上前去关心的询问道!
「没事,连打了几个喷嚏,可能是被谁骂了吧。」雪姐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什么?连打了几个喷嚏?是不是感冒了?」我慌了,连忙伸手抚摸杨雪的
额头测温!
「还好没有感冒。」测完我深吐一口气。
虽然杨雪明白干弟弟是关心她才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但杨雪还是有些生气
的,因为她特别讨厌别人摸她额头,即使最亲近的人都不可以!
「弟弟,我们玩个游戏吧!」杨雪「微笑」的询问着,这个微笑有些不自然,
但我已醉心于雪姐的微笑,色令智昏了。
「好哇好哇,玩什么?」对于游戏我还是比较热衷的,毕竟爱玩是男生的天
性。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杨雪尝试性的询问着。
「打赌?打什么赌?」我望着雪姐有些疑惑。
「我们就赌你英语老师的年龄,我赌你们英语老师不是中年大妈或者大叔!」
望着雪姐坚定的眼神,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貌似我的赢面挺大的,已经见
过的所有老师都是中、老年教师。更何况中年这个年龄段的界定人与人可以不一
样的嘛。(我认为是中年那就是中年,即使雪姐不承认我也一口咬定是中年!那
我不就赢了嘛?)
「赌注的话,如果我赢了,你在家得全部都听我的,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
如果我输了话,只要要求不过分,我答应你三件事!怎么样?」
她开出的价码是那么的诱人,赢了以后一个美女答应你三个条件,虽然加上
了「不过分」这个前提!但具体实施的时候又怎么界定是否过分呢?实在是让人
难以拒绝啊。
「好,成交!」我眼中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了,雪姐穿着女仆装贴心
的为我服务着、深深地爱上了我,从此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然而正当我想入非非沉迷于春秋大梦时,丝毫没发觉身后的雪姐的嘴角竟微
微上扬,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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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我目送着杨雪的背影「远去」,她用那一束紫色发带扎在脑后的黑
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发梢在清风微微的吹起,
那是恋爱的感觉啊。
美好的事物总是那么的让人沉醉,直到杨雪消失在于人海我才回过神来,「
糟糕,要上课了!」瞅了瞅自己的手表发现快要迟到了,连忙拔腿就跑冲向教室。
尽管我很努力的一路狂奔,然而依旧是踩着铃声进教室,甚至数学老师已经
开始准备讲课了。
「报告」洪亮的声音自然引来了全班的关注,而同学们也都投来了同情的目
光,幸好数学老师还算仁慈,只是提醒我以后不要再这样便放我进教室了,但说
实话还是挺尴尬的!毕竟开学第二天差点迟到也没谁了。(苦笑:—D)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教室坐在封雨柔身旁,将身后的背包包放下课桌里,然后
拿出课本认真听老师讲课。
不得不说漂亮的女生穿什么都好看,封雨柔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纱裙,群子的
流苏刚好没过膝盖,修长的美腿依旧套上了白丝,腰间软软地系着一个丝质蝴蝶
结,身后散放的长发垂下来直到腰际,发丝软软的,阳光照射在上面折射出一缕
缕金色的光。
她的面容未施粉黛也仍然是那么的精致,洁白的面容,淡色的眉毛,挺秀的
鼻梁,淡红的双唇,眼睛淡静如海,神秘而纯洁,每当托腮思索时,冷傲的双眸
格外的黑,格外的亮!怪不得人们都说,认真的人最美。
「你今天怎么迟到了?」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
向她细望了几眼,天姿国色倾国倾城。
「昨天睡晚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实在是难以言表,所以只能用这个理
由搪塞过去。
「嗯,好好听课
吧」说完她便回过身去,认真的听课,白皙的小手跟着老师
的进度认真的做着笔记!而字迹如同她的容颜一样,清秀娟丽。
虽然她的声音很平淡,但此刻能感觉得到,她微微的关心之意,不过至于是
不是真的关心,我不知道,反正我当真了。
台上的数学老师正讲得尽兴,哪怕下课铃声响起依旧是不顾同学们的反感继
续拖堂,直到课间只剩五分钟才肯罢休,这就是高中的老师——拖堂成常态。
集中注意力整整一节数学课,让我疲倦不堪的身体雪上加霜,眼皮打架,困
意席卷而来淹没了我最后的倔强,趴在桌子上我心想着:就休息五分钟,嗯,就
休息五分钟。
然而这一趴就不止五分钟了,哪怕铃声响起,我依旧在美梦之中,至于做了
什么梦,就不过多描述了。
由于数学老师拖堂了五分钟,很多同学都是踩着铃声回的教室,其中包括刚
刚上完厕所回来的封雨柔。
她轻轻的坐回座位,望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我不禁眉头一皱,上课铃声已响,
英语老师很快就会来,如果不叫同桌的话,他肯定死得很惨……
短暂的权衡利弊之后,她压低头在我耳边轻轻的呼唤着:王瑞杰,上课了,
老师要来了!然而已经陷入梦境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叫醒。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她有些急了,重重的用肩膀戳我的软肉,用小脚重重
的踩我鞋,动作幅度很大,疼痛感还是很强烈的,直接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状况,扭头质问封雨柔:你为什么踩我啊,然而并没有
问出答案——因为英语老师已然走进了教室。
刚才那幅场景已然全部收入英语老师的眼帘,由于角度的问题,两人的举动
看起来还有些「亲昵」,像极了情侣间的打情骂俏,英语老师原本微笑的表情竟
变得有些愠怒。
她指着封雨柔与我质问道:「第四排中间的两位同学刚刚在干什么?」声音
清脆响亮吸引了全班的注意力,瞬间我俩成为了全班的注意力。
我算是能明白封雨柔为什么会弄疼我了,原来是上课了,我刚刚那副样子,
还有些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满满的羞愧与尴尬感涨红了脸颊。
面对老师的提问,我缓慢的站起身来弱弱的答道:「老师,我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好家伙,竟然以为我捉贼心虚,谁不敢看你了,我直接抬起头与「她」四目
相对,然而没过几秒就再次低下了头。
不看还好,一看确实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怪不得声音那么熟悉,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