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抻长脖子一看，那个器官果然无
打采，还沾满了妮娜的
和自己的
，显得一塌糊涂。
妮娜用她春葱般的手指剥开包皮剥出红扑扑的
，嘴里惊呼：「它好
，
好可
哟！」然后吐出舌尖儿，在上灵活地刮了一个圈儿……我登时浑身起
皮疙瘩，嘴里猛吸凉气
妮娜拿水汪汪的眼睛瞟着我，问：「喜不喜欢？」
我忙不迭的点，「喜……喜欢！」
妮娜莞尔，往后一拢发那动作风
极了！看得我
一跳，差点儿要蹦将
起来。就听见她细声细气地说：「让姐亲亲你的小弟弟，好吗？」
没等我回话，她就「唏溜」一声把我吸进
腔里，接着「吧唧吧唧」地吮了
一会儿，又噙着使劲儿地嘬……我哪里受得了这个！小腹一热，就挺直
了。妮娜冲我眨眨眼睛，那意思是，「你看！这么快！」她继续帮我
，也不
嫌弃那些黏乎乎的分泌物，都舔进嘴里又咽了下去。
如此吸吮嘬舔了好一阵子我都觉得自己又快不行了，妮娜才依依不舍地松了
，满脸红晕地看着我说：「来吧，我要。」
我一骨碌坐起身来，作势欲扑，妮娜却拦住我，说：「别急……姐给你换个
姿势。」
她转身跪在床上，撅起像月亮一样浑圆像
油一样雪白像酥油一样细腻像鲜
花一样娇的大
，中间裂开一道
陷的
逢，缝中长满了黑茸茸的
毛，毛里耷拉着两片酱紫色的大唇，唇夹着热乎乎的蜜
。我的眼睛化作
饥渴的变焦镜，一直推近，仿佛要钻进她的里……
妮娜回眸，媚眼如丝，「阿飞，姐
感吗？」
我以行动作答。我的像一枚出膛炮弹，准确、凶猛地
进去。
妮娜尖叫，「啊！用力！快！」
我不说话，咬着牙一味猛
。妮娜被我得披散发前仰后合，最后我们再
一次双双登上胜利的颠峰。
是夜，我的各种腺体阀门统统打开，
七到八次，出总量约一酒瓶子
「这个记录我迄今未能打
。
－８－
接下来连续几天，我寸步没离开过妮娜的公寓。高
迭起。妮娜非常满意，
「你能让我来两次，就能让别的
来四次她们会死你的！」
事发生在那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已经
上三竿。阳光透过鹅黄色的窗帘
弥漫在房间里，身边的妮娜还在熟睡。
我不忍心惊动她，就坐在床上默默地端详她她裹着一条紫色碎花被单，两只
纤秀的脚儿露在外面，像一种乾净的
本植物。她那带着波
的长发披散下来，
遮住象牙色的锁骨，也半掩了
廓分明的脸庞我在这张脸上找不到年龄的痕迹，
找不到丝毫的风尘味道，她安详宁静，像无邪的婴儿。
电话响了。
妮娜被惊醒了，她翻身拿起话筒，「喂……Ｈｅｌｌｏ……Ｓｐｅａｋｉ
ｎｇ……Ｉｋｎｏｗ……Ｍｅｔｏｏ……ＦｒｏｍＢｅｉｊｉｎｇ…
……Ｏｋ……Ｏｋ……Ｂｙ！「
妮娜放下电话，我从身后一把抱住她，「是谁？」
她说：「我男朋友。」
我问：「嘛不说话，讲鸟语？」
她笑道：「他不会说话他是个鬼子。」
我一愣，随即挖苦道：「哟！姐姐你够洋的呀！还把外资引进来了。」
她不说话，沈默了一会儿，忽然叹气，「他明天到……而且……我的签证下
来了签证下来了……这意味着什么？
妮娜转身偎
我的怀里，一边用手摸我，一边柔声问道：「宝贝，你舍不得
我，是吗？」我忽然想哭，但嗓子眼儿像是被什么东西噎着，作声不得，就听见
妮娜在我耳边细语，「别犯傻了，来，到姐身上来……从现在开始，不要停……
姐让你
个够！「
于是我们疯狂媾。我的表现特别神勇，用妮娜的话说是几乎把她穿了！
那天我没吃过饭，没下过床甚至没离开过妮娜的身体。
我一直想回忆清楚那一天一夜的某些个细节，但每次冥思苦想的结果都是徒
Ｆ} ＶＪ ＺｕＭ劳。
八月九，也许是十，或者是十一……反正都差不多，我是说那一个上
午，天气晴朗，根本没有那种「分手总是在雨天」的调。我穿着整齐，走出妮
娜的家门。长长的走廊上回
着我的脚步声。当时我的脑海中闪过以下画面：近
景，我蓦然回首；全景，妮娜一身雪白睡衣站在门前；特写，妮娜泪流满面；中
景跟拍，我向她跑过去将她揽怀里狂吻…同时音乐起，Ｏｎｌｙｙｏｕ……
但实际上什么都没发生，就好象所有的事都从未发生过一样。我来到大街
上，身边车来车往，们面无表脚步匆忙与我擦肩而过。阳光灿烂明媚。
我心说：「故事到此结束！」
最后再絮叨几句：
妮娜姐姐跟着她的洋老公出国去也，宛如泥牛海，就此音讯全无。 `
而我开始变得恬不知耻。我发现一旦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第
Ｎ次……就接踵而来。连胡子都惊讶于我换马子的频率和速度。
他送给我八个字：脱胎换骨，重新做。
后来就毕业了，后来就工作了，后来就厌倦了，后来就一切重归寂寞。
有时候夜半醒来，会默默地想起从前，想起妮娜。也许这一辈子都无法再见
她了！也许我只是她生命中的一段曲。但在我而言，那是刻骨铭心的第一次！
有说，男孩子进的大门最好由一位有经验的
为他开启，在母
的温柔保护之下，他可以避免沮丧和失败而一个美好的开始将对他的自信颇有助
益因此我感激她，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