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臻儿给唐安之时,李凝真也会抱着她调笑:「明雪姐姐,你看
臻儿被主得好高兴喔,真不愧是你的孩子耶……」
总之没有好话,真让杨明雪羞得百莫辩。
最让杨明雪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臻儿的心思。杨明雪对于唐安污
儿的
行径本来恨之骨,几乎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臻儿却拚命抱住了她,不愿爹娘
相残。当时臻儿完全不懂伦的严重,杨明雪虽然伤心欲绝,还是寄望着臻儿心
灵受创不,盼她长大后尚能摆脱
影。没想到在唐安的调教之下,臻儿不但没
有受伤的样子,反而慢慢接受了父亲的观念,逐渐习惯唐安和李凝真对她施加的
虐,到
来完全变成了唐安的小
。
事发半年之后,臻儿已经和先前一样活蹦跳,成天嘻笑,私下却天天都替
父亲舔硬,好让他狠狠
翻娘亲和李道长。当然,最后臻儿还是免不了被唐
安的滋润一番,却时常是她主动过来孝顺父亲。杨明雪看在眼里,心
总是
一阵矛盾,但是只要儿开心,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几年下来,倒是以臻儿最听
唐安的话。
臻儿渐成熟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杨明雪、燕兰两
侠的传
,已在苏杭
之地芳名远播,开始有少年子弟前来大献殷勤。有天唐安在儿房中发现几张浮
水花笺,上写得浓
密意,尽是四方才俊写来倾诉
意的诗文。唐安把
儿找
来一问,臻儿顿时红了脸蛋,倚着父亲肩撒娇道:「爹,有好几家的公子被你
儿迷住啦,你得不得意啊?」
唐安往她香一捏,笑道:「得意个
!你这小妞儿不学好,跑去外
抛
露面,想嫁了是不是?」
臻儿被拧得蛾眉微蹙,腻声道:「家……才没有呢。」
唐安道:「还说没有?写信来的这群混小子,你看中哪一个啦?」
臻儿笑着摇,娇声轻诉:「我才不理他们呢!臻儿一辈子都要陪着爹,谁
也不嫁。」
冲着儿这句贴心话,唐安就喜不自胜,当下赏赐了
儿半天欢好,到隔天
臻儿都还魂不守舍。
谁也没想到,让臻儿嫁不得的事转眼便发生了。
臻儿十四岁生的前一天,杨明雪忽然怒气冲冲地提剑冲进唐安书房,劈
便骂道:「唐安!你这贼的好事!」
这些年来杨明雪虽没对唐安百依百顺,但也不曾动气翻脸,这时唐安见她如
此光火,不禁奇道:「我什么事了?」
杨明雪眼角含泪,压低了嗓子道:「臻儿……臻儿真给你毁啦,她有孕了。」
唐安先是一愕,继而狂笑道:「我说什么事呢?这是喜事呀!」
杨明雪怒道:「你还敢说!那是你……你跟臻儿伦的孩子。要是生了下来,
你教她以后怎么跟说去?」
唐安笑道:「跟谁说?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儿的弟弟、妹妹。阿兰既然肯
收养臻儿,再收养一位孩子又何妨?」
杨明雪气得说不出话,蓦地作势拔剑。唐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际一搂,
笑道:「儿怀孕,你这做娘的怎么反倒翻脸?是不是我当年没再赏你一胎,如
今就不高兴了?」
杨明雪拨开他的手,仍是十分恼怒,道:「说甚浑话!臻儿尚未出阁就有了
孩子,你教她怎么怀这十月的胎?见得了么?」
唐安硬是将她抱了过来,嘻皮笑脸地道:「如玉峰杨侠也是处
,怎么就
生了儿?」
「你……」
杨明雪脸上一红,气势顿减,只得低声骂道:「不许提这话!要是给听见
了……可不成。」
唐安笑道:「有甚关系?难道我
家娘子这么害臊,被相公了十几年还怕给
知道?」
杨明雪怒道:「谁是你娘子?你别说!」
但她给唐安一抱,身子早已发热;这声斥骂全无威严,对唐安来说倒像是打
骂俏。唐安索
吻起她的颈子来,
得她细声喘息,同时调笑:「好娘子,还
害羞呀?叫声相公,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不……不要。」
杨明雪奋力抵抗,偏生全身软绵绵地,半点气力也没能使上。唐安太瞭解她
了面对强侮她可以宁死不屈,却对耳鬓廝摩的轻软戏弄毫无招架之力,尤其是在
心意不定的时候。
「别逞强了,瞧你湿的……唷,我只是说说罢了,湿得这么快?」
伸到她裙里的手贼兮兮地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浑身发颤,倚在唐安怀中
直喘。唐安拔出湿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得丝丝晶亮,低声取笑:「想
要了罢?」
杨明雪颦眉强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泪娇唤,亟盼纾解,这才出声示弱:「随
……随你罢……」
「真不听话!你刚刚说什么?」
唐安啧了一声,故意将高高鼓起的胯间顶住她的,轻轻摩擦,却不付诸
行动。杨明雪醒悟过来,心中不禁气恼;含羞抿唇好一阵子,终在不知不觉间给
他摆布得裙裳都湿透,娇声呜咽:「相……相公,我要……」
唐安双眉一轩,大笑着将她按上花窗,就在书斋里把那涛澎湃的胴体大
一番。杨明雪惊惶回眸之际,双已经贴陷窗上雕花;或是怕路过仆婢惊觉之故,
连呻吟声都分外急切勾。
这一场唐安玩得痛快无比,悦耳的「相公、相公」听得他满面春风,了一
次又一次。完事后大觉痠疼,却是意犹未尽。事后杨明雪悠悠转醒,拖着酸
软无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兴师问罪未果,不禁满腔羞怒,却又有种莫
名的落寞。
生气归生气,其实杨明雪也无可奈何。儿早就站在爹那一边,自己的身子
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实在很难再逃离这种的
子。臻儿怀孕的消息令她想
起自己的经历,如今之计,似乎也只有故计重施。
隔天夜里,唐府设宴庆祝臻儿帨辰,杨明雪、李凝真照例在席;筵席过后,
众来到园中水榭乘凉,唐安吩咐
婢摆酒,又是一番热闹。臻儿被一
长辈
着考较功夫,红着脸接过唐安佩剑,便在庭中练起招来。从如玉峰门剑术「朝
露十三式」使起,随手夹杂「霞光」、「神岚」两路剑法,偶尔使一招唐安传授
的旁门剑技,却用上了太霞观的「空明流光」身法。
这一下演武揉合三家所长,虽然翻新出奇、别树一帜,却让唐安、燕兰、李
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绝,拍手叫好。臻儿撇下长剑,跺脚娇嗔起来:「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