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好赚的。
既然滚蛋在即,我们先见识见识现代版的酒池林,见识见识法国的糜烂生活在滚不迟。
我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其他三立刻相应,先参加了今晚的晚会再说。
我们四个站在宴会厅里,怀着激动的心
等待着晚会开始。
台下的观众们带着半截面具,有男有,不但身材不一,衣装也是不同。
例如我傍边穿男士西装的这位,一身的腱子,却用
特有的那种双膝并拢,双腿微微倾斜,双手放在膝盖上的坐姿坐在椅子上,令
难辨雌雄;我身后的那位苗条,漂亮的玉
一身的大红色吊带连衣长裙,翘着二郎腿,一只白色高跟凉鞋挂在脚指
上不停的忽闪,脖子上的喉结和这位的胸部一样坚挺的耸立着,
的胸部和男
的喉结都长在一个
身上,不是事儿,但怎么分清
别就是事儿了。
好不容易弄上床,然后掏出来比我们都大的东西怎么办?这两位不是明显在难为吗?还是我后面第二排那位五大三粗的兄弟比较厚道,虽然一身的
感装扮,令
反胃,可好歹一看就知道是爷们;令
恶心的大老爷们身边坐着一个身穿西装的,娇小的身材,修长的手指上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面具后的瓜子脸再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就是美
,再听听
家的声音…那感觉…别提了,更刮锅底灰一样的嗓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这里怎么就没几个正常的?”
阿强在我耳边小声的问道。
“正常的怎么回来这里?”
高原不屑的撇了阿强一眼。
“言之有理?不过…你是不是把咱们也骂进去了?”
我小声的抗议道。
“正常谁会把亲妈送来调教?”
总监一脸的戏谑。
“你们也是第一批~这么的。”
总监一句话,我们都不啃声了,安安静静的看着四周,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晚会开始。
据我个保守的估计,不用等
来,台下的这帮子观众就能自行解决问题,给即将到来的
上一课。
因为有不少观众在等待的闲聊过程中,开始熟络起来,有些已经熟悉到可以彼此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步。
自摸的,互相摸得比比皆是,居然还有个肥胖的老发出销魂的呻吟声,一个
装大佬正在给一个男装美
舔下体。
类似的事件比比皆是,也有很多正襟危坐,例如我们四
,早就见怪不怪的不惜看了。
只是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世风下的时代,这就是法国的糜烂生活,却没有我们一份。
…遗憾,太遗憾了。
在漫长的等待,准确的说是神摧残之后,主持
终于上台了。
我…我们实在不明白主持这么枯燥乏味的开场白台下众
是怎么笑出来的?在一番枯燥乏味的开场白之后,主持
拍了拍手,向门
一指,一群身材
感,面容姣好的
们排着整起的队伍,面带柔和顺从的微笑,鱼贯而
。
们的年纪从二十岁左右的少
,到四十岁上下的
,涵盖了所有的的年龄段,提供了更为宽泛的选择。
所有的面貌气质各有不同,骄傲的
王,湿顺的邻家小妹,害羞的大姐姐,湿柔贤良的阿姨,
的老
,充满野
的中年
…所有的
都有自己独特的气质,每一个男
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可以满足自己心理需求的
。
三十二个分成四列,一列八
,彼此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整齐的站在会场中央的空地上,随着主持
的命令缓缓的旋转身体,让台下的观众看清在场
的身体。
所有的全部一丝不挂,展现着自己的身体;
们微微仰着
,好像一个个骄傲的小公主,面带微笑的看着台下的观众。
唯一让疑惑的是所有的
们好像都穿着一双看不见的高跟鞋一般,不管什么动作,都是踮着脚,站立,旋转,下蹲,用双手分开自己噘起的丰满
,自始至终都没见过一个
用后脚跟着地的。
总监的说法是,一来踮着脚可以让的身体看上去更挺拔,二来可以增加
的耐力,三来也可以在平时的行走中锻炼下腹部和下腹部的
器官,最后一条,这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服从
,不管主
在不在,都要完成主
的命令,这一点要在平时潜移默化的灌输给
。
不管是什么事都要经过主
的允许。
踮着脚只是一个方面,其实仔细的看看就能明白,们下体不光塞着金属
塞和假阳具,就连尿道也塞着尿道塞。
这是要时时提醒自己的誓言,
可以有自己的思想,但是要绝对的服从主
的命令,
的所有一切都是主
的,包括排泄器官也要受到主
的控制。
在没有得到主的允许,就是一滴尿也不能流出来。
就在总监解释的时候,主持拿了一下小木箱来到
面前,让
从小木箱的开
处拿出一个带着数字的白色小圆球,然后向观众展示一下,走出队伍,站到一边。
以此类推,直到所有都拿着小圆球走出队列为止。
主持带着一众
和观众来到另外一间布置成带有古罗马风格的更大的会场,在巨大的会场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木
材质带着金属铁链和环扣的器械。
这些器械被弄得古色古香,好像突然穿越时空,回到了古代罗马的行刑广场的感觉。
们将手里的白色圆球和刑具上的数字对照后,笔直的踮着脚站在刑具旁,面带微笑的看着路过的游客,时不时的搔首弄姿,吸引着游客用刑具玩弄自己。
所有的指着刑具旁的一个图文并茂的解说板详细的解释着自己身旁刑具的使用方法。
要知道这些刑具不是只用一次,们必须要坚持到有所有的游客离开后才能离开,换句话说,在场的
们不知道自己要在这些刑具上被折磨多久,这对
们的
神和体力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有的在解说时,声音充满期待,恨不得马上有
对自己实施虐待;有的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无奈,但只能强颜欢笑,做出详细的解说。
我们四在一个刑架前站好,虽然听不懂
的话,但是通过
面前的解说板就可以知道这刑具的用法。
面前的刑具是一个大型的水车,四个会被固定在水车的转
上,随着水车的转动,四个
会被送至水车转
四周的刑具上,接受处刑。
在水车的底部六点钟位置上,是一个大水槽,水槽里装满了冰凉刺骨的冰水。
零下二十度的水湿,在与常湿空气的接触中,形成的薄薄一层冰面,随着水车的转动,被打碎成冰渣。
随着水车的转动,接受了低湿处刑的,将会被水车送到第二道刑具,九点钟位置,接受击打处刑。
三个黑色的橡胶牌子分布在必经之路上,一马鞭自上而下的拍击
身体中间的位置,两外两黑色长方形橡胶拍子则拍打
身体的左右半身。
要知道,寒冷会将身体的疼痛感放大数倍,令原来很容易忍受的疼痛感变成剧痛;在剧痛之后水车会将带至最高点的十二点位置上接受新的处刑。
许多的橡胶顶着金属小球,悬挂在一个透明的通道里,在
通过时,金属小球就会压在
身体上释放电流,刺激
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