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她带着那种「没想到你癖这么奇怪啊」的笑容
凑到夕的耳边,低语道:「
真是让我意外啊…没想到夕你这么…」
「我…我不是…!我没有…!」
「解释也没有用啦…」年将自己的尾了妹妹的身体,盯着她因为快感
而向上翻去的红色眼眸轻声道:「好好享受吧,夕…」
「咿!哈啊…呜…好舒服…」刚刚还嘴硬的龙少
没几下就被顶到张开双
腿,毫无廉耻的接受着年,青色和红色的两根尾在她的
间一进一出,带出被
高速抽弄成
白色泡沫的
。这
靡的场景被年看在眼中,让她更加兴奋的
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然而直到夕的身体进了
配的状态,年才发现大事不妙——夕下身的两个
已经用甬道内柔
的媚
缠上体内的
柱,循着榨取
的本能不断收缩起
来。
可年用的是她们的尾,哪里有东西去给她榨啊?
于是得不到的夕就只能继续无意识的收缩
,而年也就感受到了夕体
内天堂般的触感——层层叠叠的肠一波接一波的袭击着龙
少
敏感的尾尖,
用它们上面分泌出的黏涂满鳞片间的每个缝隙,
器摩擦间产生的热量让以
纵温度为能力的年都感到了一丝灼烫,但她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摩擦生热的
原理,还是因为源自血脉的链接…
她只是继续让手中的尾们
夕的身体,用连续不断的抽
将她们一同推
向高。
在绝顶的瞬间,年一直死死握着她们尾的手终于放松了些许,可令她没想
到的是,看似已经沉沦在快感里的夕竟利用这一点小小的绽抽回了自己的尾
,
然后慢慢的了年的蜜
。
「…夕…?」
「哈…呜啊…姐姐…」仍旧在连续高的
渊中挣扎的夕好不容易才从一刻
不断的呻吟中挤出了几个
碎的词汇:「一…一起…」
年的理智在听到这两句话时彻底碎了,她颤抖着手重新抓住夕的尾
,却
没有塞回夕的蜜,而是将它在自己体内塞的更
了些。同时她用剩下那只手解
开夕双手的束缚,将对方的上半身拉起,紧接着再次吻上了夕的樱唇。
拥吻在一起的少们互相
换着体
——不只是唾
,汗水和下身流出的蜜
也同样混合在一起,将她们的身体和床单一同彻底浸透,为她们
缠着的身体
染上一层水光。
但现在又有谁会在乎这些呢?至少年和夕不会。
她们眼中只有彼此。
在饱含意的
吻中,夕最先体力不支,倒在了床上,而年虽然也很狼狈,
但以她的体能,再用边上那些道具让夕高个三五小时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可她偏偏跟着夕一块躺了下去,把气喘吁吁的龙少
抱在怀里,闻着夕湿
漉漉发间好闻的香气,她满足的叹了气,轻声道:「夕…我
你…」
夕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她只是勉强控制着自己的龙尾缠绕上了年的尾,
青色和红色纠缠在一起,一如她们的命运。
然后她们就这样沉沉睡去,但是这一次,不管是夕还是年,都睡的从未有过
的安详。
因为从今天起,她们的生命不再残缺。
博士坐在办公桌边,盯着电脑屏幕上静静相拥的年和夕,轻叹了气。
「我就知道…」她伸手触摸着自己的面具:「到最后…还是得我来收拾残局。」
她抬手敲了几个按键,夕房间所在的那段走廊立即便被以「维修」的理由封
锁了起来,不过好在那里也不是什么通要道,暂时关闭个三五天,也不会出什
么很大的问题。
恶灵小姐对着屏幕那边的姐妹二举了举手中酒杯,轻声道:「祝你们幸福
…」
「好嘞…我也要睡觉了…」她按下手边的按钮,不大的办公室内灯光随着屏
幕一同熄灭,只剩下博士黑色的面具和其下泛着泪光的双眼与夜晚融为一体。
「哈啊…好困…」
罗德岛的员们都发现了年和夕之间的异常,她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更加恶劣
了,如果说之前是「剑拔弩张」的话,现在就好像是「水火不容」…以至于有个
别八卦的员私下猜想,夕房间被封锁那三天是不是因为她俩在里面大打出手…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的猜测也算是接近了真相…
然而众所周知,真相永远都掌握在少数手里,因此除了总是把自己的真面
貌藏在面具和合成音后面的博士之外,大家对这两姐妹之间的恶劣关系多多少少
还是有点疼。
不过她俩又不算是罗德岛的正式雇员——说是「访客」估计更合适一些,因
此,年和夕的争吵对这里影响永远都不会太大,充其量就是为大家带去一点茶余
饭后的谈资罢了。
罗德岛的又
一个夜晚,夕的房间内——「咕…哈啊…吸溜…姐姐…」
「嗯啊…嘶哈…夕…」
画家屋里的那张大床再次被姐妹二占据,她们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从
蜜内泌出的
体已经打湿了四条光洁的大腿,两颗
蔻则似是要分出个高低般
的互相赌气摩擦着,妄图先一步将对方送上高。
而年与夕的樱唇也毫不意外的相吻在一起,或许该说是年懒得去听夕那些傲
娇的废话,先一步用夕最喜欢的方式堵上了她的嘴。
反正对自己妹妹无比了解的年很清楚,不管夕嘴上说的多狠,只要用手指对
着她的蜜内部两根指节
的那处
壁轻轻一按,或者无视她的挣扎抓住总是不
安分的尾搓揉几下,夕就会哀鸣着倒在她的怀里,任凭她把玩她的每一个部位。
这时,窗外绽放的烟花吸引了她们的目光,望着空中绚烂的色彩,年突然拍
了拍额:「差点忘了…」
「怎么了?」夕好奇的看向自己的姐姐。
「零点了…夕,你知道今天是几号吗?」
「我想想啊…」除了画画和与年做,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画家挠了挠
:
「大概是五月?」
「唉…」年无力的叹了气「你这个
…」
「今天是五月二十号啦…」
「那又怎么样?」
「你自己想想今天的期吧…」
「五月二十…五二零…五…」夕突然跳了起来,脸颊烫的像火烧一样:「你
…你…你你你你…!」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年轻轻抱住了夕,在她耳畔低语道:「节快
乐…」
「啊啊啊…你…你在瞎说什么啊…」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