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的内容让年不敢置信的呆立在原地,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走到桌边
拿起夕的作品,一张一张的翻看着。
每一张画,都是她被夕用各种道具肆意亵玩的场景。
年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是什么心,生气吗?好像有点,但更多的是奇怪的
庆幸,庆幸有着这样背德欲望的,不止她一个。
她将手中的辣椒酱放在桌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门,不是回屋睡觉,而是去
…准备一些好玩的道具…
「现在明白了吗?」
时间回到现在,夕正被她的姐姐以一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压在身下,两体能
上的巨大差距让画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红着脸羞耻道:「年!快把我放
开!」
「不要…」年净利落的拒绝:「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不好好玩弄你一
下…我可是不会甘心的哦。」
「你信不信我回就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画成画贴满整个罗德岛,让你社会
死亡?」
「那我就把手里这一叠画也贴出去喽…」年毫不在
意对方的威胁:「看看谁
更丢脸怎么样?」
「呜…」夕实在是无力挣扎了,毕竟自己既不占理,又打不过…除了躺平等
着年的判决,还能做什么呢?
年看着自己妹妹红色的眼眸,阅无数的龙
少
轻易从其中分辨出了许多
感,有愤怒,有惊慌,有渴望,有羞耻。
唯独没有不愿。
她忽然俯身,吻上了夕的双唇。
夕在被年吻住的一瞬间就有点傻了,活了无数年的画家自然不可能是一张白
纸,在她漫长的生命中,类肮脏的欲望出现过太多次了,以至于现在的她对这
些东西已经有了名为麻木的自我保护。她甚至以为,自己这辈子除了拿画出来的
年发泄欲望之外,不可能再有心动的感觉了。
但像今天这样被自己姐姐压在身下,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被夺走初吻。
好像…也不坏?
年的舌很快就撬开了夕的牙关,探
了对方
中,肆无忌惮的缠绕上了夕
的香舌。奇妙的感受令龙少
身体一颤,原本就只不过是象征
的抵抗已经彻
底变成了下意识的迎合,分不清是谁发出的碎低喘声自二
双唇相接处漏出,
为这幅她们用自己身体绘成的画作又添上了一笔。
二之间的这一吻持续了整整五分钟方才停止,年直起身来,转身调整着身
后的相机,任凭已经被亲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夕躺在床上大喘息着。
「哈…哈啊…年…你在什么…」
「拍电影啊…」龙少
轻笑:「这么好的素材…怎么能
费呢?」
「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呀…」年欺身向前,手指轻柔抚过夕的侧脸:「对于拿自
己姐姐当自慰配菜的你来说,什么惩罚都不算过分…不是吗?」
「而且…」她忽然摸了一把夕的间,带着胜利笑容将粘着透明
体的手举
到夕的眼前:「这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
「……」
「差点忘了…」年弯腰抱起夕,向旁边的浴室走去:「先清洗一下吧…」
「这一次…我要让你整个…完全属于我…」
浴室内
「不…不要…不能再灌进去了…」
「听话…夕…」年拿着水管,走向跪在她面前的夕:「要把身体洗净啊…」
「你这个变态…」夕咬牙切齿的低吼。
「不然呢?」年摸了摸夕的一青丝:「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你带进来啊…」
她伸手轻抚夕已经被清洗到有点红肿的菊花:「抵抗也没有用哦…乖乖接受
吧。」
其实夕体内本来就没有什么秽物,这一点年也知道,但她就是想看到夕无力
挣扎的样子…
只能说,年属实是有点抖s的潜质。
夕试图反抗,却被年抓住尾向下一捋,敏感处受袭的龙
少
立即发出可
的哀鸣声,巨大的快感让她只能半趴在地上,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年分开她的双
腿,将水管又一次她的菊花。
可令她意外的是,这一次并不像之前一样充满痛苦——事实上,夕现在感到
的更多是某种奇怪的感触,说是快感也不太像,但更不可能是疼痛。体不断流
腹中带来的膨胀感让她下意识的夹了夹修长双腿,也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自己
下身传来了有别于清水带来的湿意。
夕这次是真的慌了,哪怕是之前抱着捏出来的年肆意妄为结果被当场抓包的
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慌。
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发生这种变化…难道她真的是个在被姐
姐按住强行灌肠的况下还能兴奋起来的抖m?
不可能的吧…?
但有一点夕是清楚的,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年发现。
不然的话,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出什么事来。
于是她脆就不反抗了,甚至连嘴上一直保持着的嘲讽也收了回去,整个
相当佛系的趴在地上,任由年玩弄她的身体。
这就让年有点惊讶了,龙少
很了解她的妹妹,在她的印象里,夕是属于
那种见了棺材也不肯落泪的格,甚至有时候还带点小傲娇。
这样的夕…怎么可能会忽然老实起来呢?
莫非…?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握着水管的右手一改之前的粗,动作轻柔的将
仍旧在夕体内的硬物向外抽去。坚硬橡胶管道刮弄肠壁带来的感触让趴在地上
的夕解脱般的轻叹了气,庆幸着折磨的结束。
可是事与愿违,水管刚刚离开她的身体夕就感到另一个坚硬的物体对着她的
菊花塞了进来。纺锤般的形状令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是身经百战的夕一瞬间就认出
了它…
65346;z2021.
「你…你什么…?」
「帮你把水堵住啊…」年戏谑道:「要不流出来了怎么办?」
「你个变态!」
「嘻嘻…谢谢夸奖。」年轻笑:「不过…比起骂我…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
吧…」
「毕竟…我做的东西可不像那些普普通通的玩具一样无趣…」
这句话的意思夕没用多久就明白了,菊里刚刚被塞进去的那枚
塞此时正
在不停的发热,现在它的触感完全不像自己之前用过的那些金属玩具,而是…有
点像年的尾尖?
还没等她适应这颗玩具,早已失去耐心的年就粗的把她从地上拉起,让她
坐在腿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