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快去得也快,那泡骚尿一
了就累得要死,可不是好比天河水浇着了活柴火,轻轻易易地就熄灭了?」
「噢……」兰兰的脸蛋儿掠过飞红一片,不好意思地垂下来,「妈是过来
,说的话都有道理!」她低低地附和着,无法猜透牛杨氏接下来会说出啥话来,
只是不安地将眼尖盯着脚尖儿看。
「也别害臊,今儿就是咱俩个,我才说。」牛杨氏见她动了羞耻心,便柔声
细语地安慰着她,不过话很快一转,说到了正事上面来:「你两个上下差不多
的年纪,出也就两三岁,懂得了这水水火火的道理,就晓得处处疼惜男
,将
这把活柴早早地耗浇灭往后就没的用了,这话你可懂得?」
「妈哩!你说的意思我全晓得。」兰兰难堪地张了张嘴,飞快地瞥了牛杨
氏一眼,「过门前我娘也常教我这些道理,要我过来了这边好好侍奉你和爹,也
要好好滴疼惜男,懂得处处抬协他……」
「好好好!究竟是大户家,有教知。」牛杨氏满意地点了点
,心
悬得
老高的石往下落去松活了许多,复又倾过身子去问她:「那你给妈妈说说,这
三个月裡,你是咋样疼惜他抬协他来?」
兰兰想也不想,张就说起来:「高明这号货,早上就贪图睡个懒觉,我就
叮咛他早点起来,刚才我还特意跟他说,下地做活那是耗气力的活,做不动的甭
要逞强,伤了筋骨可都是花费钱财的事。」
「唔!果然是妈的好孩儿。」牛杨氏温和地笑着,仔细地听着,眨着眼皮
又问:「还有啥地儿抬协过他?」
「黑裡他老是在上屋和爹谝白话,也不晓得早睡早起有神
。」兰兰想了
一想说,极力地搜肠刮肚,「每回都是我劝他少谝些白,若是熬了眼,白裡
活就昏昏的没力气,时一长身子骨受不下。」
「这些我晓得,我都听见了的。」牛杨氏澹澹地说,不动声色地追问:「除
开这些还有啥哩?」
兰兰再也想不出更多的事例来说,垂下皱着眉
来了心计,便抬起
来乖
巧地说:「妈哩!我一个后辈,经验的事也不多,不晓得咋样抬协男
才妥当,
你要给我出出主意,多多指教我才好哩!」
「哪有啥经验咧?只不过多晒了几天多吃了些谷米,多和男
睡了几年
而已。」牛杨氏窘了一下,裂开嘴得意地笑了,她很快从这甜言蜜语中挣脱出
来,歪着反问道:「我说下的,你都能做得到?」
「当然了。」兰兰满面堆笑地说,「妈哩!你说的话我哪敢不照着做的?」
「怕只怕,妈说话直了,会惹得你不高兴的咧!」牛杨氏笑呵呵地说。
「妈哩!你说的啥话嘛!」兰兰大度地说,「我咋能不高兴妈说的话?大小
的规矩我还是懂得的,你有话儘管说,不得你多说几句才好哩!」
「那我就说……」牛杨氏点点说道,收起笑脸变了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一板一眼地说:「妈要你黑裡甭由着高明的兴得那麽欢!」
兰兰勐乍裡听了愣怔住在凳子上,瞪着一双眼咀嚼着牛杨氏刚说下的话,她
几乎以为自己是听走耳了,待到她明白那最不堪耳的「
」字确确实实是从婆
子妈那中说出来的之后,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羞得
都垂到了胸
上,
再也没有勇气抬起来了。
「话是说的忒直了点,不过话儿虽丑,道理却有。」牛杨氏不急不躁地说,
「高明也不过才十八出,就像刚种下的树苗子,还
的很!你要是
着那好处,
夜夜缠着他逗引他爬在肚皮上,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得给掏空了,我猜着不出两
个年,那身子就只剩下一把瘦骨
,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就得守一辈子活寡
哩!"
「妈哩!我哪能……没有的事……」兰兰惴惴地嘟囔道,脸皮上想给点了
一把火,一阵阵地滚烫起来。
「你还嘴倔咧!也不看看高明那张脸,那气色都成啥样范了,你还说没有?」
牛杨氏一下子变了脸色,语调也变得咄咄起来了,「妈是过来
,也晓得那
滋味儿美得很好得很!男虽是来得快去得快,可就是忍耐不下,就像喝了一碗
稀饭下肚,一忽儿饱了一忽儿又饿了,要扭着你要吃要喝的,要是尽由着他的
子,黑裡没数儿地,怕是
捣的
都烂肿了也没个尽
!」
兰兰想起年前婆子妈在床上鑽孔偷看的是,自知没理去辩驳,又不能对婆子
妈发作恼怒起来,只得硬着皮听她絮絮叨叨说下这些不堪
耳的话,咬紧了下
嘴皮强忍着心中的羞恼木坐着恭听。
牛杨氏见她半响默不作声,一副蔫耷脑的样子,便提高了声,严
厉地说:
「要是你还听得着我的话,打今儿起,逢七就一回,记住了没?」
「记住了!」兰兰赶紧应道,「今儿还要纳五六双鞋底……」她说着站起身
来,把红扑扑的脸牛仔衣边,斜着身子踅出上屋到庭院裡坐下,心愤愤地想:
今儿真是触了霉了,这又不关自己啥事儿,白白挨了这一顿有的没的训斥,黑
裡再也不给那饿狼了!
兰兰心老大不痛快,白
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