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的,但对于亲生妹妹的各种明暗示,还是无法跨越道德层面上的障碍。
「哥哥!您回来啦!」
里屋的少听到玄关的动静立马就跑了出来。
想要替哥哥接过背包却被甩手拒绝。
少年随便扔下一句「今天晚上吃蛋炒饭」就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包,再去
到厨房做饭。期间妹妹一直目露慕地盯着少年忙活蛋炒饭的身影。
「今天上学也没什么事吧?」
席间的惯例问候,做哥哥的需要知道妹妹每天在班级里的状况,代替父母做
这样的事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现在肯定不再有问题,真是不知何时起就完全变
成父亲的角色了。
「是的哥哥!诗凝今天也非常认真地听课啦!和同学们关系一如既往处的很
好,大家都很喜欢和诗凝一起玩喔!」
「……嗯,那就好。」
「哥哥呢?今天过得怎么样?」
「每天都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啊……哥哥真是狡猾,从来都是这样的回答!」
「是吗?那明天换一个好了。」
「啊!现在说出来的话不就是明显的在敷衍诗凝了吗?!」
「无所谓啦,你本来就不用管我的……」
说到这里明显地停顿了下,只因这句没过脑子就说出来的话似乎会对妹妹的
心灵造成一定的影响——好吧已经造成影响了,都快哭出来了,不行不行,得赶
紧转移话题。
「啊——话说,哥哥放学后看到霜凝了喔!」
「我也在电视上看到啦,霜凝很厉害呢!」
「是啊是啊,有霜凝在我们就不用担心魔物的袭击了,现在学校里的男孩子
都很迷她呢,每天都在讨论霜凝的真实身份,真是了不得的气呀!」
「嘿嘿~不过在我心里,最厉害的还是哥哥!」
「……好了快吃饭吧!吃完洗澡做功课!」
不敢直视妹妹过于崇拜的眼神,因此而低扒饭的少年错过妹妹眸中转瞬即
逝的神秘笑意。饭后少年洗碗,并吩咐妹妹先去洗澡,两件事同步进行可以节省
时间。
「哥哥~要不要一起洗呀?」
「别闹了,快去!」
没好气地把妹妹赶走,少年迅速喝下一大凉水。
妹妹不是开玩笑,这他很清楚。
只要他点,那副16岁正值花季的美少
体就会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眼前,
并且还会往后发展「以下省略两小时」的剧,可身为哥哥的他绝不能答应,否
则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如果东窗事发,这个家就彻底毁了。
「只要每天那样玩一玩就满足了。」
少年所说,指的是到他洗澡的时候。
洗衣篮里放着妹妹刚换下来的衣服,按照从上到下的脱衣顺序,摆放在最上
层的,自然是她穿在脚上一天的连裤白丝。没有被揉成一团,而是自然地躺在篮
中,微微发
黄的袜尖折叠着置于裆部上方,另一只袜尖则在洗衣篮外掉出很大一
截,就像一条妖娆的杨柳枝在风中悠悠地晃着,勾引过路的前去触摸感受。
「嘶——」
将鼻孔凑近垂在空中的袜尖用力呼吸,传
腔体尽是青春美少
辛勤活动
一天过后积攒下来的芬芳味道,是完美糅杂16岁少的元气
足体香,新鲜活力
的汗以后的极致诱惑,明明是象征纯洁的白色,却被那一抹新陈代谢后的物质
污染到发黄,必须要消除这种邪恶才可以。
「咝咝咝——」
接连不断的大呼吸,将流连于袜尖上的少
足香尽数纳
身体,少年掏出
早已发硬的,从丝袜的开
处长驱直
塞进袜尖。由于袜尖的脚汗还未完全
涸,湿黏又细腻的触感在手掌的套弄下不断刺激
,让他在心中直呼爽快。
打开手机中储存的魔法少战斗的偷拍视频,把另一端的袜尖塞到鼻子里,
少年就这样一边看着视频中不断使出华丽魔法对阵魔物的霜凝,一边吸着妹妹酸
香的丝袜打飞机。
「啊……霜凝的袜子真爽……」
「嗯……好舒服喔……」
「霜凝的脚汗润滑好舒服……」
眼神迷离地盯着视频中闪耀雪白光辉的魔法少,呢喃着与那圣洁之光全然
不同的秽言语,
溢出的
汁已然将发黄的袜尖渗透,由于是白丝所以对比
更加鲜明,也更加色。少年加大撸动的力道,握着
茎促使包皮急速的伸缩,
令组成丝袜的纤维材质里卷了不少的
垢。
这便是少年每天都会做的事,趁着妹妹做功课的时候,在卫生间里拿她换下
的丝袜偷偷打飞机。素材的话便是魔法少的战斗视频,假想套在
上的丝袜
就是霜凝脚上的,刚好她们也都穿的是白丝。
「呼……」
「今天还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呢,其实你只是看起来像个圣,实际却是
的婊子对不对?」
「好想把你抱在怀里像条母狗一样的!」
「下次见面把袜子送给我好不好!」
「每天穿着那么色的白丝和高跟鞋战斗,脚上一定积了很多汗是吗?让我
帮你都舔净啊!」
突然想到一件能更让自己更舒服的事,少年停顿片刻,拿起撸管的手掌往
霜凝留在他脸颊上的那道浅浅吻痕上一抹,再度握住茎的感觉就与先前全然不
同,他用这样的方式想象霜凝正在用那涂抹淡红的嘴唇吞吐他的。
「唔……是霜凝的啊……」
「湿热的……好多的蜜汁淋到
上面……」
「真是没想到啊,那个被称之英雄的魔法少正在和她的丝袜一起帮我
……嗯……真舒服啊……」
「啊啊……魔物要被打败了……我也要出来了……」
套弄的速度伴随沉重的喘息变得越来越快,动作也自然更为粗
,似乎
要把整根揉进这条黏腻的白丝里才罢休,每一下都会带动丝袜卷
包皮大半,
强烈的刺激令他的部骤然紧缩,低吼连连。
「——要了喔霜凝!」
「要在你的丝袜里
出来了!」
仿若泉涌汩汩发的白浊将发黄的白丝袜尖染成更为
靡的色彩,紧握
茎
的手掌感受着持续不断的力道,这是比昨天更为旺盛的
力。但连续痉挛了
将近二十下方才停止的还是令少年气喘吁吁地往墙壁上靠去,塞在嘴里的丝
袜也不知在何时掉了出来。
望着几乎已被完全淹没犹如
套子的袜尖,少年不禁又
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