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有那幺难受吗。快点,再打开点。”
真树子的手胆怯的摆在自己的丘上。
虽然表达了自己的不愿意,但也只能啜泣的把自己丘的缝剥开,露出糜烂的
门。
“呵呵呵,真是到极点的
眼啊。”
从还很困难的埋没在部分的假阳具转移,舟山的手指慢慢的爬向了
门。
门像妖花般的绽展,赤红糜烂般的发热。
柔突然沸腾般的抖动。
“啊,啊,好痛苦啊……这,这是地狱吗,又来了……”
“呵呵呵,这是男的极乐园啊。”
舟山把高尔夫球埋。一个接着一个,糜烂的
门全部都吞了下去。
“呜!……呜呜!……好,好痛苦!”
“有感觉了吗,太太。这样子怎样。”
手指把高尔夫球往肠管的更处塞去,真树子的抖动般的双
颤抖着。
“没有感觉啊!……好痛苦,只有感觉到痛苦而已……呜呜嗯”恐怖的痛苦使的真树子颤抖的哭着。
塞了三个高尔夫球后,舟山用手指弹着
门,“好啦,把球拉出来吧。”
“呜,呜呜……呜呜呜!”
真树子的门像开花的花蕾一样展开,被吞
的高尔夫球一个个的像生产般的掉了出来。球上布满了黏
,黏呼呼的发光。
“再来一次,太太。”
生产般落下的高尔夫球,又一次的被塞埋到肠管里。舟山感到很有趣的不停的重複.“怎样,有感觉了吗?”
“还,还是只感到痛苦啊……要坏掉了……好难受啊!”
“呵呵呵,太太越感到痛苦,我欺负你就越有意思啊。”
舟山站了起来,从后面抱着真树子的腰。
“那就再来一次,用我巨大的来
你的
吧。”
这幺说的同时,舟山粗的突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