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头变成了妖怪的黑狗出来。
盛交待那几个送他老婆回家的工人,要他们再回来的时候带上修水槽用的铁锤和特别大的粗铁钉子。没有人想到要去劝劝纳帕盛,当然的,谁都不愿意去招惹一个找不到儿子的父亲,老岩裕也远远蹲到一边。岩裕看着盛让人用铁钉钉死女人的手脚,他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突然有点明白,他的毛驴女人这一回多半是真的留不住了。
老头看着他的女人用手肘撑住木框,前臂放平,人的前臂里有两条骨头,中间有缝,盛他们用榔头砸进去的长铁钉子找的就是这条缝。钉完了一边岩裕已经闭上了眼睛,可是他一直能听见女人吱吱哇哇的叫疼的声音。女人会疼昏过去,不过又会被人提起头脸,烧着青草树叶散出烟来熏醒。人醒着挨钉子才知道疼,知道疼了才会叫喊,盛还是指望能用她把狗招回来。对于他们用的钉子,女人后边的腿肉太过宽厚了,女人是跪倒趴伏在木框架上,她那一对朝天翻开的脚掌看上去特别简朴平实,钉子钉进去也简单平实。锤头砸准了不过七八下的力气,铁尖就穿透女人清浅回旋的脚心,死死吃住了下边的木框直梁。
前边点过火的草树枝条一直烟雾缭绕着,突然一下腾起来明火。纳帕盛坐在篝火和女人旁边等过了半夜。被铁钉钉死在树干框架上的女人有时候呜咽着挣扎几下,她那种凄厉的叹气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不过要是有一阵没有听到她的响动,盛就会说,拿个火棍子过去。
举在男人的手里的木柴枝杈上窜跳着火苗,有时候是用来烧烤女人的胸脯,烧她的腋窝和肚子。她的大腿分向两边中间留空,中间是她又黑又皱的屁眼和屄,女人的屁股耸立起来那幺高,下一次噼啪冒火的松树枝条从火堆里新抽出来,自然而然的就会朝着屁股沟里直顶进去。女人妈啊一声,她的嗓子哑了,叫得并不是多响,可是她全身筋骨抽动起来,还是能连钉子带血,拖带起手脚下的粗木杆子一点一点的蹦跳。
女人摇晃颠簸的屁股底下展开一片红光。火苗有时候紧密,有时候宽松,总是没有离开女人的屄。屄里的大小肉片扭曲翻卷着,被烧出了吱吱的声音。聋哑眼瞎的女人当然看不到也听不到,不过那一团针扎刀割一样的疼痛她一定全都能够体会到。她的两扇屁股肉团像是一张架在炉子上烤着的大面饼,黑红相间,蓬松发亮。女人蹦跳着乱喊乱叫,她说,妈啊,巴巴巴巴!她身子里的狠劲全都拧紧成了从人皮底下直跳出来的肉柱肉球。女人那种下了死力气要往前窜出去,要朝上跳高的心情是谁都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随便用出多少力气,一个女人也挣不过钉子,边上围着一圈人淡定的看她。
被钉子钉死手脚已经很惨酷了,再加上火在屄底下烤着,她越疼越动,越动越疼,她被塞进的这个陷阱前后上下都是绝路。更可怜的是男人折磨女人的时候,他们想要的正好就是这样不管不顾,寻死觅活的疯癫样子。一个女人落到了一群男人手里,她被糟蹋被蹂躏的痛苦越是惨烈张扬,一群男人们越是觉得心里痒痒。烧过屄以后心里更痒了,那个……她后边还有一对傻傻的脚丫子呢。
人脚上有皮有骨,天生出来的用处是踩踏泥巴和石头,当然要比张开门户讨好男人,一天到晚磨弄大屌的皮皮肉肉更加忍疼经打,更有耐性。牲口女人的腿脚结实硬朗,她那样的一双脚上八九分都是粗犷,本来也许还剩下一分两分的女人秀气,就算是那一道深弯进去的脚弓,多少还有点讨喜的顺滑吧。可惜的是刚被粗铁钉子正好在那地方扎了个对穿。铁尖上进下出,往骨肉里硬砸出一个通透的洞眼,这都不能算是最狠的事,女人后半个晚上被人又烧又捅,她挣扎起来控制不住的撕扯自己,把自己的光脚丫都扯散了架子,那才叫做真的狠。现在她的两只脚掌心里都是一窝红血黄肉,还有断出来的骨头硬茬,就像是两家敞开门户廉价大甩卖的生鲜肉铺。
岩裕老头看着他的牲口女人。女人脚心散了摊子的鲜肉上架着烧着的柴禾。
都说了这个女人的脚丫有筋劲,能受苦,他每天给她洗澡的,他每天都往上边摸摸。现在她们被烧的,烫的,像中了猎
枪再也飞不动的雁子,她们就是支开鲜血淋漓的翅膀,扑簌簌的翻腾。女人的一只脚被烧肿烧胀,沿着脚边鼓起来一圈透亮的大水泡,另外一只被搁上一把松枝继续慢烤,干柴小火硬是把女人脚跟脚掌上厚硬的老茧,烤炸开了一道一道流油的裂缝。
最开始是丢了孩子,以后变成寻找黑狗,现在光剩下一门心思的折磨女人。
是不是这样就能把狗招引出来已经不是关键问题,大家都用阴谋理论给自己上好了政治课。大家看清形势认准道理,关键是这个女人跟狗早就结成了一伙。黑狗跑了当然是最大的坏蛋,跑不了的女人也不是什幺好的东西。坏人肯定是杀掉一个少一个,如果找回孩子已经没有什幺指望,至少我们还有恨。至少要让苦主的家里人看看清楚,我们可都是全心全意的呆在他们那一边的。
那天晚上最后捅进女人屁股里去的,是一截烧到半黑的小树支杈。木头上的火势带进女人的肚肠,被肉闷在里边吱的一下,火头肯定是灭了,木材积蓄的热量也没有铁器那幺绵长。用木头主要是靠它表面的疤结和硬棱,那幺粗长直的工具捅开屁股眼子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把她爆出了带血的肉花,木头棍子捅在人身体里进一段,退一段,退的浅进的深,进退的时候手感都是十分的沉稳实在。木头实实在在的填充塞满了女人的肠管皮膜,再一抽插动作……女人像蛇一样挺起腰来跟随扭摆的姿态,还有她支支吾吾的哭泣声音,都让男人一时放松不开手。
一直捅弄到纳帕盛站起身来骂了一句妈逼。盛踢了一脚地下的石头。他说,我们走!边上有个他们家的工人喊叫了一声,大家看到踢翻的石块底下有一窝肥大的蝎子。
盛和他的兄弟们商量过,晚上把女人留在山边,大家回家。不过他会挑几个打过猎,带着猎枪的采金人折返回来,躲到下风的暗处守夜。前半个晚上让人闹的那幺厉害,盛是有想法的,他指望山林里的东西能够听见外边发生的动静。到后半夜突然变成了月明星稀,万籁俱寂,那条动物还会做出点什幺别的事情?
不知不觉的,盛已经把他的对手当成了一个有主意的生灵,好像它会像人一样的想念和算计,会和人一样牵挂它的女朋友。盛本来想的是独自留下女人,没人打疼她就不会再发出声音。他觉得那样的场面太过平和,他想要有点更激烈的动作,继续刺激她狗老公的精神。蝎子并不是事先想好的办法,可是凑巧碰上了,纳帕盛觉得就用它们也没有什幺不可以。
只要胆子大,手准,再有点经验,人靠空手能抓蝎子,捏住它带刺的尾巴提起来,虫子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可是盛要把它们一路硬塞进女人身体里去,到那时候恐怕半死的会是这些小动物。直接说,就是先要把屄眼撑大撑圆了才好下手。
抓到的蝎子扔在一个木桶里,女人被捆绑了半天半夜,下边身体脏得不成样子,当时要桶是为了提水上来给她冲洗。盛再让人去砍根竹子过来,也不是要有多粗多长,只是拿猎刀削开前后竹节。这以后就再也没什幺悬念,就是用竹片夹起蝎子来,一条一条的往竹管开口喂进去。
盛挑了三只个头最大的,后边用小树棍子顶住里捅。女人这条路里边深不过几寸,棍子顶紧了能感觉到里边一团颤颤巍巍,密密麻麻的小动作,那是太多虫子的须尾拧成了团,正在她里边挣扎着要把自己排解开。
还没回家的采金人们好奇地等在旁边,都想看看女人会有什幺反应。全须全尾的爬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