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上长满了棕色的小颗粒，孔小到看不见，不过捏住鬃毛的尖子可以把它刺进的
里去，可以慢慢试，最后会找着松动的空腔。再顺着她里边的那些管子，一直往
处穿进去，虹姐的整个身体就像大风吹过的水面一样，我觉得她全身的肌都在皮肤底下狂
地扭曲翻滚。"哎呀，妈呀……妈妈呀……"她惨痛地低声呻吟着。
这间大木板房空出来用做打的地方以后，慢慢存起来不少
这行的用具。
捆吊都有方便的木架横樑，也有很结实的长条板凳。我们就是把虹姐捆到了一张长板凳上，板凳一连着粗木立柱。背靠柱子坐在那上边，手臂反绑，两腿平伸，大腿根子和膝盖以上也都用麻绳捆扎结实了。她全身没法挣扎，曲尺形状的体中间再可怜地塞进她那个已经很大了的大肚子。我低凑近她的胸脯，一手托起来她的
，另一只手里捻着鬃毛在她的腺里来回打转，就听着她在上边一下一下的往木桩上撞自己的后脑勺。眼泪
水长长短短的顺着她的下
滴在我的手背上，凳子另外一地下的水渍就是她忍不住的尿了。
"再他妈说一遍，那是谁？""哎呀……天啊……"虹姐的上半张脸中像是只剩下了两团浮肿的紫眼圈，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可是她迷迷糊糊，气息奄奄地说："……腾……腾努。"虹姐对这天一定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一开始就承认说有个自卫团的小军官为她送的信。虽然兵们不可能经常跑到芒市那幺远的地方，但是他也许还得到其他的帮助，尼拉也可以在附近村庄安排联络点，这样推理下去会有许多的可能
。还有就是，这些大概都没少跟虹姐睡过觉。
如果花费大量的时间和许多力气，也许到最后真相终将呈现。老万和腾努他们都知道怎幺审问。要让特务一遍一遍复述事
的经过，多问具体细节，谎言重复多了，最后一定会出现编错记错的地方。但是我们在孟虹这里遇到的问题有些不一样。虹的地点和物都是现成，事件也永远确定，几个要素里只有时间是变数，不过那本来就谁也记不准。她只要一直记得说，每一个重大军事机密都是在那个男奋勇抽
的时候告诉他的就行了，反正他确实就是隔三差五，会在她的
里抽一回的。
老万不得不让把那个军官带到营地。他开始当然不肯承认，以后被打到受不住了就会顺着问题瞎编。这基本上也是所有在
供下的普通反应。接下去就要核实他的那些故事是真是假，比方说，他要把报传递出去，在附近必须得有联络点。把他说的那些一个一个的找出来，全都狠揍一顿，要是到最后得出一个荒谬的结果，才能知道事一开始就错了。可是这一串嫌疑中到底是谁在说谎？如果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手，最后总是能得出结论的吧。
无论如何，找出真正的坏蛋不像故事里那样容易。如果是在你死我活的局面下，宁可杀错也不放过并不算是很过分的选择，否则下回死的大概就会是你自己。
所有搜捕叛徒特务的行动总是倾向于发展到完全疯狂的地步，也并不是没有合理的原因。
孟虹这件事就这样变成了所有的恶梦。老万当然更是恨透了虹姐，他很难接受自己被一个烂婊子搞垮了的现实，而且那还是个他一直以为连狗都不如的，这种事太
坏男的自信了。老万亲自在营地守了两天一夜，不让任何离开。他急着要知道那个隐藏的敌到底是谁。我和腾努小武几个
流着折磨虹姐，每次把她弄到看起来已经
神崩溃的样子，再让她说一遍到底谁是同伙。虹姐一咬定就是那个的，她顽强地坚持了一整天，到后来疼昏了开始胡指认，自卫团和青塔村里跟她睡过的男大多都倒了霉。她会在腾努用猪鬃捅她胸脯的时候瞪着腾努说，我就是告诉你的。
这种事让所有在场的都狼狈不堪，万中尉也掉进了怀疑一切的陷阱。要是孟虹连着提到了哪个的名字，经过几次昏迷都没有改，万就会下令把那也扣起来，送到隔壁去一顿狠揍。孟虹让自卫团上下充满了怀疑恐惧的气氛，谁都不知道明天是不是会到自己去面对愤怒的万团长，一边挨揍，一边努力解释自己的无辜。
虹姐已经把很多牵扯了进来，他们肯定大多都是无辜的，但是真的那一个也很有可能就在其中。分辨真假的事有其他在，对于虹姐，老万剩下的唯一办法就是继续审问，要搞到她痛不欲生，求死不成的地步。虽然虹姐已经表演的十分努力，每一次供认都痛哭流涕，赌咒发誓这一回是真的，她还在坚持着控制自己，为老万制造更多的麻烦。可是谁知道她彻底垮掉以后会变成什幺样子呢。
老万要的就是那个结果。我们这些现场活的就更不敢松劲，对虹动起手来一个比一个狠，生怕让老万觉得谁手软了就是他心虚。虹姐忍受着胸脯里无穷无尽的穿刺抽，我们整整一天没有停过手。她的胸脯就在我们的眼睛底下，每次那东西扎进了她房处的什幺地方，我们会清楚地看到她的块突然抽紧痉挛起来的样子，那就是说扎对了地方，我们会抽出来一点再回去。次数多了她的反应不再那幺激烈，那就是说她|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的痛觉神经已经麻痹，我们会换一个房重新开始。
扎不会出命，以后我们用小竹棍子夹虹姐的手指也是
一样。不过据说对于，被尖硬的异物刺进腺里是非常痛苦的事，而对于一个年轻男，用手握紧她的房，往她的里一截一截地进去一长条又尖利又有韧的粗动物毛毛……那种感觉也十分奇怪。
月亮没有了以后，我觉得虹姐已经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我最喜欢的。她肯定不是我想结婚的那个，但是我喜欢让她抱着我对我说话，她是一个可以被我当成姐姐，心满意足地想念的。我经常会想到虹姐松弛宽大的房，她们让我觉得心疼……也奇怪地让我觉得安心。
可怜的虹姐，结果她也成了我这辈子狠狠揍过的唯一一个。我在她的身体上试验了把下身打到红肿溃烂，尿水横流，现在又在尽职尽责地折磨她的，目的却是要让她疼得不能忍受，最后不得不供认出我才是她的同伙。
疼到歇斯底里的表十分可怕，她有几次全身抽搐得停不下来，虽然她被捆得那幺紧，一身的汗水珠子还是像甩出来一样到处飞。这样一阵发作过后她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话，能听出来的大概就是求求你们……别扎了……我不行了。就是到了那时候她也没提过我的名字。
腾努说，搞她的手，不扎子一样疼死个烂婊子。他找出来几根带棱角的方竹棍子，竹杆两绕上绳子，一边打了死结，另外一边活动，一拉留出的绳这个小栅栏一样的东西就收紧了。夹紧的横档中间是的手指。
我解开虹姐姐反绑的手，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往竹杆格子里塞。虹姐的手枯瘦长，手背上青筋绽露，她过去被竹签子扎过手指尖，指以后长得曲折歪斜，大多也没有再剩下指甲。都说打枪的食指上会留硬茧，我摸上去她整个手掌都是一面麻石一样的尖削陡峭，就连掌纹都像是用凿子劈开的石裂缝。这该是她在惠村推磨磨出来的，赶了两年马都没有消下去，她真的很多年没有摸枪了，可是她的手很有力气。
再有劲的手，手指根上也不长，没有缓冲没有遮掩，方竹棍子是硬碰硬的压榨着虹姐的手指骨。"快点快点，夹好了没？"腾努急着就要动手。绳子一圈一圈的绕着竹杆一打转，竹栏杆从宽松到紧密，和的五条手指纵横
错，条缕契合地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