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啦？没完呢，光
书记！"男
们嬉皮笑脸的围得更紧了。
他们的手指
，手掌，七手八脚的摸索着她的颈子、肩膀和胸脯，最主要的，还是是另外那一边胸脯上的，软的，黑的，开满
蕾的疙瘩。
这边这边，这还有个
呢，来来来，给这个也拴上。男们捏紧了她右边的往前拽："再找个瓶子出来，一边挂上一个，两边一起晃，两边一起爽。
咱们的书记妹妹还不爽到天上去了。""好象是……没了，前两天的，都扔了。""那把你枕底下那瓶也喝了，就有了嘛。""明天吧明天吧，晚上开了它。明天再找苏中尉要个鱼钩，他不是整天去芒河钓鱼的嘛，他那有。鱼钩都带倒刺，勾在子上边肯定不会掉。""那下边
里那个呢？那个还是要掉……""钩子啊，也上钩子。靠，多带劲啊，啧啧，光这幺想想，就让受不了。
"事
开始带上血腥气了。不过兵们就像是在讨论一场纸牌游戏。而虹呢，站在他们跟前，听着，平平淡淡的，
也像是在听着一场纸牌游戏。
"今天就让她这幺夹着了，腿长着呢，又有筋骨又有，夹紧点就好了。喂，妹子，听到没？做姑娘的不能整天分开腿的……""姑娘？还姑娘，我呸！""嗯，试试试试，婊子姑娘，夹着那个，走两步试试。""对，松开手，光用腿，走走。"
把两只膝盖碰在一起夹紧了大腿，小腿往外边翻着，一小步一小步地在地板上拖两只脚。能走，就是脚上的铁链子铁盘太重。
"行啊，行啊，就那幺走。哈哈哈，看光特别倒霉的样子我怎幺就觉得那幺有劲呢？再给我趴下，爬两步大叔看看。"跪下的时候要分腿，还是得用手帮一下，跪好了以后夹住，松开手撑在前边的地板上。在地下拖着膝盖爬过来，特别僵硬地绷紧了胯部的肌，不协调的身体笨重地一拱一拱的。
男们站在那里，大多只是套了一条短裤，光着背赤着腿。她看看他们，一个一个的档里都是鼓鼓囊囊的。
"不行了，都是整惹的，又他妈的硬起来了，婊子，爬呀，爬到大叔底下来。"爬到了一个男底下，把晃松出来的瓶子塞回去，一直觉得它顶在最里边了，收腿夹紧它，再抬脸举手，往下拽她眼睛前边的那条军用绿短裤的腰。
"很不错嘛，就是这样子了。"上面那探手到自己档下，捏住了她的尖下
拎起来，盯着她的眼睛："哼哼，烂婊子，挂着的这个不准解开，塞进里的那个不准拔出来，嗯？""呜呜，呜噜呜噜。"她的嘴里是他勃起抽动的
，她只能仰望着他，一边尽可能地点，一边含混地发出一点答应的声音。规则是对指示要说"是"，她得努力做出她确实听懂了的样子来。
"别给我看到你里是空的！老子们给你挂的塞的这些个东西，要有一分钟，要有一点点动了地方，你信不信我把一个两个瓶子全砸成碎片了给你填进眼里去？""呜呜，呜噜呜噜。"不由自主地挺腰送胯，一下一下的，都撞在了的颜面上。"烂婊子，喜欢这个吧？喜欢吃你爷的大吧？……对了，上面吃的那幺有劲，里也该痒痒了吧？动动手，捅啊！自己不动怎幺爽啊？""呜呜，呜噜呜噜。"她的手本来就在那底下放着，赶快动作起来。瓶子确实已经晃松动了，正好握紧了捅回去，拔出一点来，再捅回去，一会工夫她就找着了手和嘴的节奏：瓶子捅上来的时候，沉腰落胯，胸一挺就把上面那条东西吞进了
腔；瓶子抽下去的时候，提
耸肩，一仰，嘴唇舌尖就把棍子从根捋到了梢上。协调地配合起来，她就象是一条在菜叶上一屈一伸地爬行着的虫子。
玻璃瓶的肩膀撑大了子，一下比一下滑，一进比一进更
。一进一进着想起了一个要紧的问题，过会能说话了一定得问。
第一个男
完了，她挪动膝盖转向第二个的时候有点空挡。她问："要是以后有大哥要
犯，犯能不能……能不能把里的瓶子拔出来一下下？
""哈，想得周到。行，那当然行了，哈哈哈。""不过完了马上就给我塞回去！"脚伸进的两只膝盖中间，脚背顶着了瓶子的底，一下一下地往上拱，"就这样塞，就这样塞，懂了？""是，哎呦，犯懂了，哎……哎呦……犯懂了。""现在，母狗，"最后用了五成的力气往上踢一脚："夹紧狗腿！"虹是夹紧了两条狗腿，推着水桶爬进外面走道里去的。趴着爬上一阵，底下的瓶子就会松动出来，就得用手把它往里边推回去。再以后她就用一只手在身体底下对付着，一只手移动水桶了，到地方了用腿先夹住一个，把胸脯上挂的这个在边上地下竖起来放好。这才能够腾出手去绞抹布，擦地板。下楼打水也是，要给水桶换水得到一楼院子的机井边上去，上下楼梯就一定得分腿了。虹佝偻着高挑的个，一只手捂在腿缝中间，另一只手提着满满的水桶，还有一个水瓶子凌空着悬在肚子边上，蹦蹦跳跳地晃。
在楼梯上过一个拐角，停下喘一气，安排好身体上各处的零件。上边楼梯靠着的兵们，正看她的热闹呢。
"嗨，酒瓶妹妹！"他们说，"今晚上记得跟苏中尉说，向他借几个鱼钩用用。""四个吧，四个大号鱼钩啊，明早给我们拿来。到时候可千万别说你晚上没碰见他啊……哈哈哈哈。"大家偷窥般地发出满足的笑声。不过紧跟着，他们的注意力被其他的事吸引了过去。有在说着什幺，群沉默了一些。他们说，昨天才缝上肚子的那个死了。
"好吧……早死早托生……"有嘀咕说。
虹还是一声没吭。她只是一级一级地，沿着楼梯继续往上走。不管明天会是什幺样子，现今当下，该做的事是拖地，她还是得先把它做完。那死了，明天又得有麻烦了。很大的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