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囡囡说道：“小朋友，你中午为什么要对我竖大拇指？什么意思？”
囡囡歪着
，食指放在嘴里，样子非常可
，“cdjadore！克里司汀.迪奥公司的新产品，表现
最真实的一面，勇于接受挑战！”我听得一雾水，禁不住问道：“知道你是高才生！也用不着现在给我卖弄你渊博的知识吧！”
囡囡不怀好意的把鼻子凑到我身上一吻，嫣红的小嘴就在我的面前，让我差点忍不住就地抱住她狠啃一
，“很受欢迎的一种香水，你身上有这个味道！我记得，阿如好象也是用的这个吧？”我当时就差一点坐到地上！这妮子也太厉害了吧！我结
着说道：“你别
说啊！肯定是当时搬东西的时候沾上的！”看到我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囡囡伸出玉葱小指往我额上一点，道：“怎么弄的管我什么事？再说，我也没问你什么啊？你心虚啊？”
狂汗！对这个
我彻底无语了，傻站在那里张着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猫猫进来了，看到我的样子奇怪的说：“石，你
吗呢？傻了啊？”我苦着脸大吼一声，“我—尿急！”低冲出了办公室。身后传来猫猫咯咯的笑声，“尿急你就去呗，傻站在这能憋回去吗？”
晚上心
有点郁闷，多喝了几杯。丫拿着我的酒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皱眉说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喝这个东西有什么用，闻着就难受！”我一把将杯子抢过来，道：“小丫片子懂什么！我问你，今天去面试了吗？”
前几天通过一个同行朋友，给丫在附近找了一个办公室文员的工作，今天要去面试的。丫苦着脸说道：“去了，可是估计不成功。电脑考试打字速度及格了，办公室软件不合格，做表太慢！”我叹了气，意料之中，在我身边我还能教教她，在别的单位她这种文凭也只能做普工了。丫在家里待了有半个月了，附近的厂几乎都找遍了，全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拒绝，归根结底还是知识不多，我又不让她做普工，天天在家玩也不是个事，真让我疼！
搂着猫猫躺在床上。小妮子在我怀里拱啊拱的，我知道她想什么，这妮子，自从被我开了之后，好象对这事上瘾了，每天晚上都来撩拨我，大多数况下我是来着不拘，实在是白天累得不行了我才装糊涂不理她，小妮子自己玩得也没兴致，撅着小嘴使劲掐我一把任我抱着睡了。
一个星期后，阿如离开了。我没有去送她，这是她特意
代的，说是怕在老公面前失了态，影响不好。
猫猫和丫去了，看着俩妮子回来后双眼红肿的样子，我心里也是一阵黯然。阿如，我一直没怎么跟她好好沟通过，即使我们上过床，我也不清楚她是怎样的一个。但是，直到她临走的时候我发明白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我想，如果她还没有结婚，肯定会和猫猫争，阿如是这样的，敢作敢当，憎分明。我对她呢？这个孩子在我的生活中占据着什么位置？我问我自己。我想：阿如就象经常吃的小葱拌豆腐，主菜永远是豆腐，但是，没有小葱，这盘也就是成菜了。
部门一下子少了两个职位，我向老板娘要。老板娘咧着大嘴象个老鸨一样挥着手说：“大街上有的是！快到年底了，要个前台就行了，随便拉一个进来，学历高点的，主要是漂亮的！”我被她气死，你这是随便拉的吗？就这两点已经把大部分给堵在门外了，能符合条件的谁愿意做你的前台啊！找了两天没有一个来，前台的文件堆成了山，老板娘自己看到都急了，道：“这么难招？叫丫去顶！”我直接晕倒！nnd丫都快被你炒了快一个月了！叫家怎么顶？！”
正想跟她说，脑子突然一转，反正丫现在也是无所事事，老板娘既然发话了，我就给她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再把丫招进来！
晚上跟丫一说，这妮子也是满答应。看来也是晓得外面的世界不好闯了，也正愁着怎么找事坐呢。
第二天，丫换上新的制服，站在了前台。
转了一大圈，现在又回来了！
还别说，丫做事文员不合格，做前台还是挺象样的！丫心细，做事麻利，前台工作又不复杂，无非是盘点文具、收发传真等等，虽然琐碎，但很简单，小丫做起来很顺手，颇有小阿如之风。看了几天，我放下心来，放手让她去做。
接近年关，厂里快放假了，生产也加快了速度，手的定单却还是一大堆，从上到下都很着急。
车间象是一个大仓库，到处都是包装好的产品。车辆进进出出，看得我心惊
跳，整天站在车间门指挥车辆。厂里都是大铁件，碰到了砸一下就得住医院，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出事。
中午吃完饭，和猫猫、丫、囡囡四个在办公室吹牛，逗得三个小妮子哈哈大笑，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一接，眉皱了起来。放下电话，对她们说道：“猫猫去叫几个休息的保安到车间，然后找司机派辆车过来，丫打电话给车间主管和调度，动作要快！”说完就要往楼下冲，丫在后面叫住我，“要不要通知老板？”我看了一下还在傻站着的囡囡，说：“暂时不用，下午再说！你跟我过去！”一把拉过囡囡的手向楼下跑去。
囡囡任由我拉着她的小手，也不问什么事，乖乖的跟着我下了楼。她的小手很滑。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此时却无心体会其中的旖旎。
车间门围了一堆。几个员工见我过来，喊了声：“老大来了！”让出一条路。地上躺着一个，几个外厂的站在他面前，一脸焦急。我蹲在躺着的那面前一看，倒抽了一冷气，身后的囡囡呀了一声，别过脸去。受伤的叫黄明，整个脸肿得象个包子，嘴里全是血，已经没有了知觉。那几个外厂的唧唧喳喳想说什么，我手一摆不让他们再吵下去，先把送到医院再说。司机胖刘把车开来了，我对赶来的车间调度说道：“韦哥，麻烦您把黄明送过去，到我们的定点医院，该做什么检查或者手术照做，我这有3000块钱，不够的您先垫上！”我掏出准备晚上下班和猫猫丫去买沙发的钱递给他，和几个员工合力把黄明抬上了车。
我对身后一个保安说道：“去拿笔和纸。”一会功夫，笔和纸拿了过来，我往囡囡手里一递，向她笑了一下，道：“帮我记一下。”然后对那几个外厂的说：“好了，你们可以说了！”
四十四
事很简单：这几个是外厂来卸钢材的。因为来的不是时候，员工们都去吃饭了，没卸车，这几个就仗着来的次数多了，设备都熟悉了，自作主张，自己开吊机，想把车卸了。可是吸铁没放在中心点，钢板滑了，吸铁直接砸在吃饭回来的黄明身上，一下子把他的嘴给击穿了，牙都掉了两颗。
三个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大通，我听的不耐烦，囡囡也打断他们喊道：“说那么多没用！赔钱就行了！”那三个不乐意了，纷纷嚷道：“是你们的不卸车我们才自己动手的！为什么要我们赔钱？以前你们总是留手的，今天一个都不留，我们回去还要差，我们也是打工的，哪来的钱赔啊？要不是你这催的紧，今天我们根本没车来这的！”囡囡到底是个小姑娘，被那三个抢白了一番，红着脸楞在那，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把手一挥，叫大家坐在旁边的
地上，然后给他们发了一根烟，看他们绪缓和了，我才不慌不忙的说道：“你们几个谁有特种行业上岗证？”他们一楞，也不明白我问的目的，纷纷摇，其中一个说道：“我是司机，算不算？”我摇说：“是吊机的！”他们明白我要说什么了，鼓起腮帮子就要说话，我一手大断他，瞪着眼睛说道：“第一、你没有特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