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画中的貂婵不差分毫。
难道是古代的貂婵穿越到了现代?齐心远一时之间迷惑起来。
另外几个只觉得这
漂亮,却说不出像谁,她们谁也没有注意过那些画家们画过的貂婵是什么模样。
“几位是做什么的?”
那子的声音竟出乎意料的好听。还好,说的是汉话,而且是现代汉语。
“我们……”
齐心远还没说完,江映月便抢了过去。
“我们是出来旅游的,走到这里迷路了。”
江映月的目的很明确,在弱势或是困难的时候是很容易博得
的同
心的。她很担心齐心远会说出来别的话来。眼前的
对她来说是个迷,她有一种欲望想揭开这个谜底。
那微微一笑,一脸的娇媚,让齐心远顿时心花怒放起来。他真想在这里别遇到什么男主
,那样,他就可以使出浑身解数把这个古典美
搞到床上去了。
“你们坐吧。一会儿我给你们沏茶,以前也有过迷路的经过这里的。”
笑着退到了屋里去。
很快她拿出了几个座儿摆在了客的面前,她低身之时,胸前的衣领便与她的身体分离,露出了胸前那一道诱
的
沟来,
的胸脯是那么丰满,娇挺的玉峰之间的沟壑决不亚于齐心远身边的四个
。
那些板凳不过是简单的手工制作出来的,全都应该是就地取材。
“当家的呢?”
齐心远试探着问道。他很希望听到否定的回答。
“采药去了。”
抬起脸来柔声的道。
让齐心远失望的是,这个并没有对他这位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男
格外垂青。
这对于一向被围攻的齐心远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打击。他几乎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在他感觉,好像这个
被灌了一种神秘的药物一样。
齐心远想像不出来,那个采药去了的男主会是个什么样的
物。
“什么时候能回来?”
齐心远又追问了一句,不过这一句他很担心会怕来客生出歹心而不说实话。
“这个……我从来拿不准的。”
的回答果然不出齐心远所料。
虽然这个并未对齐心远表现出他所期望的热
来,但能随时欣赏如此的美色也已经知足了,毕竟这里是大山
处,能见到个
就算是不错了,更何况还是绝色美
呢。
“你这里还有茶?”
齐心远记起来刚才这位绝色美说过要沏茶的,就算是她在那茶里下了毒,死在这美
的手里也值了。
“这位小哥哥急了,一会儿就给你泡出来的。”
虽然不格外对他热
,笑起来说出话来都让
舒服得要命。
这小哥哥的称呼齐心远还是一回听到,听起来有些古代
的味道。这不禁更让齐心远把她与四大美
的貂婵联系起来了。
那笑着从屋里捧出一套茶具来,虽然有些年月,但搞过古董的齐心远却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绝对是现代的东西。不过,那紫砂却绝对是上乘的。
又折回身去屋里取出一把暖瓶来。古代是绝对没有这东西的,可见,这里至少有
跟外面的世界有联系了。野
之说自不成立。齐心远与大家相视一笑,都放宽了心。
“这是今春存下的雪水,今天刚刚从地里挖出来煮了的,主说今天要有客
来,让我在家里等候。”
五个一下子一
雾水了,称呼当家的“主
”而且还知道会来客
。
“当家的知道我们会来?”
齐心远好奇的问道,他此时的感觉好像自己走进了一个神话世界。
“前天采药的时候他说看见有正朝这个方向走的,估计今天就会到。”
“这山老林里稍稍走偏了方向就不知道出去多少里路,你当家的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们必然走这里?”
齐心远觉得这说的有些玄乎过火了。
“大凡沿谷走路走到那里都会转到这里来的。除非那铁定了心只走河谷。你们走的这条道树木低矮一些,能见到
光。”
说完看了齐心远一眼,那意思是我没有胡说吧?
齐心远回忆起来,果然觉得有些道理。况且家是生活在这
山老林里的,对这些地方肯定是了如指掌了。
用她那纤细的玉指从一个瓷壶里捏了些叶子,放到了紫砂壶里,齐心远心想,那就是茶了。
她又端起暖瓶来朝紫砂壶里倒了些水。
“你们常喝雪水?”
“他说这雪水能延年益寿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温和的说道。
“大嫂多大年纪了?”
齐心远估计着这子不过三十岁。
脸一红笑道:“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呢。”
齐心远想想也是,成天蹲在这林子里,又不接触外界,什么时候过年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年龄呢?不过那男主肯定知道,从这里使用的家具来看一定有
与外界有着不时的联系。自然也就知道年纪了。
“你不会是在这林子里出生的吧?”
说出来之后,齐心远便觉得这话问得有些唐突了。什么叫林子里出生!接着纠正道,“我是说,你们也是从外面进来的吧?”
“好像是民国多少年的事儿,记不清了!”
“啊?民国?”
齐心远的脑袋立即大了。一个民国时候的竟然看上去三十岁?她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会有如此神力?
“现在是民国几年了?”
好奇的抬起脸来看着面前这五个惊讶得七魂出窍的
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是民国几年。”
齐心语笑着说道。她开始怀疑起这个是不是在装傻,想让经过这里的
把她们当成这个世界上的稀有动物。
“你们这些茶具是从哪里弄来的?”
江映月问道,她想从这些地方找到问题的答案。
“都是主从外面带回来的。”
“你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吗?”
思思也终于忍不住好奇打听起来。
“自从进来,我们就从来没有出去过。不过这些东西以前我们也用过的。我们家里就有。”
“民国的时候的家?”
林羽衣补问了一句。
平淡的点了点
,她那眼神既
邃又清澈,几乎到了宠辱不惊的地步。
“当家的时常出去吗?”
摇了摇
,“一年顶多出去两次。每次出去都呆上好几十天。最多的一次呆了九十多天。”
“那你一个在这里不怕吗?”
“怕,怎么不怕,所以就天天想盼他回来,我都是每天在木上刻上一个记号。”
四个完全能想像得出一个
在这样一个所在度过九十天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你真了不起。我可做不到。”
“不过我并不是一个,我还有三个姐妹的。今天一起跟着主
采药去了。要不是让我在家里等你们,我也会去的。”
“你们是四个?”
江映月伸出了四个手指惊讶的问道。
“是的。”
“那……这里有几个男?”
“就我们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