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房间里不时传来白桦那有些的
叫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从那一阵阵的
叫里,齐心语自然而然的想像到了两
趴在一起回味初恋的
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齐心远撅着
将身子骑在白桦两腿之间不住的挺动的样子。听着那让
想
非非的
叫,齐心语的手不由的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玉峰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起来,暗红的
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
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到齐心远那健硕的胴体压到了她的身上来,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
房,亲吻着她的
沟。
现在,又一个景再次浮现在了齐心语的脑海里。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也是春天的那个夜晚。——“你别太担心,妈妈正为你的事在找
呢,放心吧,凭妈妈的关系,这事儿一定会化解的!”
齐心语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因为在学校里与同学在画室里的事
他没少被父亲奚落,而姐姐却来给他安慰了。姐弟两个的感
一直很好,他们直到十岁之后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后,姐弟两
的房间也是紧挨着的。有时候不是调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屋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而天亮之前两
又偷偷的分开,所以大
并不知道。但那时还小,只是两
不舍得分开,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出什么事
,只是到了后来弟弟在一次春梦中竟搂着姐姐亲起来,而且撒了姐姐身上一种粘乎乎的东西之后,齐心语才不敢让弟弟跟她合床了。不巧的是,齐心远竟也第一个进
了姐姐的春梦。
“我担心的是白桦可能会上不成学了!她太要面子,即使学校不处分,她也不会在学校里呆下去了!她的前程也毁了,都怨我!”
那时,齐心远一心想着的是白桦。
“别多想了,我可以跟妈商量,多给她家里一点儿钱,总能帮她一把的。”
“姐你真好!”
齐心远感激的望着姐姐那漂亮的脸蛋,其实姐姐一点也不逊色于白桦的,甚至姐的胸脯都要比白桦的更惹火,她总是在弟弟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着她那作为的骄傲。只因为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为恋
,齐心远只能移
别恋了。
“谁让我是你姐的!”
虽然只是比齐心远大了不到半个小时。可齐心语却始终在齐心远面前显示出姐姐的身份来,并施以照顾。她觉得这样才能保证姐弟的这种亲永不割舍。现在齐心语对那个夺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桦有些嫉妒了,要是那个白桦不能跟弟弟一个学校读书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儿,因此在心里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起来。但要拴住弟弟的心这并不是唯一的办法。她想,得让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个
孩儿差的。于是她笑了笑问齐心远道,“姐只是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在画室里做起来了?”
对于一个十八岁窦初开的
孩子来说,对弟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已经够大胆的了。
“是她非让我给她画一幅肖像。”
齐心远低着说道。
“不就是画一幅肖像嘛,那怎么就画到一块儿去了?”
“画室是老师专门留给我的,里面只有我们两个,又是上课时间,别不会来,后来她就央求着我给她画一幅
体的。她并不是那种很随便的
孩的,她说只是想借着我的笔把她的青春留下来!”
齐心远赶紧为白桦辩解起来,他不想让姐姐觉得自己喜欢的孩儿是一个不正经的
孩。
“画体?”
齐心语立即感觉到了那个叫白桦的孩的心计来了。孤男寡
独处一室还画什么
体,那不是明摆着勾引吗?“那……你能给姐也画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纸上!”
齐心语大胆的看着刚刚抬起脸来的弟弟的脸,那眼睛火辣辣的,“怎么,能给别画就不能给姐画了?”
“姐,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呀!”
齐心远为难起来,是呀,给别都画了,姐姐既然提出来要是拒绝了她的话,岂不是会惹姐姐一个大红脸了?但他很害怕自己又会在画着的过程里再犯错误。他对自己的姐姐早有在心里图谋不规了,一旦见了姐姐的玉体,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的。
“怕什么,爸妈都在外面演出呢,家里又没有别,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画的吗?”
齐心语的话让弟弟再也没有退路了。他只好拿出了家里的画具来,让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闺房里摆了个姿势。当齐心远转过身子来时,差一点了鼻血,姐姐齐心语像一尊
神一样侧卧在床上,两只玉兔微微侧挺着,顶着两颗红葡萄,两腿
叠着,却有那萋萋的芳
从私处冒了出来,引
遐想,她的
发全都披散开,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从她的肩上盖过来半遮着一只玉峰,欲盖弥彰。
“这样行吗?”
齐心远没有想到姐姐却是那么大方,仿佛经过专门培训过的模特儿似的,大胆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着她,姐的目光把齐心远烧得脸上身子都瞬间热了起来,连下面的秽根都很不规矩的挺了起来。
齐心远很怕让姐嘲笑自己的画家身份,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但那秽根就是秽根,很不听话的昂扬着,姐姐看了却只是吃吃的笑起来,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贝齿来。
“要是哪儿不合适,你再给姐摆一下!”
齐心语又将遮在她子上的一缕秀发理了理,故意显露出那娇挺的
廓来。
齐心远镇定了一下自己,以画家的眼光审视起姐姐的卧姿来,他走上前来,把齐心语的一只手支在她的下,另一胳膊贴着她的
房弯下来,自然的放在床上。姐姐身上的芳香让他有些晕,像是喝醉了一般。
画了好长的时间之后,齐心远才算淡定下来。齐心语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让他无法正视她的眼神。画到一半儿的时候,齐心语却突然说累了。齐心远再也不敢面对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想趁姐姐休息的时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会儿电视。可齐心语却让他留下来陪她聊天。而且还让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离那么近,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刚刚淡定下来的绪又沸腾起来。
“给姐画的时候,是不是跟给别的孩儿画不一样?”
姐姐看着他。他却只是搓手,无语。
“姐不好看吗?”
“好看。姐比谁都好看!”
齐心远说的可是心里话。
“那是不是给姐画的时候不产生那样的想法儿?”
齐心语的脸突然间泛上了红。齐心远的脸更红。
“不知道。”
齐心远嗫嚅着。
“你还不是画家呢,就是画家也是,我才不信那些给
孩子画画儿的画家们心里就没有一点儿杂念呢!你敢说,现在心里没有吗?”
“有。”
“那为啥还要装?”
“你是我姐!”
齐心远的一直不敢抬起来。他尽可能的不去看姐姐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优美胴体,那绝对是上帝造出来的
品!没有
能经受住那胴体的诱惑!在别的
孩儿面前也许他能镇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他坐在那儿,裆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可姐喜欢你,你要是也喜欢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
虽然齐心语已经在弟弟面前一丝不挂,但能说出这句话来却还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受了姐姐的鼓舞,齐心远突然之间像一只饿狼扑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两眼通红了,眼前的美让他无法放弃。而此时的心语却如一只羔羊,乖乖的投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