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哭了。」任江海说:「老实说吧,郭青田是出钱买了你这条命,可
他妈他现在是自身难保,我也没必要为了那几个小钱就多搭上一条命……这样
吧,小子,你要想活命就得听我的!」
「我听,我听!」罗恒忙不迭说道。
「胡艳秋这些年从郭青田那里刮了不少,你小子要能帮我个忙,我不但不杀
你,等事成之后,我分你一万,够你小子挥霍一阵了。」
罗恒的脸上露出了喜色,这一年多来他虽然从胡艳秋那里要到了不少钱,但
胡艳秋不是那种会脑发昏的
,总是要在他施展浑身解数满足她之后才会给
他个几千块。这时听到任江海非但不杀他,反而可能一下给他一万,这小子马
上就来了神。
「大哥,我帮!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罗恒拍拍自己单薄的胸脯,很
坚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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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
「Cheers!」
胡艳秋和任江海举起手里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相视一笑,同时把酒杯放到
唇边抿了一。
「小江,真有你的,几天功夫就能有这么大进展,我果然没看错!」
「说不上什么本事,秋姐,有钱能使鬼推磨而已,这道理去到哪里都是一样
的。」任江海笑笑说道。其实他只不过是花了些钱在当地找了个给胡艳秋打了
个电话,声称自己是内政部的审核官助理,关于她全家申请籍一事还有几个小
问题要再询问一下,胡艳秋不疑有他,自然是连连答应。那问了几个不疼不痒
的问题之后,就跟胡艳秋说她的案子已经进审核的最后阶段了,最近应该就会
出结果,还暗示对她今天的答非常满意。
这已经足以令到胡艳秋满心欢喜,打电话把这事告诉了任江海,任江海连声
恭喜她,说按照他的经验,估计过两天就大功告成了,还提出今晚要请胡艳秋吃
个饭预先庆祝一下,胡艳秋一答应了下来。
「花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得知道往哪里花,要不是有你认得门路,有钱又有
什么用啊?」胡艳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地看着任江海。任江海宴请她的地方,是
墨尔本最高档的一家中餐厅,所以今晚她是穿着一身月白色的丝绸旗袍出席,胸
前水墨风格的两朵红花,在墨色的花叶和月白色底子的衬托下,更显娇艳欲滴,
不长的发梳成了一个略显蓬松的高发髻,不仅多了一些霸气感,更凸显出别样
的典雅,把一个中年美的风韵衬托得淋漓尽致。
任江海也用的眼眸注视着她两段
露着的雪白胳膊,那天收服了罗恒之
后,任江海就让他打电话给胡艳秋说他要去悉尼旅游几天。因为从罗恒那里得知,
胡艳秋这骚货胃很大,几乎每晚都要男
满足她一番才能
眠,所以这一下他
是有意把罗恒调开,先把胡艳秋给憋上几天再说。
而任江海也利用这几天的时间频繁出现在胡艳秋面前,有事没事都会给她打
个电话,或者找借到她别墅里给她送点文件什么的,虽然没有专门挑逗,但总
是不失时机地在胡艳秋面前展现自己的男魅力,他相信这对这个
感老
是有
杀伤力的。
两的目光终于碰在了一起,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眼里的欲望之火,现场的
气氛顿时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小江,你在澳洲生活也有些年了吧?」胡艳秋问道。
「嗯,四……快五年了。」任江海用公筷夹了一个水晶虾仁到胡艳秋碗里,
「秋姐,尝尝这个,这家的本帮菜做得不错。」
胡艳秋喜滋滋地吃下虾仁,频频点:「水准是真不错,对得起这装修。嗯
……我说小江,你在这边这么久,怎么还不成家啊?」
「我?」任江海微微一笑:「不着急,还年轻,还打算多逍遥两年。」
「你们年轻啊……」胡艳秋媚眼斜了任江海一样:「整天就知道玩,你老
实告诉姐,有几个朋友啊?」
「以前是有一个,不过后来她国了,我啊,就成了孤家寡咯!」任江海
打着哈哈。
「那你还不赶紧找找?」
「不容易啊姐……我啊,对对方的要求……挺特别的。」任江海又举起酒杯,
胡艳秋只好也举杯又喝下去一点。
「哦?说来让姐听听,老实说,姐在这边和国内都认识不少孩子,肯定有
适你要求的。」
任江海摇了摇,苦笑着说道:「秋姐……还是算了,我这要求……有点说
不出。」
「嘿!跟姐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帮了姐这么大一个忙,姐说什么也得帮
帮你才对。」
「我……那我可真说了啊?」
「说!」胡艳秋脆地说道。
「那好吧。」任江海放下酒杯,双手十指叉托在下颚上,手肘撑着桌子,
用一副很真挚的眼神看着胡艳秋。
「秋姐,你知道我跟前友为什么分手吗?」
「为什么?我怎么会知道?」胡艳秋有点疑惑地问道:「别不是你有什么特
殊的……嗜好吧?」
「特殊的嗜好?算是有吧,不过那可不是我们分手的原因……姐,这事我从
来没跟别说过,也不知道为啥,我一见到你就感觉特别投缘,所以才跟你说这
些。」
胡艳秋频频点,一脸期待地望着任江海。
「其实……是因为她老公从国内过来,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跟我打了一架
……」任江海脸上有点发红,天知道他不是因为这事的内容尴尬,而是因为任
江山编故事的能力而脸红。在来这之前他们兄俩有预计过今晚会出现的况,
这个故事就是任江山预先编好的,说是对付胡艳秋会有奇效。任江海半信半疑,
不过他知道自己在对心理的捉摸上远比不上,只好照单全收。
胡艳秋瞪大了眼睛看着任江海:「怎么?有之夫啊?」
「嗯……」任江海点点:「如果只是这样倒是还好,关键那天是她老公和
两个儿子三个打我一个……」
「还有两个儿子?」胡艳秋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多大的孩子啊?」
「一个二十七八,一个二十出……」任江海的额
开始渗出冷汗了,肚子
里暗骂任江山,这他妈究竟什么鬼故事啊?」不然……要不然我也不是打不过他
们。」
「二十七八?!你朋友……多大年纪了?」胡艳秋惊讶地将筷子悬在半空。
「跟秋姐一样,也是五十多。」任江海恢复了正常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