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被你弄的浑身不知怎麽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这时华美娟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麽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咱们怎样才能互相都不吃亏?”
“去你的,什麽公平不公平、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麽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了一次例,那就索
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
那种事,绝对不行。”
华美娟真的是被华云龙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麽会让华云龙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後的防线。华云龙乐於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华美娟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华云龙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宝贝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华美娟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於触到了华云龙的宝贝,华云龙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自己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宝贝,而自己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自己的宝贝。
华美娟先是被华云龙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白了华云龙一眼,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华云龙奉命松开了手,华美娟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後终於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宝贝,上下,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把宝贝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华美娟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麽更大了?这可怎麽办?”
“怎麽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麽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龙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华云龙就要开始行动。
华美娟忙一手掩着自己的,一手拉着华云龙的宝贝说:“不行,你怎麽出尔反尔?好龙儿,你冷静点,听姐说,你姐,姐也
你,这种事不光你想,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姐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是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
这种事。你不懂事,姐不能也不懂事,如果让别
知道,咱们如何作
?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麽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就可以,难道你不
我吗?如果真心相
,就应该无所顾忌,勇往直前。记住,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
,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你,好吧,为了你,为了
,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吧……”华美娟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华云龙的宝贝和掩着自己的手,紧紧抱住了华云龙。
华云龙温柔地把华美娟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吸吮她那袖的,抚摸她那隆起的,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就更有弹
,也更涨大了,华美娟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龙儿……嗯……好弟弟……”
华云龙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掩映着袖的,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
。华云龙用在她的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华云龙的肩
。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
不忍摧残,华云龙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龙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华美娟依言慢慢挪动,胯也随之分开,华云龙又往里挺进,感到前似有什麽东西挡道,不让华云龙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华美娟那宝贵的了。华云龙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根而没,一下子顶进了她的。
华美娟「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华云龙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於,她不再推华云龙,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我的好姐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麽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华美娟幽怨地望着华云龙。
“怎麽会呀?我是那麽地你,怎麽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麽叫「」?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麽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就是第一次和男欢,第一次被男
。你想想看,你们
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的「花朵」,从没对
「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
用宝贝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吗?”华云龙胡言
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欢、又是宝贝,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华美娟被羞得脸袖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华美娟被华云龙如此调戏,怎麽会不生气?华云龙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华云龙轻轻地着,华美娟低低地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华美娟娇羞地说,又白了华云龙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华云龙知道华美娟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起来。华美娟的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直至,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华云龙的宝贝,柔软的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华美娟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华云龙的,传布华云龙的全身,使华云龙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如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华美娟在华云龙耳边呢喃着,确实,初的她已经被华云龙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紧紧地夹住华云龙的,华云龙再也忍不住,一如海
排山而出,
进她的
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
难以形容的快意。华云龙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华云龙,俩
抱在一起,享受着过後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华美娟慈地抚着华云龙的发际,吻着华云龙的腮颊。
华云龙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一片袖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袖点点,落英缤纷,使又
又怜。
“看这像什麽?都是你害的。”华美娟娇嗔着,她那娇的又袖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
,像是十分疼痛,华云龙也於心不忍,没想到初的华美娟会这麽柔
而经不起「开采」。
华美娟让华云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