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昂首问天的独眼龙。刹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我们都投到了**的
涛中……
静静**中膣腔的强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起来,一波又一波发
着。突然,我感到**顿然消失了束缚感,不好!套子
了!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拼命似的冲洗好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致了。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东西。
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为避免怀孕,6次都
进静静那紧窄的
门里。
1972年,静静分配了工作。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没能见面。我和桦桦的关系还仅限于紧紧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探家,正赶上父母带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住到静静那里。她已经做了绝育,我们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样**,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欢愉,但因为没有了怀孕的顾虑,我们
合时更加肆意、投
、疯狂。
1974年,静静调到中组部做了司长,家也搬到城里。我和桦桦探家时发现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还时常到各地开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很少了。
这一年,我开发了桦桦的后门儿,终于不必再忍耐那难耐的折磨了,一年后和桦桦结婚以后,发现她不知是什么原因,后门儿更加渴望我**的光临,不知是不是过早开发的缘故。
1975年4月,我和桦桦一起调回北京,分配在外贸部工作。10月我们结婚,我们把家安在离外贸部很近的静静家。结婚那天,大约因为连忙碌,小桦和我第一次真正**后便带着泪水与满足沉睡过去,我跑到静静的房间里,她正期待的等着我。
我们激烈的欢,静静那天特别兴奋,我把她四次推上**的高峰,我也
了两次,把静静的两个**都灌满了。当静静睡去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着小桦满足地睡了,
睡前脑子里还在试图区分、对比这母
俩
、身体各方面的不同……
小桦是个被惯坏了的孩子,
格泼辣、果敢;静静则雍容高雅。我虽然万分
着桦桦,但她有时毫无由来的脾气常令我非常难堪,幸亏有静静的慰籍才使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正面冲突。桦桦的模样虽算不上个美
,可青春洋溢的结实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