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前进的空间了。
好正,好充实……芷玲呢喃,孩子,不枉我疼了你十三年……
妈,你把身体献给礼文,礼文也感激得很。礼文说。
傻瓜,么忽然间正经起来了?芷玲噗哧一笑,等了这么久,你是不是想发泄啦?不用跟我客气,尽管**吧!
但之后,
就做完了,我、我有些舍不得。礼文迟疑起来。
哈哈,谁说一晚只能一次?我儿子年轻力壮,
三次、四次也没问题。
礼文听得神一振。芷玲既然愿意梅开二度,自己便得争取时间,赶快结束第一幕啦。他提起长枪在母亲的水帘
中来回冲刺,为芷玲带来连环无尽的快感。
一又一
的**,弄得她浑身火烫,肌肤
红,两个大波亦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连续**了五、六十下,礼文终於一泄如注,在妈妈的**内
出浓浓的**。二
相拥着,同时到达顶峰。这美妙酣畅的感觉,令芷玲感动得哭泣起来。
在十多年前,她把自己的初夜献给礼文的爸,而在十多年后的今天,他的儿子又把初夜献给自己。这当然不算是补偿,但,却是一种最甜蜜的回报。两母子四目投,在对方的眼眸中看到蜜意浓
。
妈妈,你的身体真动。礼文对刚才的经历依旧着迷。
礼文,你的**也很美妙啊。芷玲娇慵地一笑。
小礼文仍然坚硬如钢,但它的主还是想把它从妈妈的**抽出来,好躺在她身旁
抚她。芷玲见到他的举动,心里忽然有个想法。
礼文,不要动。她抱住他的腰说,你把**抽出来,在我体内的**和**便会从**流到床单上啦。弄脏了床单,我们怎样做第二场
呢?难道要站着做么?
妈,你有甚么主意?儿子问。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等你抱我进浴室后,才把你的傢伙拔出来。芷玲搂着儿子的背,眼中意绵绵。
好啊,孩儿遵命。礼文奋力抱起妈妈,跨下床,向着浴室走去。妈,你好重。
妈有一对大蟠桃,哪会不重啊!芷玲红着脸咭咭笑。
大蟠桃?礼文眨眨眼睛,那么妈妈不就成了王母娘娘吗?
是啊,我够不够威严?芷玲靠着他的肩轻笑。
妈是王母娘娘,那么我便是孙悟空。礼文说。
你想做孙悟空?哼,你坏啦,你想偷我的蟠桃!芷玲脸蛋一红,在他耳珠上舔了一下。
跨进浴缸后,礼文才离开她的**,轻轻放下她。芷玲低瞧着一丝丝白色掖体从私处流下,真有些叹气观止。怪不得刚才那般兴奋了,原来儿子在自己体内
了这么多!
洗净秽迹,再用花洒沖走身上汗水,二
又相拥着回到睡房,并肩躺在床上歇息。刚才用来垫高芷玲
部的枕
,早已沾满她的分泌物,如今功成身退,给丢在地上某一角。
没有枕倚靠的芷玲,索
靠着儿子胸膛休息。身处发育期的礼文
力旺盛,以他的体魄,本来是可以即时开始的,但他听见妈妈的呼吸仍然有些促,便让她多歇一会。
礼文,刚才我们试过男上下,现在你想试甚么体位?芷玲抬起
,樱唇凑到儿子嘴角,柔声问。
我不知道啊!礼文茫然说,我只想……我只想再舔舔妈的下边。
嗯,无独有偶,我也想再回味你的铁杵。芷玲妩媚一笑。
那么,我们不如……礼文不知怎么说,唯有用手势去表达。
那叫做69。芷玲忍俊不住,好吧,我们就用69体位热热身,然后再想想用哪种方法结束。
妈,我们谁在上面?礼文问。
刚才是男上下,现在当然要换一换位置。我好歹是你妈,老是给儿子压在下面,可实在太不像话了。
礼文倒是不介意是躺着还是趴着,便点应了一声,大字形般躺下。芷玲
向床尾趴在儿子身上,将
送到他面前。
妈,你的好结实喔。礼文摸了一把,又轻轻捏了两下。
如果你在沙滩穿三点式,一定吸引到很多羡慕眼光。
芷玲甜腻地笑着说:穿三点式让那些臭男看?我才没这么吃亏。我的身体啊,只能让我儿子一个
看。低下
,张开嘴,把他红润幼
的**含在嘴里,用舌尖加以
抚。
好舒服。礼文呼了气,在她腿侧接近**处轻轻吻舔。他不知道妈妈的敏感带在哪儿,只觉得吻遍她下体每一角落,原是理所当然的事。
孩子,吻我两腿中间吧,那里会令我兴奋些!芷玲侧对儿子说,跟着又专心一致地
惜他的身体。吮了一会**,舔了一阵
身,便转移阵地,改为品尝两颗吊在树
下的半熟荔枝。
妈,我好痒。礼文笑着投诉,也开始张嘴探舌,品尝搁在面前的鲜珍珠蚌。
珍珠蚌不但肥美,而且鲜甜多汁,礼文才吃了几,两片嘴唇和下
便沾满汁掖了,但他依然乐此不疲,继续流连在蚌
之间,时而亲吻蚌身,时而吮啜在蚌
中溢出来的透明掖体。两母子大快朵颐,各取所需,在此起彼落的呻吟声中,整个房间变得春光无限。
礼文吃了一会珍珠蚌,索用手指扳开蚌
,把舌尖伸
那嫣红如晚霞的裂缝中。芷玲全身一震,兴奋得把咬在
中的睾丸吐出,放声呻吟。
哎……孩子,你的舌好厉害……我……啊……我要受不住啦……
礼文在妈妈的**中钻探了一会,意犹未尽,竟然想去採花。这时有一朵小菊花正在眼前盛放,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抬起,兴致勃勃地向着花瓣中央的皱摺处吻下去。
芷玲从没让男吻过
门,这时感受到的震撼,比私处被舔弄强了何止一倍。她不停地喘息,胸脯急促起伏,全身再次泛起迷
的霞彩。
礼文,不要碰这里……不……啊!好,好美妙……她欲拒还迎,心
矛盾之极,礼文,我们试试
好吗?不用
,而是用你的长
……
用我的粗子
这儿,不是会很痛吗?礼文问。
吻着吻着,突然心血来,以舌尖在小
舔了几下。随意的舔舐,却为芷玲带来要命的**,她的下体一阵痉孪,
水般的**从**涌出,瞬间在大小**上铺了一层水晶。
她嘤咛了一声,蓦然爬起身跪在儿子身旁,用梦呓般的声线说:来吧,把你的**进来吧!
可是……
这是我唯一的处地,如今,我把它献给你。她在私处抹了一把,把沾在手指上的分泌物涂在菊花上,礼文乖,听妈妈的吩咐……快些,我……我等不及啦!
听见芷玲连番催促,礼文只好靠上她的背,将**移到她香后。虽然有**做润滑剂,要将**迫
门,始终不是件容易事。
礼文用力推送,好不容易才了三分之一。一阵刺痛,令芷玲从**境界中清醒过来。她低声哼了一下,声音夹杂着快感和痛楚。
妈,你痛吗?礼文关切地问。
我才不痛呢!芷玲强颜欢笑,不想中断这场游戏,加油吧,把整条**进来好了!
礼文半信半疑,双手抓着芷玲的蟠桃,下体向着她的部发力一推,将整个**推
她的
门内。芷玲尖叫,今次礼文听得清楚,叫声中只有痛苦,并无丝毫兴奋。
妈,我不要跟你啦!将自己的兴奋建立在妈妈的痛苦上,那怎么行!礼文苦恼地说。不管芷玲是否同意,他已谨慎地抽出**,用掌心轻揉她裂开了的菊花。
现在好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