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全身颤。再捻一下荫蒂,妹妹就大泄特泄了。哪天要是对妹妹再来下舌耕,乃至“笔”
,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样哩。
在给妹妹**的过程中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时的那种闲适的玩弄挑逗的感觉,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战伦理的快感吧!就像方才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想必妹妹这么快就达到**一定是一样的心理。这种心理就好像一个喜欢挑战的
在凶猛的老虎身边不停的挑逗老虎,任凭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可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伦理──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他慢慢的从妹妹的上把内裤扒了下来。脱到大腿时小娟就发现了。她抬起满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小川:“阿哥?”她以为哥哥脱她的内裤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希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柔声道:“小娟,你这里湿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小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她摇摇
。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着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
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哥哥,不想要了我吗?”
小川只觉得血一下子又冲到了顶,冲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待着呐。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
,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冲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欢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份上就已经是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是**了。一旦被别
知道,我做不做
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
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房子里,每天门一关,外面谁知道里面的事?邻舍隔壁见了面,知道叫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生的已经是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
什么事。阿哥你说呢?”
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怪,晓得不少
事故嘛。不过你忘了一个
。”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啊,是不懂
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难怪今天洗澡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爸爸,今年才36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别的男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儿子,伊(她)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
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帮你解毒。”说完就胳肢起妹妹来。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内裤,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楼厢房姆妈的房间隔了好几间。不然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事体。”
小娟顺从的打开双腿,饱含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内裤揩抹自己的**的荫部,嘴里不服气的争辩:“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过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戏谑地把妹妹湿透的内裤展示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内裤做啥(为什么)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
小娟一把从哥哥的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裤子喽。”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裤的裆部一大片湿痕,真像是尿裤子一样。“哎呀,你这个小骚姑娘,弄得我……我快点回去换睡衣了。”
“嘻嘻,讲我骚?没有骚阿哥,那里来的骚阿妹?你说是吗?骚阿哥。”
看着自己这个古怪灵的小妹妹那红馥馥的漂亮脸颊,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
怜之心。他上前在妹妹滚烫通红的面孔上亲了一下:“骚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个美梦。”
“我的美梦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小娟在哥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小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背后又响起妹妹轻柔娇嗲的声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来,好吗?”
小川没有回,只是说了一句:“明朝会。”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
四、惊魂南京路
回到自己前楼的房间,小川脱下弄湿的睡衣裤,换了一身净的,就钻进了自己的被子,却怎么夜睡不着。自己的**还是有些**的。
今天连着两次都憋着没有发泄,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他斜靠着枕,右手来回撸动,却一眼看到丢在床边春凳上的睡裤上,那一大片妹妹的****,不由再次心旌摇动。
妹妹是个标准的美少,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也修长迷
。那密处虽没有看到,却摸了个够,更是清爽饱满,两片**紧紧的,是那么的吸引男
。更加上妹妹那水灵灵,甜腻腻的骚劲,真可谓天生妖媚,狐媚
骨。
平时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孩子,一定不会放过。今天却守得那么紧。自己不由得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转念一想,小川不由得又有点后悔。妹妹这么好的
孩,为什么自己不能拔个
筹,却要留她给别的男
享用?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肥水不流外田嘛!但这是**呀!**这个字眼从来就是跟罪孽连在一起。俗话骂
的字眼:混帐就是骂
一家老小混在一帐,禽兽不如的意思。自己当得起吗?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话,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将来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是叫自己舅舅?不过这也好办,反正不管是爸爸还是舅舅都是长辈,那要是跟妈妈生个孩子,是叫自己爸爸呢?还是叫哥哥?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亲;叫爸爸,可自己却跟她是一个妈妈,一个生出来的!这岂不是
套了吗?不过对妈妈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那要是
儿婷婷长大了,自己再跟婷婷**,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是叫外公?
儿就更惨了,明明自己的儿
,却又是自己的弟妹……想到这里,小川不再感到罪恶,却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兴奋……他使劲揉搓着自己的**,仿佛正在
着自己的妈妈、妹妹和
儿。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闷,大家都没有什么话。都怀着鬼胎,都是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
兰顺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儿子。只有小娟时不时的偷眼看看心
的哥哥。而小川竭力压制着自己不去看看妈妈和妹妹,仿佛一看她们就有说不出的亵渎。
晚上回来,他没有去妹妹的房间。一连几天都是这样。他怕自己一进去就会克制不了**邪念的诱惑。而兰也不再去掀儿子的被子。只有在儿子不在时,才进儿子的房间打扫。
几个月下来,家里相互间的话越来越少。小娟更是一脸幽怨的样子。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