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戴着的项錬,却已经被拉断成两截。
终于平静了下来。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这里是那里?……我做了甚么了?)
低一看,只见一具年轻的
体动也不动地躺着,而自己的yáng具,刚好在她的私处滑了出来。她下体此时血迹斑斑的状况,只可以「
凄绝」来形容。
(我……强了这
孩?)
一阵极之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哇哈哈哈……实在是太
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声从某处传了出来。
只见房间中其中一道墙从中央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型荧光幕。
屏幕中显示着另一个房间中的形,在那房间中有包括大祭司、约翰在内的四、五个男
,另外还有邝蕙彤也在。
「我们一直在这边收看着现场直播呢!真要多谢你们父提供了这套
采绝伦的强
剧给我们看哦!」
「父?……你在说甚么?难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至不成
形的
子xiōng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礼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下床上子的
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
孩不是心怡。
「……爹……爹地……我好……痛……」
「心怡!为甚么妳会在这里?……我的天啊!」
震惊、内疚、痛心、绝望……一瞬间全部涌上心。「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
儿的ròu
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刚才兴奋得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们给了我甚么药?还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甚么骗我来这里?」
莫正雄向蕙彤问道。蕙彤像有点不安似的别过了。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
谎话骗了他来了这里。「别说了,有甚么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虐的本
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
的相
剧若流传了出去,
不知道外面的会怎样说?」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强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自己
儿只剩半条
命了?」
的确,现在心怡的况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身上下都瘀伤处处,一双本是幼滑的rǔ房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yīn唇也肿了老
高,像被用刀剖开般的yīn道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yīn户、会yīn、甚至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
正雄,也从未见过比这更凄惨的强。
(这样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吗?……)
正雄再望向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心怡……」
「爹地……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伤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强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甚么食
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害了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大祭司再开
了。
「补……偿?」
「你不是最恨强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死在强
犯的手上,如今你最
的
儿也几乎被
杀,若你抓到那犯
,你会怎样?」
「杀……杀死他!」
「对,任何伤害你儿的
也的确该死。可是现在,那犯
是谁?」
「那犯……是我!是我
了心怡!……呜呜呜……」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
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忆……你想妳最疼的
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yīn影中吗?」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
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伤害我……」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xiōng刺至断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对,用这东西……」
在床尾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出来。
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
「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
大祭师发出最后一击:「作为父亲,你为儿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但事
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
他像着了魔般举起了军刀。
嚓!
「啊啊!!」军刀xiōng
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眼。
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
「爹地?……不!不要啊!!……」
「心怡……原谅……爹……地……」
正雄拖着血染的残躯,右手掩住xiōng前的伤,左手撑住了床边。
然后,右手拿起断成两截的项錬.「我原谅你!……我原谅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叫着。
「……那太好了……爹地不在之后……答应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弃……希望」
「不要!爹地、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心怡一个啊!我讨厌!讨厌哦!」
「再见……了……我的…………」
我一生的最,永别了。
正雄的倒在床上、刚好伏在心怡的脸旁边,再也没有再抬起
来。
右手一松,染上红色的项錬从手中溜出来直向下坠……
「爹地!!!!!……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阵阵震心弦的回音。
心怡睁着泪水泛滥的眼望向墙上的荧光幕。
「……你们谁也好,请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地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我莫心怡怎样也没所谓,求你
救救命!……」
凄厉的悲哭、绝望的哀求……心怡叫得声也嘶哑,哭得眼也肿了。可是,萤光幕中除了蕙彤别开了脸之外,其它的男们都仍毫不动
容地看着,甚至还像看到甚么采好戏般相视而笑。
「我是为我们的教友马可和路加报仇,所以妳不用求了,没有会帮妳的。
要怪便怪妳自己上次太狠,这是神降给妳的报应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
绝望、悲哀,超出了伤疲煎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心怡惨叫一声,再一次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