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的模样也不是固定不变的,别要怀疑,妳所看到的确实也是「塔」
的一种形态。」
「……」
「我们终于到了!胡雪影教友,欢迎光临伊甸!」
「!!……」
自从亲眼看到「伊甸」那一天起,雪影有了明显的改变。
心中的障碍消失了大半,不但各种调教进行得十分顺利,而且从变态的性行为中,竟也能得到出乎意料的快感。
而另一方面,她也渐渐发觉自己已经再不能回头。她被握在他们手上的把柄越来越多,妹妹渐渐发觉到她的不对劲而开始疏远她,男
朋友在看到她身上的性虐待痕迹后也离她而去,令她更是自暴自弃起来。
「胡教友,看到了伊甸之后,妳也理所当然成为了我教的奴隶。唯有这样才是妳下半生唯一的道路。……这一切,都是全能的主宰早
已预料的事。」
(是的,我应该已经甚么也已没所谓的了。反抗,便只有徒添痛苦和伤痕而已。)
(服从的话,或许我能够再一次的,看得到「伊甸」……)
(所以,我的身份是「奴隶」,他们是我的主人,我的支配者。)
(奴隶的第一要务,便是要服从主人……)
胡雪影张开被奶白的jīng液所湿透的嘴,不顾jīng液正从嘴角溢出来直滴落自己性感的裸xiōng上,屈服地说:「好的,我便负责在下次仪式
前把邝蕙彤带来吧,主人。」
于是胡雪影便真的以老师的身份,籍词帮助内向的邝蕙彤结交朋友,而把她「骗」来了教会。
镜头回到了「仪式」正在进行的大堂中。
就是在刚才的「仪式」中被蔷薇鞭打得皮开肉裂,雪影依然感觉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由中鞭处开始像火烧般燎原开去,迅即令全身
也被又麻又疼的肉欲业火所焚烧。
这也是「圣水」的功效吗?还是这本来便是自己的本性?
那圣水究竟是甚么成份,竟能令如此受过高等教育的男女也像迷失本性,陷入杂交派对的肉欲旋涡中?
雪影调查过,一般的媚药绝不会做成如此效果。普通媚药会令人在受到性刺激时的反应大大增强,但也决不会令本来衣冠楚楚的人变
成自动宽衣解带、主动去和陌生人奸yín的野兽。
她也曾问过牧师们,但回答只是:「这是伊甸园的圣泉之水,可以令人回复当年亚当夏娃般的形态。」
多么虚幻的回答……
但或许事实是怎样也不打紧,这里的教友们,都是自甘受到圣水那有如上瘾麻药般的Cāo纵,为的是一晚的解放和悦乐。
就像眼前的振宇,已完全舍弃世俗的枷锁,像只原始的野兽般疯狂地在雪影的yīn道内抽插着。
「喔喔……雪影姐……妳的下面夹得太舒服了……」
「啊啊……振宇,再插大力一点……对了!好劲!……喔喔!……」
并不只得振宇一个,雪影那模特儿般标准、美丽的肉体,同时也吸引了其它多个男教友的欲情。
有一个人的嘴如吸盘般大力的啜着她那魅力的朱唇,吻了数分钟也不肯放。
两人一边吻一边伸出舌头互相交缠,吻得雪影舌头也像要麻木了。
另一个人用手包住了那对丰盛的美rǔ,像搓面粉般大力搓揉着,嘴巴则把另一只rǔ房的尖端含入口中,像婴儿般吸啜着。
还有另外两个人,虽然暂时「分享」不到她的重要部位,但宁可享用一些比较次要的部份如小腹、甚至是腋窝,也不甘放弃而去找其
它女教友。
「啊啊……太好了,雪影姐,射、射了!……啊啊啊!」
振宇刚一退出,另一个男人又再补上。虽然有些男人只是一插入,或甚至还未插入便已一泄如注。但不要紧,质的不足便以量补足吧!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支ròu棒插入来了,但雪影却仍无倦意地继续疯狂着。
甚至她还反客为主,以骑乘的姿势,「坐」在对方的下身上,主动地把身体一上一下的活动,「吞食」着另一个教友的ròu棒。
在灯光下,她香汗淋漓的裸身显得更为悦目。
尤其那双傲人的成熟丰xiōng,随着她的活动而有节奏地上下弹跳,rǔ波汹涌、汗花四溅,单是看到此情境又令有些男人忍不住早泄了。
雪影的表情完全由悦乐所支配,仍未有半点疲乏和麻木的征象。
2、全身泄欲器
至于此时在教会地底的地下室中,非常黑暗、邪恶强奸剧仍在热烈进行中。
约翰有幸得到蕙彤的「开苞」权,凶暴的ròu棒狠狠把蕙彤的处子身夺去了,体质纤弱的蕙彤,在肥大如山的约翰一轮施暴下,已经失
去了知觉。
可是,蕙彤的受难绝不会因她的昏迷而结束。
众人仍不断在她那动也不动、任人鱼肉的女体上用手、口去享受着。
破苞的冲击下昏迷了的蕙彤,脸上仍残留着苦痛的表情,全身白得通透的胴体上布满汗珠,而下体被强制开通后,一时之间也暂没有
合上,而被血染成了粉红色的jīng液、体液和泡沫,仍缓缓在渗出来。
「好美……***太美了!」第二个终于轮到了马可,他露出比约翰更雄伟的yáng具,预备开始第二轮的轮奸剧。
「……喔?……呀呀呀!!」
还未痊愈的下体伤口又再度裂开,令蕙彤痛醒和再次惨叫起来。
「ròu洞夹得人好爽!还在一下一地啜着我的弟弟,过瘾啊!」
「救命……放、放过我!要裂开了!」
比刚才更大的yáng具,令蕙彤更是苦痛得死去活来!
当然,在马可发泄完后,大祭司也绝不留情地接棒,蕙彤的外表那柔弱而好像不堪一击般的模样,令人怀疑她是否可以捱得住这惨无
人道的轮奸?
但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在痛楚随着时间渐渐麻木和减褪后,取而代之竟渐萌生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官能感觉。
「咿……喔呜……不要……下面好烫……我身体好奇怪……呀呀呀!……」
yáng具的每一下冲顶,都令子宫感到了一阵酥麻,说不出所以然的快意,在每一个发育良好的细胞中浮涌起来。
而约翰则把ròu棒放在蕙彤一双嫩rǔ的谷间,用双手把两只在发育中途的rǔ房挟向中间,挟住自己的ròu棒。
「待医生教教妳,这便是「rǔ交」了,明白吗!」
蕙彤这才知道,约翰的真正身份原来是个医生。
「喔喔……好羞、呀呀呀……」
虽然那发育中的奶房并不算大,但加上双掌的推夹后,仍勉可形成一个足够的山谷通道,令约翰丑恶的ròu棒列车可在中间不停通过。
白得令人目眩的双rǔ夹住小弟弟的触感,令在rǔ沟中进行活塞运动的牧师兴奋无比,蕙彤只感双rǔ中间的刚棒似乎也逐渐在膨胀增大。
两人尽情在她的身上发泄,最后,大祭司在shè精之前一刻把ròu棒抽出,把jīng液射在她小腹上,令肚脐的洼处汇聚了奶白色的jīng液,而
约翰也随着把jīng液射在她的rǔ丘之上。
「嘻嘻,我也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