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刺激了”
“有点儿,何止是有点儿,简直是羡慕。你看你们家阿正多模范啊紫艺,世界上最后一个好男让你给逮到了哎。结婚吧,别老谈恋
了,都谈了七年,老夫老妻了,还谈不够,影响下一代。”许七七悠悠地说。
秦紫艺似笑非笑,“羡慕了就让给你。”
“家阿正是非你不娶。我就是给他做佣
家也看不上眼。”
“结婚,结婚,就知道结婚,生除了结婚就没有别的事了吗烦不烦啊。”秦紫艺的手在遥控器上按来按去,很不耐烦的样子。
“紫艺,看你那德行,好像你嫁给阿正亏了多少似的,阿正不在跟前,我才跟你说。从你那个家一脚踏进这个家,有对你像亲妈一样的婆婆,
家把你当成亲闺
一样疼,你也别不知好歹,得了便宜卖了乖,不知足。我看
家阿正够好的,你总是这也不顺眼,那也不顺眼,我看是他把你宠坏了。”许七七点了一下秦紫艺的脑门,埋怨道,“别等你成为沙滩上的前
,让后
给拍死了,才想起阿正有多么好。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说的就是你这种
。”
秦紫艺眨眨
了眼睛,无言以对。
这时阿正从厨房里伸出来喊吃饭。
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阿正的厨艺在朋友圈中可是出名的,这是七年同居的结果。许七七欢呼雀跃,大开胃,放开肚量吃。
许七七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问阿正哪天办喜事,是不是要奉子成婚阿正的脸红了,看着秦紫艺支支吾吾着
一千个,有一千种
法2
秦紫艺低不语。
许七七看出端倪,低吃饭,很快酒足饭饱。吃过饭,阿正以收拾碗筷为由进了厨房,实则是怕许七七旧话重提。
这是他的心病。他是一个很喜欢小孩子的男。
何况他32岁了。
很想做一个孩子的父亲,最好是一个儿,柔软的小手抓挠在脸上的那种感觉,让很多男
幸福得晕
转向,甘愿在地上爬来爬去当马骑,就为博
儿一乐。
房间里只剩下秦紫艺和许七七,说话更能畅所欲言,不需要什么遮掩。而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体己话、私房话。
“哎,紫艺,我发现你最近好像有什么心事瞒着我似的。怎么不想跟我坦白”
“我哪有”嘴上这样否认,秦紫艺还是觉得脸有些发烫。
“真的没有”许七七盯着秦紫艺,用手做成望远镜状,“我可是火眼金睛,这样就可以观察出你是不是撒谎。”
“你以为我是你呢,谈的男无数,也不怕得艾滋病。”
“我有极强的免疫力,要是你这种没有免疫力的,说不定第一次就得上了。”
秦紫艺伸手去捶许七七。
“多嘴婆”
许七七双手求饶。
“别学我,阿正是个好男。”
“你的意思是好和好
遇在一起就得结婚,结婚就会幸福”
“没错呀。好和好
不幸福难道和坏
幸福吗”
“还大师呢,看来,你比我还天真。”
“呵呵,什么时间你也成哲
,成为研究男
与婚嫁的专家了”
“你觉得酒吧里的男都没好
吗”
“怎么在酒吧遇到相好的了”许七七直截了当的问话让秦紫艺的脸刷地红了。
“这不是探讨问题吗”
“说吧,你遇到一个什么样的男,是不是让你动心了”
秦紫艺矢否认。
“那你吗脸红”
“脸红是更年期的象征,这你都不懂,”秦紫艺想起电视里有一个广告说,更年期会
热、出汗,就是这个广告帮她解了围,“我这是缺少乌
白凤丸的结果。”
“阿正。”许七七对着厨房大喊。
阿正一路小跑出来,一边往围裙上擦着手上的水珠。
“什么事”
“你怎么不给紫艺吃乌白凤丸呢这不是虐待我们紫艺吗”
阿正不知道乌白凤丸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许七七哈哈大笑,“傻小子,没你的事,忙你的吧。”
话说许七七并非年方二八,而是二十有八,正是一生中最花红柳绿的季节,没有遇到天崩地裂的
,但也没闲着,正在和一个叫康德的中年男
拍拖着,不温不火。以她的辣妹
格,是最不看好这类男
的,秦紫艺劝她,看不好,赶紧散伙,不要这样藕断丝连,害
家陷
,而你又拔腿走
。伤
,也伤己。
许七七道:“他是在占我的便宜呢。我怎么伤他了”
“敢你把
家当替补,罪恶再说,
家有老婆。”
“我也没想成为他老婆,所以,他有没有老婆不关我的事。你也知道,我一直躲着他,但他就是有钱没处花,老在我面前显摆,我花他的钱是给他做男的面子,表面上是我花他的钱,好像占他便宜,实际呢,他想吻我,他在享受我的身体时,这又值多少钱难道这些不需要付费看电视还得
有线电视费呢。难道我还不如一个电视节目值钱”
秦紫艺在一边转呼啦圈,想减掉肚子上的肥油,忍不住笑得花枝颤。
“玩玩不算玩,要是被男
玩儿,惨的是咱们
懂吗紫艺,男
的
,多少带一点动物
。也就是说男
是野生动物,
是筑巢动物。男
一旦发现你要为他筑巢,他就跑了。他给你花钱也是一时兴起,等他对你没兴趣了,想花他的钱,门都没有。那时,你就成了一块抹布,一天变一种款式、一种颜色,哪怕材料是进
亚麻,还是抹布,没有任何意义与价值。所以,请适当关注自己的市值。”许七七慢悠悠地说。
“太高了,许大师,听不懂。”秦紫艺白她一眼。
晚上,秦紫艺要许七七住在家里,许七七说不想当灯泡,还是回自己的尼姑寓吧。还没离开秦紫艺家,那个叫康德的男
已经打来电话了。他想去她那里过夜。
“你老婆把你赶出来了”许七七一针见血地问。
“七七,你能不能把我想得好一点我老婆不赶我我就不敢想你了吗你要知道,我康德在乎过谁呀谁敢管我康德”
“好了,别吹了,我正有事,今天没兴趣,改天再联系。”许七七说完,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啪地挂了电话。
“只知道而不会。”
秦紫艺也学会了这样的玩笑,适时地补上了一句。许七七对于秦紫艺的嘲讽往往是哈哈一笑。
“我那叫等价换。男
往往有钱没
,没钱时有
,但我们又不相信他有能力
,有能力
的时候,又不相信他是否真的会
。
,就是这样被动与困惑,男
啊,总是在寻找中迷失自我。所以,他只会而不会
,像你们家阿正这样的男
,即会又懂
的男
,简直是凤毛麟角。你偷着乐去吧。”
“你的意思是我拣了天大的便宜”
见秦紫艺也打起了哈欠,阿正早已经收拾完毕,坐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许七七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10点半了,不可以再继续玩下去了,抓起沙发上的包准备走。
秦紫艺也不拦她,陪她一起下楼,上街帮她打车。直到许七七钻进出租车里,还不忘伸附在她的耳边小声叮嘱一句:
“别忘了。”
秦紫艺拿许七七没办法,一笑而过。
关于和婚姻,这两个
,永远都在争执,永远都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