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地,身换一辱,耻得一愉之滋味,当然也耻得她昏天暗地。一时只顾了
上下耸动,中呜咽连声,但觉自己内里
娇
壁,如此动作夹得弘昼足够紧
实,长哭娇啼,只盼自己辱到十分,弘昼得以快意出来。那层层叠叠,儿家羞
美径,严丝缝、吞吐埋没,自己撞得呲呲
响,仿佛撕裂扭曲一般,竟是上
下左右、前后东西,都已经分不清了。
凡是才三五十下,她娇体孱弱,又是数年来下身第一次奉给男,内里
已是酸涩痛苦,
中嘶哑着几声「天爷」,连连泄出
水
来,说要再动,
也实在难以动弹。
好在弘昼适才已是难忍,此刻连番受用,但觉小腹下全是舒坦,一声虎吼,
觉得关难耐……却不肯污了被子,只压着嗓子说一声:「好了……你下来,替
你子吸出来……不嫌弃……便吃下去……莫污了被褥,不好歇觉。」
平儿已经是哭的泪涟涟的,听弘昼这一说,不由悲喜加,连声说个「是,
平儿怎敢嫌弃」。两条腿儿一支撑,才从弘昼那根如同烙铁一样折磨了自己半
的阳根上拔出身来。她也不敢稍有休息,一儿就张嘴,含住了弘昼那根巨物。
但觉才含上,一子又腥又烫,又腻又浓的浆汁便从那话儿处
出来,她记得
弘昼吩咐「吃下去……莫污了被褥」哪里敢躲,此刻已经辱到这种地步,也不管
不敢,不要命似的舌卷,喉
吸,将那浆汁一
又一
,全然吞咽下去
……
好半……那浆汁似乎才止了。她已是
疲力竭,无一力,连眼皮子都睁
不开了,却依旧不敢放开,还是勉强用着最后的气力,替弘昼含着那渐渐疲软的
根儿……哪知弘昼竟然托着自己的上娇
一抬,将自己的身子抬了起来。
她已是知晓,便顺着弘昼动作,将整个身子又挪了上去,这会便如同自己初
进来被窝一般,倒似一个小猫咪似的,依偎在弘昼臂弯里。
她难辨东西,只觉得便是如此,明明都是这子一番疼之意,实在觉得受
不起,挣扎着勉强吞咽了水,才缓缓进言道:「子……您下
虽打理了…
…平儿下却脏了,不敢这么着靠着子,没得搅扰了子午觉……要不您先躺
着……平儿去清理会子,再来陪子睡,可好?」
弘昼抚摸一把她的秀发,却不答她,仿佛自说自话一般,才说:「你的心
思本王知道。你不用这般惶恐,你无非是陪过男罢了。就你这身子,本王用着
其实也快活的。凤丫,
丫
,还不是都陪过男
,本王其实也一样也赏用她
们身子很欢喜的。其实说句天良的话。莫说园子里几个绝色的,便是你们几个丫
下
,也是脂
里的好颜色,只要一心伺候,本王其实没个一味作践的……只
是难免,无论本王如何成全,都有个『得陇望蜀』的妄想心,饶了
命,想贞
,饶了发往军中酷刑,又开始想恩宠,有了恩宠,要金银,有了金银……居然
又想起其他男来……若是园子里,个个都如你一般有个『知足心』,本王又怎
肯荼毒处置?……比起其他府里的来,其实你们都活在瑶池里了……便是你,
若是只想这你那二欢喜不喜欢,不是先想这你真正的子欢喜不欢喜,其实
也是不纯……只是这一条,我也无可奈何罢了……」
平儿默然半晌,竟是眼圈一红,居然僭越着在弘昼胸吻了一
,沉吟半晌
道:「子,您说得平儿惭愧了……既说到这儿,拼了子责罚,平儿也一心为
了子,说个知心话儿……」
弘昼一笑,又摸了摸她的小儿,只道你说便是了。
平儿斟酌词句,只道:「我只道子是为那秦氏贱伤心。她作践自己,若
果真和外男私通,论理做出这等事来,便是我们瞧着,也是下三滥的;论
,
就是子的话,子这样恩典,她却不知足,我也没个好话为她说……只是
子……若以平儿一点想,子还是赐她死,不要……发给外
弄了……」
「哦?」
「子……我这不是为了她,也不是为了我们,只是为了您想。得放手
时须放手,什么大不了的事。说透了,不过是昔里一个大家媳
儿,略有些颜
色,因缘巧,给子
..
受用过身子罢了,也是一段缘分,既然作逆不守德,便
赐死也就罢了,给了外……
到死……她归根结底也是不能抗拒的,一则到底
太残了;二则那起子粗俗莽夫,玩起
妃来,嘴里难免难听,说出一句半句,
子您的私通,子的脸面也不好看,何处乐得不施恩呢?园子里
孩子们,
其实都沾亲带故的,子您真的吓坏了她们,您玩起来也少滋味不是?依着我说,
那妃自己没脸,您纵在这上
生气发脾气,终究也是不值得的。您是天上
,
外还有朝廷,还有世
,还有您的门
,都瞧着您呢……说个好听不好听的,
又是何苦?园子里姑娘们这等姿色,又何必便宜了他们……如今乘早儿见一半不
见一半的,也倒罢了。」
弘昼听她所说,也正是自己这几所想,只是念到那可卿私通柳湘莲,未免
也有些怅然……一时连连叹息,已是慢慢睡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娇鬟酥枕暖玉怀
云鬓温榻摩脂台
云雨巫山凭谁去
寒香神梦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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