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直和我
在一起──」
「那是一定的!」我说,眼神和语气皆坚定。接下来,我不仅鬍鬚竖直,还
握住明的双手。看来符合正义,却麻到了极点;最近的连续剧,好像也不流行
这种场面了。
难怪,丝曾说:「只要符合一定的公式,就算再怎么离谱,身为当事,几
乎只可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这类景象有多么过时,才不是我要关心的;
重点是,尽享受接下来发生的任何化学反应!
脸很红的明,看着我,说:「亲亲。」好快!我想,但非常自然;应该说,
就是要这样!
和以往一样,明越是开心,就越是不顾形象。此时,我们的亲法不仅夸张,
还发出一堆尖锐声响;若没有施展幻象,又是身处於公共场合,绝对会引来一堆
侧目。
嘴边一堆唾,有点狼狈;很享受的我,耳朵和尾
都动个不停;不过,持
续受到良心谴责,令主要触手的充血一直都很有限。
在这过程中,明笑个不停,还猛舔我的牙齿;眼前的欢乐氛围,一点也不假;
没让她觉得扫兴,真的是太好了。
我在缩起脖子后,说:「如果我完全不手,那玩意儿可能就会被丢到垃圾
场,给其他捡去。」
「也可能被掩埋。」明补充,很快点一下。
垂下尾的我,继续说:「就算被捡去,那
可能也不识货。既然如此,还
不如到我的手上!」
「我懂这种感觉。」明一边回,一边使劲点。目前看来,她不是随便应付;
光是如此,就让我感到好过很多。
轻咳一声的我,竖起尾,继续说:「盒子中,这台有木
背包的机器
,是出自
本战后婴儿
时期的动画。」
是名作,无庸置疑;虽然,一离开本,许多比明大十岁的男
孩,也不见
得能叫出名字。
明盯着盒子上的毛笔字,说:「原来蜜还有研究过机器动画,这真是出乎
我的意料。
点一下的我,马上解释:「由於迟迟未找到喂养者,我们为了使内心好过,
得想尽办法转移注意力;最好的方法,就是接触这些新时代的娱乐。
「十九世纪时,最让我感兴趣的,是杂志上的恐怖故事;进二十世纪后,
我的目光自然就被动画与特摄片吸引过去了了
接着,我还补充:「我们之中,接触电影最多的是露。她出来后,可以和明
好好聊聊这方面的话题;不过,要说知道什么,也只是大致上。
「毕竟──明也知道──我们在缺少术能时,会花很长的时间睡觉。
有很多作品,露都没很研究;在过去,收藏电影也没现在这么容易。
就在我仔细回想露究竟有没有购买过电影杂志时,明伸出双手,说:「太可
怜了!」
下一秒,明紧紧抱住我;直接把脸埋在她的双间,好
的触感。
看来是单纯的解释,却又间接的,把自己所有的任选择合理化;一想到这
里,我的内心又有点难受。
曾非常弱势,又很关心类文化等,都是事实;明也知道,我没加油添醋;
可比起强调自己又有什么收穫,还不如多反省一下
丝和泥一起出门去买晚餐的材料,泠则是帮我把行李都运到室里。
明看到关上,问:「箱子里的易碎物不少吧?」
我点一下,说:「由泠负责,我很放心。」
才过不到几分钟,客厅里又只剩下我和明。面对喂养者,比面对同类要来得
轻松;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想,低下。
此次远行,我最对不起,果然还是明;但前提得是,她真的觉得这样很冒犯。
垂下耳朵的我,摇摇;别玩什么逻辑游戏,只要想着常识和礼仪就好。
这个时候,我若藉着强调自己的地位,来归避谴责,那不仅很过分,也非常
无聊;实际上,丝和泥的贡献都比我要来得多。所以,论地位,她们也早就超过
我许多。
多数时,我们都认为,丝负责的部分最为重要。但泥主动讲出真相,给触手
生物带来的帮助,也不容忽视;我想,这部分,明应该也会同意。
无论那过程有多少冲突,终究是带来好结果;可以说,丝和泥是凭藉着自己
的感,设计出最适合与明联系的道路。在这对姊妹成年后,我就只是名义上的
监护和领导而已;认清这一点,就更不想逃避了。
在这过程中,别一直假装自己的过失不存在;听来很严格,却是再正常也不
过的了。
事后,最让我觉得难熬的,莫过於要把大部分的想法都和明分享。贪玩而已,
没什么好尴尬的;在进门前,我是这么觉得;可一与明面对面,舌又好像在嘴
里打结了。
○把任与过失都轻描淡写,跟小鬼
没两样;那不是我要的形象,就算是
用来开玩笑,也很不应该。
过了快十分钟后,实在不知道该讲什么的我,先去洗澡;迅速转动水龙,
用最大的沖力,让自己冷静一下;很舒服,除按摩到肌层外,好像连内脏
处的毒素都能洗去。
这当然是错觉,我想,呼一气;真正流到排水
的,只有累积在我毛发
处的污垢;任何层的毒素,都在与明做
的过程中,被
室给主动排除。
忘了开热水,冷到我差点大叫;浴室里的莲蓬虽然乾净,但几处零件已经
很老旧;连续的强烈沖刷,好像令其中一段听来快要解体。
毛都塌下来了,而我不用吹风机;只要先启动室内的除湿功能,再到处打
滚一阵,就能很快把身体弄乾。
在我甩开毛发后,明主动进到浴室里;几乎同时的,打开;连接
室,
我想,竖起耳朵;施法的声音很大,由此可知,不是任何触手生物负责的。
前些子,我曾看到,丝抓住明的双手;术素流动时的感受,会因此传递出
去。两名召唤术士之间,即便有血缘关系,也不见得会用如此亲密的方式教学;
我想,是因为这有挑逗成分。
早在明成为喂养者前,我就晓得:以后,她会想试着自行开启室;只是没
想到,会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成。
又一次,我们距离这么近;我没说话,甚至未抬。
全身赤的明,背脊正大量冒汗。双眼半睁的她,一边用两只次要触手撑住
身体,一边用脚背轻搔我的尾;暗示得很清楚了,我连开
确认都不用。
原以为要再过几天,明才会再和我上床;不愧是喂养者,知道我在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