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明在含住时,还是吸得非常用力。我记得,她已经喝过蜜的
汁,
还强调:「比喝自己的还要愉快。」
我想,那画面一定美到极点;明靠在蜜的怀中,身上满是黏稠体;可在同
时,双方那有如古代神像的庄严与圣洁感,却难以掩盖。
把许多听来是彻底冲突的元素,融合在一起;这就是艺术,蜜的强项。明则
是已经到了另一种境界,让我们即使只看一眼,也会有种想要跪拜的冲动。
我记得,当时,蜜已经化为触手衣;明吸她的房,看来也像是吸自己的
房。当下由於是感觉共享,那一连串刺激,一定给她们带来非常新奇的体验;她
们各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很好奇;没身在现场,实在可惜。而蜜要是事先通知我
们是在哪里做,就没有偷偷去约会的感觉了;简直像是私奔,实在不像领袖会做
的事。
最近几天,我常忍不住想像,若自己也能化为触手衣,那会是什么样的形;
除一样会开始泌外,就算进不到明的子宫内,也能很
感受明的全身上下;
虽然,露不是我和明的小孩;但这段体验,除让我和明的关系更加亲密外,也会
让我更喜欢露。
想着想着,我以两手使劲摩擦自己的脸颊,说:「真羨慕蜜,能以检查的名
义,从明那体验到怀孕的感觉。」
泥抬高眉毛,提醒:「给我听着,丝,蜜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才使用子触手─
─」
「但她有享受到嘛!」我说,又流下一堆水。明差点笑出来,姊姊则是后
退一步。
很快擦过嘴的我,鼓起脸颊;无论是表
还是发言风格,都和小孩没两样。
我只晚姊姊出生不过几分钟,却好像比她小不只十岁。对此,我不仅不觉得难为
,还感到有些骄傲。
说我的个比较不成熟,也实在很难否认。几十年前,我可不是这样的;稳
重、成熟,曾经是蜜给我的评价。要不然,她怎么会派我,而不是派姊姊去找喂
养者呢?
正因为放心做自己,才会露出
格上的缺点;身在明的怀中,感受到足够
的;勇於拒绝成长,听起来很糟糕,但这也是我弥补内心缺憾的方法。
没有喂养者的生活,我真的受够了;只要有明在,室就不再是那么寒冷的
地方;把这些感想说出来,就算姊姊一开始想吐槽,接下来应该也会使劲点。
多数时,我都不希望现场的气氛那样正经。所以,在考虑几秒后,我开:
「每次接吻和体内,都能使我们的灵魂变得完整。」
眉紧皱的泥,大喊:「
麻突然讲这么下流的话!」
「注意喔,我没有限定对象。」我说,抬高背上的次要触手,「这表示,不
会只有明才能给我带来这种感觉,连和姊姊在一起的时候也──」
「不准你说!」姊姊大喊,挥舞双拳。挺起胸膛的我,瞇起眼睛。罪恶感持
续运作,令背脊和腹腔都感到一阵寒冷;然而,我是再也不会去否定内心的强烈
渴望了。
无视姊姊的抗议,稍微弯下腰的我,说:「要是再加姊姊的
,卵子会
被得更加厉害,就和上次一样。」
接着,我的双手滑过肚脐两侧。不出所料,泥一下太过着急,就会开始用双
手敲我的脑袋;没很用力,也没用上次要触手,可还是让我爽到流水。
不愧是姊姊,在教训我的同时,还有注意到要和明保持距离。
明也不排斥看我们打闹,但现在已经九点半了,是她的睡觉时间。
在明抓起棉被时,蜜打电话回来。终於啊,我想,抬高眉毛。
是泠接的。他让电话穿过室,让明能直接和蜜说话。
和我们猜的一样,在几句简单的问候之后,蜜又把话题带到自己买了些什么
上;接着,她会说这一趟又赚了多少钱,土产可以装满好几箱等等。
只是一直重複这些,有点俗气,也不管明是否能反应得过来;这种充满个
欲望的行程,实在没有什么炫燿的价值。
我开启扩音,问:「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蜜回答,音量有些小。是怯於面对问题吗?我想,很快说:「快
一点喔,我们都和明约好了。」
「我晓得。」蜜说,用嗅闻声来表示歉意;在挂电话前,她补上一句:「要
明好好保重身体。」
「咖嚓」声响起,在断讯超过两秒钱,泠就把电话放回原位。蜜要是更有勇
气,就会要明再次过来听电话;别让自己陷更尴尬的
况,身为最年长的触手
生物,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难得放松的蜜,很沉浸在自己的兴趣中;所以,有任何与领袖身分不符的表
现,我们都可以理解。明也不至於因此不满,我想,轻咬双唇;事实上,明是最
为她感到高兴的。
不过,蜜要是拖到露出生后再回来,我们真的把她给臭骂一顿。
明就算真有什么不满,也不可能要蜜跪下;除非,这是一种新的玩法。有机
会看到蜜向明磕吗?虽是挺教
心痛的场面,却可能符合蜜的期待。如此不严
肃,只会很好笑而已。
毕竟,在遇上喂养者之前,蜜累积最多的压力;要从领袖和年长者的身分中
获得解放,就得用极端一点的方式;有好长一段时间,她过得比我们之中任何
都要辛苦,这无庸置疑。
我在离开房间前,把心中的想法向明和泥分享。
泥听完后,只针对蜜可能选择的玩法一事表示:「别冷场就好了。」
「你们喔──」明说,慢慢摇;嘴
微开的她,好像正准备叹气。一直以
来,她的味都偏淡;任何比较夸张的选项,都是在我们引导之后才出现。
喂养可以是更单纯的过程,我想,舔一下右边嘴角;是我们这些触手生物,
把各种邪恶念与特殊癖好推广给她。
眉轻皱的姊姊,也在和我想一样的事:「才过不到半年时间,我们之间的
游戏,竟越来越──」
「放心做自己吧!」明说,抬高眉毛。
「这是吐槽不完的。」我说,双手放在姊姊的肩膀上。
在泥有什么反应前,明赶紧说:「反正,有不少检讨都是为了增添趣;真
要仔细计较──不得不承认──已经太晚了。」
我一边点,一边让右拳於胸前紧握。
接着,我用极为严肃的语气,说:「我想,这就是触手生物的宿命!」
「不要轻易美化这种事!」泥说,马上用左手劈我的;呜──同样是五指
伸直,泠比她温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