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把我做的午餐都给吃光;没有任何东西剩下,她对沙拉尤其满
意。就算我们只住半天,回到家,也已经是晚上了;泠帮忙开门,蜜则是站在鞋
柜旁,说:「欢迎回来。」
为了方便照顾明,泠已经展开一半的室。
而我和明首先注意到的,还是从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咚」、「咚」,我不用看也晓得,是丝正蹦蹦跳跳的来到我们身后;像只
古怪的兔子,或有点故障的发条偶;她先蹎左脚,再让右脚往后翘,以为这样
就很像是在跳芭蕾。我早就提醒过她,这么不正经的模样,跟二十世纪初的喜剧
演员差不多。
被我用眼神狠很吐槽,丝还是满脸笑容;嘴角上扬的她,先往左转两圈,再
往右转半。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明也早已猜到。
「回来晚了。」我说,稍微台高眉毛。过约三秒后,明开:「半路上,泥
道里的
都流出来,被我用次要触手吃掉了。」
丝在听完明的话后,先是笑出来,然后才咳一声。前者不怎么失望,因为─
─
「这表示,我可以嚐到姊姊子宫里的!」丝说,鼻子连续
气。
抬高左边眉毛的我,使劲咬牙。丝有注意到我的表,却还是继续说:「我
要一直舔舔舔舔舔,直到最处──」
「不行!」我说,很快摇,「要再浅一点!」
「都一样啦!」丝大喊,舌已经吐出大半。接着,她让自己的两只次要触
手各围一个半圆,开始在地上打滚。这傢伙,完全就是个胡闹的小孩。
抬高右边眉毛的明,也忍不住吐槽:「最近啊,在百货公司的玩具部里也看
不到这种景象了。」
丝听得很清楚,却没有马上停下来;一边看着我和明,一边「呜呼」、「呼
哈」、「哟嘿」的笑;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跳泥
堆里的猪,兴奋到不能自
己。
真想把丝的笑声录下,变成手机铃声;做到这种地步,应该能让她知道自己
的问题有多严重;想到这里,我叹了好大一气,说:「昨天,你和明约会时,
也不曾如此啊!」
「因为,今天是姊姊和明在一起嘛。」丝说,终於停下来,「能同时拥抱我
最喜欢的两个,死而无憾了!」
接下来──有超过十秒──,丝又笑个不停;无论表还是声音,都像个猥
琐的小灵。
和我相反,明一直都没那么烦恼;不愧是喂养者,看到自己的子民健康活泼,
内心自然也会感到十分愉快。
「接下来──」丝说,手指动个不停,「就是说好的分享时刻了。」
慢慢点一下的我,仰躺到地上;在丝和明的面前,微微曲起四肢,好害羞!
知道明没打算回避,丝又一连笑了好几声。很显然的,她非常满意我和明的
态度。
一点也不保守的丝,正用最狰狞的表,面对我的
部;连鳄鱼或土狼都不
比她凶恶,让我不敢直视。
慢慢的,舌挤开
唇,进
道中段;鼻子呼出一大
气的丝,先用嘴
吸一大;我瞇起眼睛,尽量不叫出来。
丝的动作很快,一点也不保留;除扭动舌之外,她还轻咬
蒂;不要两分
钟,我就高了。
一直都很兴奋的明,很快提议:「睡前,我想和你们在室里做,可以吗?」
我光听到中段,就差点融化。伸长脖子的丝,抢着回答:「当然可以!」
一开始,我和丝的况都差不多;额
与鼻樑等处都变得红通通,脑袋
处
好像快要沸腾。
而双眼圆睁的丝,除嘴角大大上扬外,笑声与呼吸声也都变得尖锐:「呜嘿、
哺呣、呼咻──」我早就提醒过她不下百次,要顾及到整体画面的美感。
「别那么像个怪物,要尽量表现得像类。」我不厌其烦的说,丝却回:
「我一直都很像啊。」
「犯罪者不算!」
「呜──没办法,明太犯规了」丝说,使劲嘟着嘴。竟然把责任推给明,真
是不像话!
对於明的提议,我除了兴奋外,也松了好大一气。
昨天,明和丝约会;可到了晚上,陪伴明的,却是我。
丝好像真的不介意,我却有不少罪恶感;即使况反过来,我也不会生气或
伤心;身为姊姊,本来就该比妹妹坚强;即便我们的出生时间只差几秒,我也愿
意多让她几分。
但的确,一起服侍明,会让我安心一些;这些感想,我可不会和丝说;为避
免她又得寸进尺,我的态度得尽可能保留
然而,到了晚上,况却和我想像中的有落差:进到
室里,明很快就脱光
衣服;她有装上主要触──两根──,看来跟早些时候一样急。可首先
进来
的,却是丝。都怪我先闭紧双眼,再用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拨开唇;虽是对着
明,可丝就在她的身后。
很快的,明就来到我的左手边,以房磨蹭我的颈子、耳背与后脑杓;除非
我开要求,否则明通常都不会省略太多前戏。
当丝挺腰时,我的脑筋还未转过来;在身体注意到之后,我吓了一大跳;这
种粗鲁的法,如两栖类般的滑溜感,我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
是丝,不应该是这样的,太过分了!她两腿间的浓厚气味,逐渐盖过明的体
香;而一点排斥感,反而让我叫得更大声;好羞耻,无论有多舒服,我都不会承
认!
该不会,丝是硬把明给挤开的吧?想到这里,我立刻睁大双眼。在确定是明
把机会让给她之后,我才松一气。
当明把双手放在我的腿上时,感觉就和昨天晚上差不多。她先是跟我说了几
遍「对不起」,然后再用一连串的抚摸与舔舐来安慰我。
想必是丝表现得过於飢渴,明才会做出这种决定;不愧是喂养者,会顾及到
每个触手生物的需求。
总之,我是不会对明有怨言的;她的烦恼,我们本来就有义务分担。
而一直把自己说得有多牺牲,好像也不太诚实;总体来说,我没有挣扎;四
肢的动作都不活跃,水也正常分泌;和过去相比,我脸上的不悦,可能只剩下
不到十分之一;身心都已习惯丝的突袭,很合逻辑,可听起来好变态!
「明是怎么想的呢?」我忍不住问,抱着胸,「看到我在丝的怀中叫,你
还是和以前一样兴奋吗?」
丝看着明,后者点一下,开
:「我
你们,所以──看到你们结合,我
真的很开心」
接着,明开始舔舐我的额与胸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