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超过其他器官,明想,
总有一天,蜜和泠也会进来吧?几年以后,这里还会孕育丝的孩子;又或者是丝
孕育她的孩子。
谁先谁后、各几次,目前都还不确定呢,明想。而察觉脑中廓的理想规模
比以前大得多,她只感到兴奋不已。
看到丝大肚子的模样,明一定是既心疼又有成就感。这种既冲突又扭曲的态
度,明即使不敢大声说喜欢,却也已经兴奋到身上的四只触手都缠在一起。她喜
欢挺着大肚子,也非常渴望看到丝怀孕时的样子。
做妈妈的丝,在行为举止上铁定会比过去收敛。到那个时候,明会积极扮演
让她重回堕落时期的角色。不用「年轻」或「漫」,而是用「堕落」来形容,
你到底有多喜欢这类负面的字眼?即使被自己的良心如此质问,明还是不想太计
较这类修辞的确度。她晓得,自己的本
比丝还离谱。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明
想,正式为自己的计画添上新的一章。
至於和其他生小孩的
况,明故意想得有些模糊。尽管如此,她的内心还
是发出一串「呜呼呼呼」的笑声,听起来比丝发时还要离谱。虽然有多种可能,
而明的规划不多。单就目前的欲望,她当然也想让泥怀孕。
太适合了!明想,在心里握紧双拳。或许是因为泥常穿着围裙的缘故,明能
轻易在脑中描绘出她被孩子们包围的样子。
或者,乾脆让她们两个都怀孕!这念最近可不只是闪过而已;而脑中描绘
出的相关画面只要稍微变得清晰一些,明的欲火就会一下扩大到有些难以收拾的
地步。啊──真想每天都舔舐她们的肚脐,在周围留下吻痕,然后在她们的脸上、
肚子上和道里
;太过分啦!明想,差点抱住自己的脑袋。心跳加快的她,
感觉自己快被良心给掐到窒息。
明在彻底反省时,也将「用灌满她们肠子」的画面给抹去。不同於自己
的体验,把丝和泥已经怀孕超过八个月的肚子又变大一圈,感觉就很残忍。
好像她们是类,而自己才是触手生物似的,明想;不会因为实际
形相反,
而使自己刚才的那一套想法能完全合理化。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明在想像生小孩的形时,好像就只是为了满足
欲,
而不是为了负起责任。她晓得,自己脑中的思考已有点脱离现实;因为她这阵子
过的实在是太幸福了,所以由下半身主导的时间越来越长。
生小孩可是一件非常正经的事,那些糜烂过的
漫,应该是越少越好;而
你竟然一下就变得比丝还要过分,实在是太不成熟了!明面对镜子,如此谴责自
己不下十遍。而让良心彻底运作,完全听从它的教训,这形已经有好一段时间
都不曾出现过。
即使脑中的画面又变得模糊,明也难免会冒犯的想,让蜜也怀孕如何?狼
型态的蜜,真的是非常漂亮。让全身满是肌的她也挺着大肚子,感觉还蛮不错
的;她的会变大非常多,也会累积不少黑色素,整体看来却可能比
类还要
细緻.但说到主动要求和他生孩子的过程,明则完全不敢想像;很难有合适的气
氛或心,更别提理由了。这类念
,明应该是永远都不会和蜜提起。
明是喂养者,和其他触手生物相处时,她或许能够大大超过这个身分;而一
但对蜜如此,友谊的部分则有可能会严重受损。就算彼此在体和心灵上都已得
到不少的满足,明也不能够妄想成为她的。
想到这里,有件事明也难免好奇:她假若真的提议,蜜会拒绝她吗?从目前
透露出的种种逻辑看来,蜜可能会愿意满足她。即便喂养者的要求是出自於任
或冲动,对触手生物来说,也都是绝对的。身为触手生物领袖的蜜,尤其要扮演
遵守规矩的角色。而明在多数时候都不太喜欢这种感觉;总觉得这种便利容易
使表现得像个
君。她只打算与蜜培维持线状,而让彼此往后的关系充满疙瘩,
她几乎是连想都不敢想。
话说回来,类和触手生物生下的小孩,究竟会遗传到谁比较多呢?新问题
和老问题一下在脑中浮出太多,明想,不只是会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怪异,对心脏
也不太好。
年轻对这些问题通常是避之唯恐不及,而她这一个月下来的思考,已经多
到足以写成一本书了。为了稍微转移注意力,明看向自己的道。这时,露又动
了好几下。
正好,明想,左手食指往下拨。几乎同时的,她的右手也负责把修饰程度降
低。和体内的比起来,露才是她们期待已久的重
戏。明就算耳朵被
盔两
侧的块罩住,也可以听到蜜猛吞
水的声音。
明也提醒自己,必须很小心的控制手指:要看到露的全身,而不是一下就照
到露体内的器官。
触手生物的肝、肾等是否和类一样并不重要,明想,重点在於此种观察顺
序所带来的合理节奏感。这种坚持,她也没办法说得更明白的。她以前也从没这
么啰唆。似乎,明猜,只要成了母亲,都会变得像是艺术家。
过约五秒后,她们终於看到缩着身体的露;无比滑的睡脸,既沉静又安祥。
蜜想,比起重生,更像是从零开始发育。
「简直和新孕育的孩子没两样,」蜜说,双眼圆睁,「相信明在和我们做到
最激烈时,露的眉也从不皱起吧。」
蜜在感动之余,竟然又这样露骨的话,让明的背脊和胸是一阵凉又一阵热。
蜜就算不全是不知不觉,也无暇去反省或感到罪恶;因为露嘴刚从紧闭变
成微开,手脚也一连动了好几下。这一瞬间,明和蜜都感到全身酥软,也同时发
出一声:「噢──」
现在的露是如此细,很难与先前成熟的模样联想在一起,而明也看不出她
现在是哪个部份与类的婴儿有差。只有一处除外,明想,露的
发很长;几乎
盖过颈子,看来比手指还。
「现在只有略粗的四只。」蜜竖起耳朵,说:「与她成年时的细长、超过百
只的样子差得可远了。」
明边笑边点,很好奇丝和泥刚出生时是不是也长这样。
还有那名死去的触手生物,明想,那一位可能也长得和她们很像。
又感到有些沉重的明,咬一下双唇。她在用力舔一下硬颚后,继续把注意力
放在露的身上。
露的皮肤相当白,连底下的肌纹路都隐约可见,像是极薄的瓷器或玉器下
又垫着一块作工极细的红布;而这样的形容还无法彻底传达出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