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伸长脖子,大吼:「你那么高兴
嘛!」
而要是在这个时候太过用力,
况会很不妙,明晓得这一点,赶快把怒火压
下去。其实,她自己也有些高兴。在把肠道清乾净后,与蜜见面的时刻就近了。
「我等下要进到
室里,」明说,两手盖在自己的
上,「在那之前,我
要先浣肠。」
「对、没错,」丝说,用力点两下
,「毕竟蜜可能抽
明的那里嘛。」
丝说得如此直接,让明羞到把
往右偏。当明咬紧双唇时,丝又高兴到挥舞
双手,把右脚往后抬高;如果不是因为泥出手阻止,她可能真的会在原地转圈。
对丝来说,和明进行像刚才那样的对话,有如谱出一首完美的舞曲。
明瞇起眼睛,有点想用触手扁她。和其他
不同,丝是真的该多保留一点,
明想。而泥竟然没有开
吐槽,明不仅期待落空,也感到非常惊讶。
很显然的,泥一听到丝的话,也会自然而然开始回忆起前天发生的事。当她
想到明的
门时,必须两手使劲压着自己的主要触手。而她尽管透过呼吸,让主
要触手的充血少些,却是怎样也无法让腰上的次要触手全都停止吐舌
。
能让丝稍微转移注意力,泥当然是松了好大一
气。也因为丝总是这么夸张,
她这个做姊姊的就不会显得那么离谱,明想,这应该也都是她减少吐槽次数的主
因。
在丝和泥的陪伴下,明前往厕所。
走廊因为与
室连接,所以平均温度不低。明不需要穿上衣服──事实上,
她是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没把衣服重新穿上身──。就算是在家里,又有幻象
保护,她的步伐还是没有在
室里行走时那么自然。
而明晓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在学校等公共场所全
。不为别的,就只纯粹享
受
露快感,她想,而若只有
奔,感觉不太够。反正已经在学校和公园的公厕
里与丝做过了,接下来就算会想要在其他类似的地方和他们发生关系,也不是一
件多奇怪的事;明决定先专心思考在这主题下的种种可能,至於道德等层面的问
题,就留待以后再吐槽。
不可能不依赖
室,这是卫生问题,明想,不然舌
可以舔的地方就太少了。
公园是在住家附近,而那天下雨,根本没什么
;以挑战羞耻心的极限来说,
这难度显然还不够高。果然该选在学校,明想,不仅
多,有不少还都认识。不
过现在放寒假,冷清得很。等到开学后,她可以选择厕所以外的地方,像是在
场或体育馆,或者乾脆就在教室或走廊上。
和丝说要在户外做,就算天气不佳,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而如果是要和丝
以外的触手生物约呢?明想,得准备一个更自然、富戏剧
,又最好能维持自身
形象的一套说辞。这实在太複杂了,她决定以后再思考。也多亏这一段离谱的
幻想,明在来到厕所之前,大半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肠道上。
她从丝的手上接过
块,进到厕所里。在把门关上之前,明又兴起拥抱或抚
摸她们的想法。但直肠的紧绷感越来越强烈,让她难以付诸行动。
现在,她要她们离厕所越远越好。
「拜託了!」明说,两手合在一起。丝嘟着嘴,一副就想赖在地板上闹彆扭
的样子。明不理她,只是慢慢把门关上。丝一直到被泥拖走时,都还在上下挥舞
拳
。
真是个任
的傢伙,明想,把门关到底。她在锁上门后,小声说:「我的老
公竟然会是这种
。」
难怪先前,明会希望以后和丝生下的孩子,在个
上能少像丝一点。乍听之
下是有些过分,但其他触手生物也一定能认同。说不定丝也会是这么认为的,明
想,成功让自己的罪恶感少一些。她以左手无名指盖过自己的肚脐,说:「丝都
已经是这样了,露有可能会比她还
胡闹吗?」
她低
,看自己的肚子,眨一下眼睛。皱着眉
的明,原本想要叹一
气,
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产下你后,
室内铁定会变得更加热闹吧?」明说,脑中浮现丝和泥先前
描述时的表
和内容,十分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她放下马桶坐垫,两手慢慢从自己肚子的上缘摸至下缘。
块的浣肠效果极
佳,而明打算先靠自己的力量。她的身体健康,又每
都有摄取足够的纤维和水
分。这过程花不到三十秒的时间,还不够她看一页书呢。
在觉得差不多之后,她自己用卫生纸擦乾净。接着,她再把
块的银色末端
挤向
门。这样才能确保最后黏附在肠道上的都清理乾净,明想,
有些紧绷。
即使她用力缩
门,
块还是会整个钻进去。在有过几次
的经验后,这过程
已经完全不会让她感到可怕。
用它来清理肠子,其实还蛮有趣的,明想。而她绝对不会把这种感想告诉丝。
至於自己是否把这
前的「准备」视为是「热身」,明嘴
上会强调自己「连
想都不敢想」,在心里却偷偷的点
。
最后,明觉得非常清爽,身体轻盈得像是一下年轻不只五岁。不晓得这是否
是
块保留肠内益生菌的效果,明想。至於一般
使用的浣肠方式和刚才使用的
浣肠有何差异,她无从比较;在这之前,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浣肠经验。
在又用一些卫生纸仔细擦拭过后(前一次她大可不擦,可那样放
块的时候,
就很容易把手弄髒),她从马桶上起身,按下沖水按钮。
在这极为放松的时刻,明特别容易胡思
想。有一瞬间,她彷彿在厕所里的
每一片瓷砖上都看到有大量猥亵词句浮现,全是描述她上个月至今的
行为。就
算这些不堪
目的描述没烙在她的皮肤上,也早就刻印在她的灵魂
处。而随着
每一次睡醒,罪恶感却变得越来越少了,明想,几乎不为此感到紧张。
肠子里已经算乾净了,而明为了确定,又稍微使劲。这一下,跑出来的声音
比之前还要令她尴尬。
下一秒,明就听到丝的笑声:「呜呼呼──」听起来不是特别猥琐,明想。
而她又觉得,自己要是看到丝的表
,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感想
她们距离厕所根本没超过十步,甚至可能不到五步。不够远,也绝对闻得到;
明尽管没有太感到意外,却还是一副失意到快要化成灰的样子。
泥即使没笑出来,却也没把丝拉远一点;该不会连泥也在一旁,还同样一脸
兴奋?明皱着眉
,觉得那画面实在很难想像。正经又端庄的泥,才不会是那种
孩。很难说喔,她们毕竟是姊妹,明想,咬着牙。
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