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十分钟，她以为自己早脱下
睡衣。而实际上，她连一个釦子都没有解开。有时真的会分不清楚，明想，因为
无论是有穿衣服还是没穿衣服，她和他们相处方式都差不多。
而在一周前，她就发现，自己很喜欢隔着布料来感受他们的身体。当然，全
比较没有距离，明想。但这种更容易累积温度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更让她
觉得兴奋。大概过不到两天，明会嚐试和他们穿着衣服做。幸好，泠不只不反对，
还愿意为她提供
趣。
想到这里，明把双手从丝和泥的颈子移到腰部。她先搂着她们的腰，再仔细
抚摸他们的
。明对着丝和泥的
顶吸了一大
气，让自己的鼻腔、肺叶和脑
袋
处都充满她们的体味。明在觉得很幸福的同时，也忍不住打嗝。
连从胃里升上来的气味也很不错，明想，泥做的菜真是无可挑剔。先前，她
还能考量到明胃里充满
的形，光这样就不晓得赢过多少厨师了。而为了礼
貌，明还是坚持要在刷牙、漱后再和她们接吻。
在刷牙的过程中，明会伸长脖子，使劲嗅闻丝和泥的顶、颈子。藉两
香
甜、柔润的体味，来中和牙膏的过分沁凉，明觉得这招相当不错。只是得小心，
别误以为嘴里的牙膏就是这么美味；若太陶醉在其中，她是有可能把大半牙膏都
给一吞下。
在确定有照顾到每一颗牙齿后，明很快漱。只在饭后刷牙，饭前不刷牙，
是为了避免牙膏的过度
费，她想，而只刷一次，也可以节省时间。
明还多用几杯混有一点绿茶的水──用茶包泡的，是泥的主意──，把牙膏
和漱水的味道给尽可能沖掉。在茶水穿过齿缝时，那一下又一下的冲劲，多少
让明联想倒自己先前和他们吻、舔舐他们的嘴唇、吸吮他们舌的画面
先不论触感差多少的问题，重点在於她脑中好有几个画面，简直像是要她把
他们都给吞了似的。意识到这一点，多少会让明的
欲冷却一些。然而，她在放
下水杯后，鼻子立刻呼出一大气。
终於，明想，能把舌伸到丝和泥的嘴里了！是很露骨，然而她已经忍了快
一个小时，这自然会成为脑中最清晰的念之一。
明尽量控制自己的表，不让嘴角一下就勾过。她以左手背确认过水没
留下来后，心想：刚才吃饭时，和丝接触最多，那这次就先亲泥吧！
丝含着右手食指尖，看着明把往左转。泥发现，丝尽管使劲吸着指，眼
神却没显得太失望；除了专心代
明之外，她也能仔细观察泥的
部。泥不理会
她的灼热视线，尽可能把注意力都放在明身上。
先把舌往上抬，再往一边挤压；而当明和泥吻到最激烈时，舌尖自然会在
舌底和腔内壁拍出「啪」、「啵」等声响。不只是上下门牙和犬齿，连臼齿内
侧也不放过。
起先，明不想表现得太夸张；泥毕竟是比她更纤细的
孩，该表现得更温柔
些。而一但吻超过五秒，明几乎是毫不自觉的，就让舌往更处探去。
两在嘴
分开时，都吐出一大气。泥的下半身瘫软，得靠肚子下的两只
次要触手撑着身体。很难想像她们只吻不到一分钟而已，丝想，水直流。
现在，嘴里充满是泥的味道，明想，而丝绝对不会介意。在丝吞下一大
水前，明先伸舌。嘴唇被挤开的丝，只好先把一些水给倒到明的嘴里。明
以两手食指轻压她的脸颊，要她别保留太多。
为了让丝安心，明还齿不清的说：「我喜欢你的唾，在多送来一点。」
丝才听到一半，就差点呛到。而即使把牙龈周围的唾都推出去，也花不到
她两秒的时间。明在吞下一半时，陶醉得哈一气。其余的唾，都用於两舌
相
时的润滑。
许多唾都被挤压成了泡沫，让明和丝的嘴周围是越来越湿黏。不要几秒，
她们不只是嘴角，连鼻子上都沾有唾。等等应该还有一段，明想。
过约一分钟后，她和丝的嘴分开。丝几乎全身瘫软，连次要触手都没法使
力。泥早料到她会有这种况，立刻出手搀扶。当丝和泥的并在一起时，明很
期待能同时亲吻她们两个。
丝和泥当然乐意，也认为这是最理想的节奏。然而，她们却先假设明对这部
分已经感到疲累。毕竟明刚才已经花了好一段时间，又费了那么多的力气，丝想。
故当明两手托着她们的脸颊，并张大嘴时，丝和泥真的是又惊又喜。明也怕她
们还没喘足气，先以嘴唇磨蹭。丝和泥立刻伸舌，一下就舔过明的嘴唇、下，
甚至鼻。
明瞇起眼睛，痒到笑出来。过不到几秒，丝和泥也笑了。三份的吐息，温
暖彼此的脸颊，明想，晚点也要给蜜带来类似的感觉。
而在同时亲吻丝和泥时，要表现得比刚才要来得温柔：低下的明，先仔轻
轻触两的嘴唇，再慢慢亲吻两的牙齿；在舔过她们的门牙和犬齿后，她会轻
咬她们的舌尖和嘴唇。为避免自己或她们呛到，明非常注意自己的呼吸速度与唾
流向。
接下来，是丝和泥一起对她使劲吐舌。明在两边脸颊都被舔到鼓起来时，
鼻也会吐出「呜呼」、「哼呣」等声音。明觉得这勉强能视为是一种点缀，虽然
不比
叫声好听。而这也是明一开始就很进状况的讯号，丝想，一脸兴奋。和
丝看法相同的泥，正使劲舔过明的臼齿。
在明的嘴中，最后一点牙膏和漱水等味道都消失了。连绿茶和自来水的味
道都没剩下多少，明想，全被丝和泥的唾给取代。基本上，触手生物的唾几
乎都没有什么味道，而明却觉得好香甜。
她努力伸长舌，和她们换唾。尽管舌底已经被丝和泥的唾淹没，明
还是连存在她们硬颚纹路，和上排牙齿缝隙内的唾都不放过。
稍微蹎起脚的明，蒂早已充血到极限；一开始是发疼，后来渐渐感到麻痺
的蒂，彷彿快要从她的身体脱离。至於内裤和睡裤，也早就被她的水给弄湿
一大片。
不要一分钟，她们的体味就充满浴室，而即使没有特别大喘息，光三的
体温也足以使镜子起雾。
等等若是被丝和泥舔到高
，一定会非常舒服；明先是这么想，又觉得那样
实在太放纵自己。晚点要和蜜见面，不能消耗太多体力，所以又是以「热身」之
名吗？明想，前一次倒还有像是「解除压力」和「避免犯错」等意义，而这一次，
感觉就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