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也有点像是以舔嘴唇,
来表示自己准备大快朵颐。
沉浸在这种欢乐气氛的同时,明也不时回想起梦中的沉重感觉。脑袋和胸腹
处还是常隐隐作痛,而这些可能就是蜜这几年的感受,明想。
所幸明只要像往常那样,与丝和泥密集接触,就能够大大舒缓这些不适。因
为自始至终,明接触到的都只是片段。即使不漏掉所有细节,她和蜜在感受程度
上,也必然存在有不少差异。晚点和蜜接触时,绝对不能忘记这一点,明想,双
拳紧握。
而下一秒,明的两边嘴角却不慎流出水。她在思考时,常忘记吞
水,而
先前舔舐硬颚的动作又相当刺激唾腺。丝看到了,立刻装出一副就怕被明一吃
掉似的,迅速缩起身体。明轻皱一下眉,期待泥能够帮忙吐槽。而在泥用毛巾
帮明把嘴擦乾净后,也抱着腰上的几只触手颤抖。
丝和泥的惊恐表,都能让明联想到刚出生的小动物。但两
表
的外圈,
却出现软得像是快要融化的线条,明想,太假了!此时,丝和泥脑中幻想的节
应该都差不多,明猜,泥或许还想得比丝要更。
明坐到床上,把抬高。丝高举一根
柱,把里
的温开水给倒到玻璃杯里。
泥刚摊开热毛巾,替明擦脸。所以现在泥距离最近,明想,伸长脖子。她先亲泥
的左脸颊。为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明故意亲得有些用力。
泥睁大双眼,马上勃起。明两手捧着她的下
,柔声说:「接着换右边
啰。」
泥点,心跳加速。满脸通红的她,其实有点想用
房贴着明的嘴
紧握手
上的毛巾。在右脸颊也被印上一个不算小的吻痕后,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十分
用力,几乎要把毛巾给拧出将近一半的水来。
明转,用力亲丝的额
和颈子。而在明亲完之前,丝就伸出右肩胛外侧的
两只触手,去偷舔泥的脸颊。泥虽皱着眉,但既不闪也不挡。明猜,这会让丝
萌生出想要做得更过分的想法。而现在还不是时候,丝想,吞下一大水。
接着,她们要帮明梳;丝负责左半边,泥负责右半边。在用手顺
发时,
丝的动作不比泥要来得细,明想,而她们都不曾让她觉得痛。
才梳不到一分钟,丝和泥就开始用脸颊去磨蹭明的发。又过几秒,她们开
始用房甚至
部去碰触明的发尾。明一直面对镜子,不可能没看见。而出於一
种默契,她选择先闭上双眼,再慢慢睁开一条细缝。
皮不曾被过分拉扯,是让明舒服到有点想睡回笼觉,而她也想看完整个过
程。丝和泥都注意到她的视线,却没有做得更大方一些。还是一副偷偷摸摸的样
子,明想,这对姊妹真的很喜欢玩这种游戏。
在这过程中,丝的目标当然不会只有明而已。而当丝又对泥伸出舌时,泥
却没皱眉。是太专心在眼前的工作上,还是已经习惯被自己妹妹的骚扰?明想,
吹出一声哨。回过神的泥,嘴唇颤抖,脸也变得更红。明抬高两边眉毛,觉得
自己的两种猜测都没错。而刚才那种气氛似乎不该打断,明想,有点后悔出声。
泥虽容忍丝,触手裙还是向上翻起。丝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侵犯行为,只是在
十秒内就舔了不只五下;「吱噜」、「啾噜」等声响非常大,听起来简直像是用
吸吮的,已经没有偷偷摸摸的感觉。
泥在嘴角下垂的同时,也回亲了一下。这下,两的嘴唇碰在一起,发出又
湿又软的「噗噜」声。丝呆住了,泥也是。
过差不多两秒,丝吐出舌,想把泥紧拥在怀中。而泥轻咳一声,缩着身子。
和丝又距离超过五公分的她,把鼻子以下都藏在明的发之中。
明看完全程,不再出声。不只是脸颊,她连舌都发烫。这时,明喝下一点
温温反而有助於降温。
姊妹真是太
了!明想,一脸陶醉(脑中完全没闪过自己姊姊的脸)。当
她主动解开釦子时,丝和泥都往前一步;先停下双手的动作,再把下半身稍微往
前挺,这样三的肚子都贴在一起。在这缺少言语的过程中,幸福感的膨胀速度
却是最为惊的。
有将近一分钟,明、丝和泥,好像只专心聆听彼此的呼吸、吞嚥和心跳声。
丝想,明的肚子廓真是一天比一天还要漂亮,既滑
、又沉垫垫的;所以每天
都要用舌、
房和
部去仔细感受,好比较之中的微妙差异。
半睁着眼的泥,特别怀念明子宫内的温度、触感。她既想再次进到──或说
回到──明的子宫里,也想再次在明的肚子上。
每次有类似的气氛时,明都会不得能让丝和泥也进到子宫里,尽管那可能
又会让自己无法走动。
而一感受到露的动作,三的
欲都被一些纯净的喜悦给取代。
明的心跳和呼吸都恢复原来的节奏,甚至对刚才的幻想产生一点罪恶感。还
好在这里停止,她想,不然她可能真会把她们都给压倒在床上。
不是几个小时前才和蜜做到疲力竭吗?除年轻和体质之外,心理当然也是
一大因素。先不论这是多么变态,要往好的方面想:等下和蜜做的时候,必定可
以发挥百分之百的实力;明晓得,这种思考方式非常不淑。为避免自己刚醒来
没多久就把内裤给弄湿,她又呼出一大气。
先前,明就曾试着在脑中设定一个不算确的危险范围。以
红色为标志,
差不多位在心脏下方;只要把翻滚的热流控制在标准线之下,通常她就可以凭着
意志力,把欲给中断。
明吸一
气,感觉
皮和颈子等处的燥热感觉正逐渐退去。知道她在想什
么的丝和泥,也一起吸气。三在慢慢吐出一
气时,都忍不住笑出来
想继续穿着睡衣的明,把釦子给重新扣上。即使不用撑或抬,她在前往饭厅
时,也要丝和泥陪着。
在这不到十秒的行进过程中,明先以左手抓丝的,再以右手摸泥的腰侧。
接着,她手背擦过她们的房;不可能是不小心的,但她却故意弄得像是不小心
碰到的。
这是一种趣味,明想。虽然看起来十分轻浮,但严格来说,她这方面的兴趣
正是被丝和泥影响的──虽然她自己最近倒是常忘记这一点──。
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这一度被明认为是有点差劲的行为,因简直像是把触手
生物当成是玩具一般。而现在,好像不这么做才是失礼的,明想,努力把自己的
行为合理化。
正是为了稍微节制自己的行为,明才没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