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你的神有太多影响,
而你醒来后也不一定会记得。」
蜜先坐下,再慢慢趴到地上。垂下耳朵的她,眼睛几乎只看着地面,说:
「刚才,我已经帮你把这问题解决。事实上,即使放着不管,这现象也会在两天
之内消失。」
和以往一样,她非常关注明的身心健康。而有蜜的保证,明在感到松一气
的同时,却也对「醒来后也不一定会记得」这一段感到相当不安。
相较於先前蜜主动提到的内容,明这次在梦里见到的事都不是特别要紧,但
一样有助於她了解蜜的个。相当的有价值,明想,希望自己醒来后不会忘记。
这也显示,蜜比较喜欢直接用讲的。虽然没也不是很方便,但至少内容是受控制
的,明晓得,就是隐私问题。
虽然内容有些沉重,而蜜的选择也必须尊重,但在明的内心处,难免会期
待能多作几次像这样的梦。
蜜继续说:「画面虽是以我的童年为基础,但因为多个时间点的记忆彼此缠
绕,所以结果是有点偏离现实的。」
蜜看着小时后的自己,呼一气,「其实在从那间
院回来的当晚,我对此
事的反应并没有这么激烈──心里也许是有类似的绪,而这一点
绪也确实是
我往后想法的雏型──;严格上来说,我是在过了好些年后,才觉得自己在这个
时间点,至少该有这类看法出现。」
虽然绕了些圈子,但不算太难懂,明想;小蜜刚才的表现,很符合蜜的理想。
但在现实中,当时的她即使有所不满,也不会像梦中表现的这样愤怒。显然蜜在
小时后,对自己还没像现在这般严厉。
明觉得这样比较合理;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不是因为她对心理学有什么
刻的理解,而是她想维持小蜜在她心中的形象:柔软、娇小,又天真。很快的,
明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差劲,但不把烦恼显露出来;蜜现在很有分享欲望,明想,
既然如此,就不该让蜜误以为她没有耐心听下去
蜜闭上眼睛,说:「隔天,我是去重新翻阅有写到服务业和社会问题的书
籍,却没有太多绪起伏。每次,我一读到描写残酷事实的段落,就会在脑中说:
『类就是这个样子。』有不只十年时间,我只需要在脑中重複这一句话,就能
够对亲眼目睹到的象视而不见。而我一直要到很久以后,差不多是在凡诺死去
的前一个月,才有渴望他改善这一切的想法。」
有将近十秒,明不知道她坦为何要承这一切;这些话显然对蜜的形象没有正
面帮助。而在脑袋变得更加清晰后,明才发现,蜜是认为她有权知道真相。
即使是最不堪的段落,蜜也想要尽可能减少修饰。她讨厌说谎,特别是在明
的面前。蜜晓得,自己仍称不上是有足够的勇气。但至少,她已经一点又一点的
示出自己的真面目。
光是看见明的眼睛,就足以让身心放松不少,蜜想,接着开:「不久之后
──应该就是在晚上十点左右──我会和你说得更清楚。」
明晓得,蜜没办法现在就说;在经历刚才的过程后,蜜需要几个小时来调整
心。
垂下耳朵的蜜,又开始舔自己的左前脚。这是不自觉的动作,反应出她对刚
才的经历依然余悸犹存。蜜甚至没发觉,自己的视线已经从明的身上移开。所以
当明的膝盖出现他的右脚前时,她睁大双眼。
明敞开双臂,把蜜给抱在怀中。令明惊奇的是,触感和现实中一样。似乎是
当两的意识特别靠近时,脑中各个区块的活跃程度就会上升。这样可能会妨碍
休息,明想。但在这暗的环境中,她就是想让自己的
蒂、
和肚子都碰触
到蜜的毛发。
明吸一大气,说:「无论有什么样的心事,都尽管和我分享;当然,得按
照你期望的节奏来。」
先前,她就和蜜说过类似的话。其实到现在,明仍觉得自己不适合说这种话。
好像假装自己很成熟,懂得比对方多似的,明想,感觉对蜜有些冒犯。而即使怎
样都显得笨拙,生经验又差非常多,她还是想要帮蜜分担心中的苦恼。
明难得──单就这一阵子来说──是因为紧张,而不是因为欲高涨的缘故
而导致心跳加快。而她也只有在和蜜相处的时候,才会如此紧绷。若不是因为被
蜜的前腿挡着,她的肚子下缘是有机会碰触到蜜的主要触手。
有可能在梦中激起蜜的强烈欲吗?明想。她也发现,自己只要一紧张,就
会忍不住用下半身思考。
过了快十秒后,蜜才注意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太少了。在被明抱在怀里时,
蜜尽管内身心的感受都相当丰富,外在的表现却常常跟一块石没两样。蜜身体
的敏感程度不会比其他差,明的做法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在刚才的过程中,蜜当然是有得到不少感动。然而,她就是会在不知不觉中
去压抑。
蜜想,们在亲热时,每一下的呼吸控制和肢体动作等,通常都是为了使体
内的热流翻腾更为顺畅。这既是为了持久,也是为了能清楚感受到快感,明是如
此,丝、泥、露和泠也是。
而今天,蜜刚开始和明做的时候,有好几次都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几乎就像
那个廉价院的娼
在应付客
般,蜜想。下一秒,她感觉胸腹非常紧绷。从过
去到现在,她都不希望这两者间的相似度超过五成,更不希望自己就是造成两者
差异缩小的元凶
蜜当然很喜欢明,也想要更直接去回应明的热对待。然而,在蜜内心
处
却,又有个声音告诉她:你不该在这过程中感到快乐。语气非常严厉,似乎真是
来自良心,总能让蜜的胸一阵紧缩。这个声音甚至还说:你该为你现在得到的
快感感到内疚,甚至羞愧!
为什么会有这些想法?蜜其实很清楚。是一段不愉快的经历,而她其实不怎
么想透露给明知道。
蜜也曾试着控制这些念,却从未真正成功过。很显然的,这是一种病,她
想,应该已经在脑中的每一处扎根,可能永远都不会好。而正因为有这些困扰,
明的存在才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即使只得到这么一点回应,明一样十分乐在和蜜亲热的过程中。明真的是完
全没有一点应酬的意思;即使没有先前高时传来的能量,蜜也能够从她的体味
和心跳等感受到这一点。明对每一个触手生物都是如此,原本触手生物对喂养者
的期待,还不敢有她至今表现出的一半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