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想,像是试图用大腿内侧来摩擦
唇,对外积极暗示自
己不可能光这样就得到满足似的。
过几秒后,泥把偏向明所在的方向;她一向很乐於服务明,只对丝的视
线感到困扰。
然而,这不过是让丝有理由把往左歪;她将半颗脑袋都给贴在明的胸
,
用左耳根和后脑杓来感受明的两边。一直到明对她的右耳吹气,她才一边发
出「咿噫呀呀哈」等声音,一边慢慢坐直。
之后,丝安静了好一段时间。好像是她体内负责嘻闹的细胞都烧得差不多了,
泥想。丝会一直这样,持续到饭完成吗?明觉得不太可能。
而在过了大概三分钟后,是明开。不只是泥,连明自己都有些惊讶。然而
和蜜亲热的过程,有太多可分享的了,明实在忍不住。
「她的手好大,脚掌也是,」明说,尽量挑些轻松的部分,「垫又宽又厚,
简直跟熊有得比。她全身都毛绒绒的,抱起来的感觉实在很舒──」
「蜜的舌很
吧!」丝说,直接切
色
意味较重的段落
明点,两手抓着裤管。泥咳一声,但似乎不是在吐槽丝,而比较像是在忍
笑。明不心只有自己一个
脸红,马上说:「你们都给她舔过嘛!」
「所?以?啦,」丝说,吞下一大水,「我们对於明和她
吻,和之后
几个会频繁用到舌的部分,都非常印象
刻。」
不用「很感兴趣」,而用「非常印象刻」,泥想,丝显然是故意这么说的。
和泥猜的一样,丝马上就跟明谈到泠一直在旁边观看的事,「他主动告诉我,
又希望我帮忙传达。」丝一边搓手,一边说:「这表示他不打算隐瞒,但又不敢
亲自告诉你。」
「他怕我?」明问,抬高眉毛。
「也不全是,他啊──」
「就算只有一点害怕也不可原谅,」明故做严厉的说,「我要罚他!」
「那他可乐了。」丝说,马上就听懂明的意思。
点两下的丝,两手抱胸,一副十足的假正经样。下一秒,她「呜嘿嘿嘿」
的笑了。明为维持自身形象,没和丝一起笑。
泥稍微抬起,说:「泠主要是在害羞。」
「非常害羞喔!」丝说,抬高双手。
「害羞吗──」明右手食指按在下上,「这也可以做为我罚他的藉
。」
丝和泥都为泠感到高兴;而多多少少的,她们也有点羨慕他。
丝也很快解释到蜜先前的担忧,和泠在那过程中使用的法术,「那时他感受
到的,比平常还要多上许多。」丝一脸正经的说:「不过,那模式不能用在做
时使用。」
「我也不希望他用那么累的模式和我做。」明说,且守卫模式不留任何暧
昧之处的特,会使得她没法给泠带来任何惊喜。
明眨一下眼睛,开:「而让我感到很意外的是,在吃饭前和你们谈这些事,
却不会让我觉得太离谱。」
还有种很清新、健康的感觉,明想,毕竟不是调,只是计画和解说而已。
丝笑出来,并拢的双腿左右摇晃。过几秒后,她继续说:「当明的能量传到
他身上时,他真是既惊讶又感动。」
明抬高两边眉毛,回忆起蜜早些时候提到的能量传递原理;若连那一下闪过
的念都能够成功传递,这表示丝和泥当时若站在旁边也一定能接收到不少能量。
对於泠的这一段体验,丝和泥当然也是非常感动。然而,丝在闭上眼睛后,
却笑得很诡异:「咿嘿嘿嘿──」
泥右腰侧的两只触手停止动作,好像是被吓到了。咬着牙的丝,一下笑了不
只五秒,整个也差点滑到椅子下。她现在的表
,根本不像个好孩子;比较像
是童话故事里的邪恶妖,明想。
○丝好像再笑得用力一点,就可以挤出不只五条抬纹;即使如此,明还是
觉得她好可。是小孩子神力、初体验对象具有的特殊光芒,或者
眼里的极
限修饰效果?明都猜想过,但那些都没能彻底解释丝的魅力;这显然比他们施展
的法术还要神奇。
丝一边以左脸颊磨蹭明的房,一边说:「原来明跟蜜做的时候,也会想到
泠啊。」
「其实啊──」明说,「在那时候,你们每个都曾出现在我的脑中。」讲
到这里,她发现有个地方必须要澄清:「这可不代表我不专心喔!」
明发现,这实在很难解释。她当然有把大半注意力都放在蜜身上──面对正
和自己亲热的对象,不可能不如此的,明想──;只有不到一成的时间,明会计
画要把用在蜜身上的某几招,以及从蜜那边体验到的一些招式也给用到和丝等
亲热的时候;明也常回忆他们对某些刺激、某些事的反应,好比较他们的习惯差
异等等。
这些想法多少带有冒犯之处,可能导致不必要的误会。何况这些本来就不算
清晰的思绪,一到嘴边就变得更加模糊。而过几秒后,明想到一个还算不错的回
答:「你和我做的时候,就不会想到泥吗?」
丝的双眼睁大到极限,嘴也嘟得跟鸟喙一样。过约两秒后,她猫
鹰似的
表才慢慢化开。丝两手食指按在一起,有些结
的说:「和明、明做的时、时
候,却还想到姊姊──这样应该没关系吧?」
「当然没关系啦!」明说──尽量让自己的表和语气都显得包容、开明,
却也不慎带有一点邪的色彩,和先前的丝一样──。
看来是真的松一气的丝,把
往左转;她的嘴唇先是贴着明的右
房,再
慢慢移到明的右边腋下。而在这过程中,丝一直都盯着泥的部。明注意到自己
忘了些什么,马上开:「泥也会想到丝吧?」
「不──」泥先往右摇,想要否定。而才过不到半秒,她又觉得自己说得
太快了;特别是在看到丝好像快要哭出来后。
丝现在正两手握拳,食指几乎盖住鼻翼,好像准备发出幼犬似的哀鸣声。泥
已经见识过许多次了,却还是会心软,明想。
丝一边用手把脸盖住,一边暗自推理;姊姊的脸不但没有发青,还变得更红;
光从这一点看来,就几乎能确定她不是真的没有想过。
在听到丝的一下很假的啜泣声后,泥说:「好,我承认,我会。特别是在舔
明的唇时,我脑中自然会浮出:『丝曾进到
处,不只是触手进去过,而是连
整个都──』诸如此类的。」
泥紧咬双唇,只愿意说到这里。之后应该有许多更为露骨,也更加更过分的
想法,明想,说不定还是连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