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疼痛。感觉肠胃又
有些不适，让明咬紧双唇，皱着眉
。但对她来说，即使是如此难受的过程，也
有不少甜蜜之处。虽然不晓得其他的孕
怎么想，但明希望，自己连最后分娩时
的疼痛也能
上。
现在，即使她再怎么追求
确，也不会再把自己和「真正的孕」分开。她
不认为自己和其他孕有太多差别，也乐见自己的身心都变得不那么少
。
而只怀露一个月，之后的
子会有点寂寞呢，明想，马上说：「快点和丝生
小孩好了。」她接着想，生完一胎后，要让丝也体会这感觉，接着也许泥也──
「呜呼呼。」明笑了。吐出舌的她，表
快要比丝还要猥琐。
明躺到地上，两手摸着肚子，而露也差不多在这时安静下来。过几秒后，明
发现，露的胎位有点往左偏。该不会是先前
笑所导致的吧？明想，以右手五指
轻触自己的左腰侧，慢慢把露拉回原位。
「做起来比想像中要简单得多呢。」明动一动眉毛，说：「以后乾脆就靠帮
孕矫正胎位赚外快好了。」
在梦境里，她不觉得自己现在的逻辑，和刚才的过程有哪里怪异。很快的，
明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胀痛的
房上。伸出左手的她，抓起位在身旁的几根
柱，
想把它们都化为桶。
以前，明曾看丝用几个动作就成功改变柱的形状。如今实在想不起太多细
节的明，试着往左转一圈。她才刚觉得手感跟转门把差不多，柱在下一秒就扩
大数倍。壁变得既薄又宽，底部则变得相当平坦，和明期待的差不多。
在准备好五个桶后，明一边哼着从书店听来的古典乐，一边忙着把汁挤
到桶里。必须得挤乾净才行，明想，不然极有可能会走到哪就
到哪。这画面
其实蛮诡异的，而让丝等
随时在自己的房旁待命，又会增加自己的傲慢形象。
把露生下来后，大量泌的况要是还持续下去，露可能会给她取像「浇花
器」那一类的绰号。明不介意，事实上，她又在幻想自己把汁淋在他们身上的
景。
「那一定很好玩。」明说，一脸陶醉。过几秒后，她回过神，阻止自己继续
幻想下去。
像现在这样，根本没法离开室；就算有幻象遮掩，房间和衣服还是会受到
波击；除黏黏的会很不舒服外，明想，那味道放久了一定很恐怖。而要是不小心
害得家里的哪个跌倒，无论对方是否受伤，她都会觉得是一件蠢到不行的事
明现在的泌量，比先前被露咬两次还要多。是接近预产期才会造成如此结
果，明想，没进一步检视之中的逻辑问题。
必须得像这样一直对着桶挤，明是觉得有点麻烦。但她要是说到对此感到
极为困扰，那绝对是骗的。
明很欣赏自己的稍使劲挤压房时，会一次有不只四道柱从出的样
子。而听着自己的柱在桶壁敲出「哗啪」、「叭咚」，和沖出「嘻唰」、
「啦唰」等声响时，也会让她非常有成就感。
在丝等出现后，明不会让他们喝装在桶子里的。当然要让他们喝最新鲜的，
明想，现在要喂饱他们四个，根本是绰绰有余。
一分钟都不到，汁就装满一个桶，「这容量──」明说，看着桶，
「应该超过家庭号吧？」
简直跟牛一样，明想，或许比牛还要多。「像这样形容自己，好像也不
是次了。」她说，脸上难掩得意，「妈生下我和姊姊时，也无法挤出这么多
的量吧，这表示我比妈妈要厉害！」
明打算在三十多岁后，跟生过小孩──或正处於怀孕期间──的同学炫燿
这件事。梦中的她，不会觉得在同学会一类的场合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妥，还很期
待看到那些过去轻视她的，一脸诚恳的询问她泌方面的诀窍。
明都已经忙了好一段时间，却都没有任何一名触手生物前来帮忙，这是一件
有点奇怪的事。而意识不算清楚的明，却觉得这一切都很合理。只是她的指法没
像他们那样细緻，一但让柱得快跟指一样粗，就会把自己弄得有点痛。
花快五分钟后，明挤了快五桶，却还没挤完。而那
汁的甜腻怪味早就瀰
漫整个室，连温度也升高不少。后一项明显跟汁无关，然而在梦里的明，却
会认为就是一次挤太多汁，才会造成室内的法术出问题。
她先拍两下手，再把桶往左转，来使室内的温度降低；非常成功，简直
就像是控制电灯或冷气一样。脑袋实在不算清晰的她，又一次没计较太多细节。
明还毫无根据的认定，刚才那两招应该是丝或蜜传授的。
一直要到挤满第六桶后，明才发现，不知道该怎么样把桶封起来。而她左
思右想，却没想到要呼唤任何一名触手生物来帮忙。更夸张的是，不过几分钟没
封，桶里的汁就已经让室内的湿度增加不只五倍。
明的嘴唇、腋下，甚至两腿间，都变得黏黏的。和被
包覆时不同，她想，
这些汁感觉好像对皮肤有害。
桶挤得有些过多，等下封的时候可能会溢出来，明想，最上面的这一些，
得倒掉或喝掉。为避免
费，她选择后一项。皱紧眉的明，得捏着鼻子才吞下
去。汁才刚进到嘴
里，味道就分散了，
感也瞬间变得像蛋白那样黏稠。
明在勉强吞下一大后，吐出舌。使劲呼气的她，觉得这次比前几次都要
来得难喝。这种项是过期调味似的东西，竟然能让每个触手生物一喝就上隐，
她到现在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先前，要不是有混合蜜的汁，明大概只愿意喝
不到半杯的量。
现在，明只能隐约回忆到先前和蜜亲热时的段落，而不清楚每一次做的时间
点。她认为自己已经和蜜做过不下一百次，两的汁也常常混在一起
而就在她细细回忆蜜的耳朵、尾和垫时，周围的景象突然转变。像是由
糖浆组成的室，被一大堆黑色的细纹填满。那些既像是发也像是虫子的东西，
像
风一样的把明给团团包围。不要几秒，甜腻的味道消失了，湿气和温度也改
变了。而最让明感到惊讶的，是自己竟然没有被吓到。好像在她的内心
处，早
料到会有这事发生。
她往右转身，看到自己的左后方，出现蜜的背影。不过，是幼小许多的本，
明想，睁大双眼。在一片黑暗中，蜜的身影比明要清晰得多，就像是蜜的毛发和
皮肤都会发光似的。
蜜小时后的外形，和明先前听到的差不多。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