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吓一跳而停下动作;彻底相反,心里一边喊着「终於等到
这一刻!」的她,使劲抬起。即使颈子或周围的肌
再多两倍酸痛,都阻止不
了丝。落到她嘴里的大量
,都被立刻吞下,连彻底盖过舌
的机会都没有。
丝的动作相当大,吞嚥声也非常清楚。而她几乎没刺激到泥的蒂,所以在这过
程中,泥几乎都未叫出来
不要十秒,泥道里的
就已经流得差不多。之后落到丝嘴
里的,都是
泥子宫里的。由於泥一直未躺下,随着地心引力,她子宫里的
,终於把
子宫颈里的膜给彻底压
。而身心持续受到刺激,也会加速她的子宫收缩,
既挤压里的
,也使子宫
无法关得很紧。
丝不打算把子宫里的全喝完,她觉得,既然都进到泥的子宫里,就至少该留
八成给泥。而对泥肠道里的,丝倒是有不少兴趣。填满直肠与大肠的
,
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过程里,一定也累积不少独特的风味。她两手抓着泥
的,边喝边问:「可以吗?」
泥晓得她的意思。也正因为如此,泥皱着眉,觉得那非常不卫生。尽管在
早些时候,她曾用舌帮明清理过直肠,但明的和自己的终究不一样。
看得出泥的挣扎,丝说:「目前,我们的肠道只纯粹用来享乐,所以没有髒
不髒的问题喔。」
泥又骂她:「变态。」
丝笑了,当泥骂她「大变态」时,她笑得更大声。在泥又说出色狂等字眼
前,丝说:「姊姊,我你。」
「啾」的一声自泥的两腿间发出,是丝在亲吻她的蒂。泥大叫,全身酥软。
丝闭上双眼,笑出来。泥是感到有些困扰,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丝一
样,都觉得非常幸福。
嗯,我已经写信过去了。丝泥篇结束后,接着是蜜篇。很不好意思,拖到这
么晚,我马上来贴新的进度。
===分隔线===
丝睡着了,尽管从腰到颈子的酸疼还未彻底消除,但与最初相比,她全身上
下已算是舒坦非常多了。
躺在她右手边的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下缘。现在,泥的肚子小了一圈,因
给丝喝去两成左右的。大概是三到四个茶杯的量,泥想,不认为是多严重的
损失,重点是丝遵守不让她再次融化的约定,没把她给舔到高。
泥到现在之所以还皱着眉,是对丝的一连串丑态梗梗於怀。当然,丝是在
和明见面之后变得大胆,但丝的这些癖好显然不是在这几周内培养出来的,应该
在更之前就有显露出徵兆,而泥就是想不起来。
泥有好几段的记忆都相当模糊,而这些模糊的段落,也阻碍她回想更之前的
经历。不只是她,其他触手生物也是如此。在找到喂养者之前,能量不足的他们
曾进节约模式,压低或乾脆关掉身体的部分机能。也因此,她们多数时的意识
都不算清楚。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子,泥想。一但又要重谈自己过去有多辛
苦,她就懒得再回忆下去。
很显然,拚命臭骂丝是没用的,而即使泥苦苦哀求,也无法让丝变得像以前
那样乖巧。最多只是她戴上一层假面具,泥想,觉得遗憾到了极点。有几段非
常遥远的记忆,显示丝曾经真的就只是个乖巧的孩子。即使是在蜜的要求下练习
技巧,她们也不会像这几天这般激
。其实一开始练习时,还真有点像是在摔
角,泥回忆,有点想笑。
囊准备成形时,为让丝安睡,泥即使内心充满困扰,依旧选择面露微笑。在
绿色体淹过丝的手脚前,泥吐出舌
,帮丝清理嘴边和鼻子上的
。丝还很
任的,要泥好好亲过她的嘴
和两边脸颊后再离去。对生病中的妹妹,当然要
温柔一点,丝想,晓得自己真是吃尽泥的豆腐。而泥也真因为同,而有容忍她
更过分行为的想法。
尽管因筋骨处的酸疼,而比以往多花将近十分钟才睡着,但在泥无微不致
的照顾下,心满意足的丝,还是笑着进梦乡。
梦里,丝一点也不觉得身体有哪里酸或哪里痛。她现在轻盈得很,好像只要
花平常的十分之一力气,就能跳超过两层楼的高度。而自认是个文静少的她,
没那么好动。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拿着一根长至少两公尺的吸管,喝装在橡木
桶里的饮料。明的,没有掺水,整桶都是!在梦里,这种东西是符合常识的存
在。一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自然的丝,只特别注意吸管里的汁:从最底下吸上
来的,色泽多半都偏黄,累积大量风味和营养。现在周围没,她可以尽
的喝,
就算一下过份使劲,因而吸到翻白眼或呛到,也没会说她不得体。
「虽然自由,但也有点寂寞。」丝说。没有明或泥吐槽,丝感觉脸颊很凉,
中的
也是少了几分香甜。
橡木桶至少是丝的五倍大,就算她只喝五分之一,也要花将近一整天。又吸
了一大后,她的双颊泛红,吐出长长的「噗哈」。闭紧双眼的她,大声说:
「极乐、极乐──!」
像在喝酒一样,而她再喝个半小时,就会更像个酒鬼。不过,是幸福的酒鬼,
丝想,即使有可能会醉,她也绝对不会吐。
在丝的梦里,室看起来稍微狭窄一些。她看不到十公尺外的景象;一种又
香又浓的雾气,大大降低室内的能见度。根据丝的推理,是明的
汁多到能把
室内的湿气给提升两倍以上,「可能是来自其他的桶子。」丝说:「应该要封好
才对。」
慢慢起身的她,要去检查其他的橡木桶。在梦里,明累积的汁已多到能装
满不只百桶,不输小型酒厂的规模。可以做很多用途,丝想,右手摸下。「拿
来做起司的话,明会觉得讨厌吧?」在又考虑几秒后,丝说:「哼嗯──看来只
能偷偷的做,偷偷的吃了。」
说完,她发出「呣呜呼呼呼」的笑声,现在的她,无论表还是声音,感觉
都只像个猥琐的成年罪犯,而不像个小孩。才刚走不到几步,她就听到身后传来
沉重的脚步声。把往左转的丝,看到泥走过来。泥的表
严肃,眼神似乎还有
些憔悴。她挺着大肚子,至少有八个月大;不是装满谁的,而是真的怀孕了!
笑出来的丝,把吸管丢开,跑向泥。她为姊姊感到高兴,虽然自己的子宫里
空空的,稍微有点寂寞,「但只要明乐意,我也很快会有的吧?」丝说,两手摸
自己的肚子。就在刚她跪下来,准备要把脸颊贴往泥的肚子时,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