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丝的眼睛瞪得和猫
鹰一样，如果是明说的那种惩罚，丝很乐意
接受。而更让她感到愉快的，是她的兴趣推广成功。丝大笑，双眼都瞇成一条缝。
明原本还想在她身上看到和泥一样的惊讶反应。而丝终究不是泥。时间一秒一秒
的过去，丝在笑完后，脸只变得有些红，而明不只脸红，还低下。
「居然认真计画那种事，真不愧是喂养者大
。」丝说。她乐极了，背后的
触手左右摆动。明要是大声吐槽，就更顺她的意，所以明嘴
闭紧，眼睛半睁。
没得到预期中的反应，丝嘟一下嘴，继续说：「明，到那个地步，好像不能只
是以
来形容啰。」
「我不理你了。」明说，紧闭双眼，她在认识丝之前，是绝不会说出这么过
时的话的。但既然都已经说了，为加强这句话的效果，明推着
椅，向左转。她
面对厕所，只是刚好而已，丝却一脸兴奋的跑到她面前，说：「明有需要的话，
叫一声就行啦！」
完全不等明辩解，丝迅速把伸到明的裙子里。慢了半拍才做出反应的明，
两手按着丝的。明没有穿内裤，不只是双腿，她连腹
沟和
唇都可以感受到
丝的鼻息。要是没并拢双腿，丝的嘴可能早已和她的唇碰在一起。
「别这样！」明说，拇指小心避开丝的眼睛，使劲按丝的额，「这里可是
公共场所！」
「不会有看见的。」丝说。的确，周围的都没特别注意她们。她们身上
罩着幻象。
「你这个滥用法述的傢伙！」明大喊，即使分贝再高，她也很难引起其他
注意。在旁眼中看来，她们可能只是两个正在静静选书的大学生。
丝把明的裙子往下翻。她看着明的眼睛，说：「呼，我是个犯罪者唷。」
又把眼睛瞇得细细的丝，脸颊也跟嘴角一起往上挤。她晓得，自己才和明认
识快一个月，堕落程度远却比前几十年还要来的多。明早认为她没救了，而她刚
才的话，更不像一个自称
的会说的。
「你扮演的角色类型未免也太多了！」明大喊，也因为蒂和唇受到丝的
连续吹拂而叫出声。
「这一次，我只要喝一点点就好了。」丝说，抬高左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比
出一咪咪的量。
「啊嗯、即使是用舔的，你也每次都超过！」明说，在挣扎一阵后，她表示，
自己还没有想尿。要是早一点说，就能省去许多麻烦，实在是因为事
发生得太
突然，让明的脑袋没有转过来。
丝把从裙子里拉出来。她嘴角下垂，轻皱着眉，一副好像受骗的模样。
明低吼：「明明就是你胡
猜测！」
丝伸长脖子。她一脸轻松的，任明的双手对她的额轻劈好几下。在亲过明
的大腿后，丝说：「抱歉。」
丝强调，她没像昨天对泥那样失去理智，这也等於是拐个弯表示，她是有意
造成明的困扰。
明把椅往左转半圈，背对丝。下一秒，明用比平常严肃一点的语气说：
「看来，我选了一个很有问题的傢伙当另一半喔。」
「呜。」丝闭紧嘴，两手在背后相扣。偶而就是要像这样，明想起泥的提
醒：别太宠她们。这话不是由蜜来提醒，明现在想想，好像有点奇怪。
而明还是不想让严肃的感觉继续扩散。她伸出右手，隔着洋装摸丝的
和
双腿，表示自己没生气。其实刚才明也觉得有些好玩，但她不打算和丝说。丝笑
了。她低下，嗅闻明的发和颈子。
明觉得有些渴。因她想快点进到书店，马上把自己的计画和丝说，所以忘记
补充水分。在明的要求下，丝和她来到美食街。她们在一家连锁咖啡店，点了杯
莓冻饮。红茶当然比较便宜，味道也比较单纯，但没有侣的感觉，明想。
结帐时，明才发现自己忘记带钱，而丝有。看到丝拿出钞票，明想起，他们
有把创造者留下的一点贵金属换成现代的货币。明一直想避免用到那笔钱。她觉
得自己有些差劲。
在丝
下两根吸管的后，明心里的负面感觉暂且消失。在舌碰到饮料的瞬
间，明才注意到自己有多渇，虽不至於一
就喝完，但到最后，大部分的饮料都
是她在喝。
两嘴都离开吸管时，丝把杯盖和吸管一起移走。她把杯子放到嘴前，用
舌铲起一大块鲜
油。看到丝的动作，明按下左手边的椅的固定桿.
明嘴张开，坐得比刚才低一点，让丝只要稍微弯下腰就能把舌伸到她的
嘴里。两嘴贴在一起后，明先稍微抬高舌，以舌底压开丝中的鲜油，
接着，她再慢慢与丝互以舌尖推挤，很快的，她们不只是舌，连腔两侧都抹
满鲜油。接着，她们稍微抬高下，把鲜油、唾
，和嘴里的最后一点饮料，
都慢慢嚥下去，过程中，她们相互磨蹭舌侧缘，舔舐舌底与硬颚。几秒，她
们舌的动作不太快，而到后来，她们就像是要挑战什么似的，舌迅速推挤、
转圈。而才拌到一半，丝就忍不住笑出来，明也是，因此呛到的她们，在咳了几
声后，才让舌继续动作。
过了不只两分钟，她们的嘴才分开。这次没牵丝，因为她们舔得很乾净。
明身体觉得很热，刚才喝的是一杯冷饮，她却只有胃感觉凉凉的。
丝想把剩下的鲜油都涂在明的
上。
「可以吗？」丝问。她的节制程度一向比泥或泠等都要来得低，而先前明
若不为厕所前发生的事抗议，她可能早已经解开明衬衫的钮扣。
不过是表现得比平常再严肃一点，就让丝的主动程度降低，明有点心疼，但
这也证明了，丝是个能够沟通的对象。明向丝坦承：「若你不提议，我也会主动
这么做。」
丝露出大大的笑容。明真希望自己和丝是在以外的地方有默契，虽然她们
都同意，在方面有默契，才是最令安心的。
丝把往右歪，用嘴喀吱、喀吱的解开明上衣的釦子。在这过程中，明脑
中突然浮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的年纪若再大个几十岁，还会和丝这样玩吗？
总有一天，她会因为疲累等理由而拒绝丝的某次提议，到时候，她希望丝不会觉
得受伤。
因为现在的气氛不错，在丝拉开衬衫时，明把自己刚才想的说出来。丝听完
后，笑着说：「没问题的，那方面的事，本来就是要双方都乐意才行。」
丝抬高眉毛，露齿微笑。明希望她不是想到早些时候的
形
「要双方都乐意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