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惟独末端的形状。这支触手的末端扁平,不像类男
的生殖器,而比较
像马的。丝和泥没对此发表任何评论,但当明拿起来时,她们都抬高下,眼睛
直盯着瞧,屏住呼吸。这反应几乎让明相信,她选了她们心中觉得最有挑战的
一支。明打算事后再问她们感想。
在装上去之前,明先用指尖和脸颊去感受。绿色这支也是硬得很,比紫色那
支长大概两公分,表面细緻度则一样,明想。
她很想在她们的子宫内,就像蜜对她做的那样,但她提醒自己,别太贪
心,丝和泥的那里还是次。明也不问丝和泥装上第二支触手会不会痛,她们
都直觉认定没问题。
装上去之后,果然只有一点刺凉的感觉,像是接触到金属。绿色的触手垂下,
颜稍微变淡了些。明不用试着搓揉看看,就晓得功能正常。新的触手位在原先的
触手上方,排列是纵向的。连接处的毛相当多,但对连接不会造成阻碍。明稍
微按压,没有快掉下来的感觉。原本她是打算轻晃身体,但觉得这样甩动触手的
动作实在太不雅,就没做。
丝看得出神。她驼着背,往前伸,一直要到被泥轻捏
,她才重新挺起
身体。
丝看向泥,问:「像我们以前玩的那样吗?」
「嗯。」泥说,「我在下面。」
和明想的一样,她们不会花太多时间讨论谁对哪一支。明假装没猜到她们所
谓的玩是指什么,如此,见到她往左歪的丝和泥,才会讲得更详细些。
丝伸出双手,试着描述:「以前蜜要我们练习──」她把右手掌叠在左手背
上,却不知该怎么讲下去。
丝看向泥。泥脸红,说:「就是取悦未来喂养者的招数。」
「当然,」丝说,「相较於我们这阵子的体验,那段时间的练习根本就不算
什么。」
她们都笑了,同时也很注意明的表。明对这一段故事相当有兴趣。为避免
使自己看太过飢渴,明很努力控制自己的脸部肌,尤其别让鼻孔撑开,但她的
吐息是隐藏不了的。再勉强控制呼吸,她的意识可能会变得很模糊。
见明兴致盎然,丝和泥当然乐意描述。泥说:「蜜要我们假设喂养者是成年
。」
「通常由姊姊来扮演喂养者,」丝说,「因为她发育得比较好。」
为什么不是由露负责引导?泥就算发育得好,也像个国三或高一少,露就
完全是成年的样子,明猜,大概又是因为个
的缘故。露有可能──或曾经
──对她们做出言语以外的冒犯吗?明很好奇。
泥说:「在我们出生之后,已经出现能量短缺的况。为不使我们太悲观,
蜜总是要我们假设和喂养者的关系良好。」
「现在也的确是如此。」丝说。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那个时候,」泥说,「我们还没有生殖器,触手也都还未发育完全。
所以先从肌肤磨蹭开始做起。」
「蜜说我们学得很好。」丝说,「我们很快就开始享受亲吻彼此的感觉。」
「接着,我们学习互舔脖子和耳朵,当然也没漏掉房和
。」
「房互舔有些难度,」丝摸着胸部,说,「因为我的胸部实在不大,当时
的能量也不允许我们改变身体。」
丝看明的眼睛,显然是要确认明对她胸部的看法。
「维持原状就好了。」明说。丝点。
泥摸着下,说:「如果我记的没错,这些训练是在我们出生两年后开始的。」
「训练时间也只有短短两年,」丝说,「之后我们几乎一直都在睡觉。」
说完,丝和泥再次感谢明。明原本只打算点回应,后来还是忍不住拥抱她
们。
即使丝和泥是姊妹、是异卵双胞胎,因为种族的缘故,事关生存,他们早点
学会那方面的知识,是极具必要的。明想,用那种方式培养姊妹
谊,那样的
童年真是太美好了!她陶醉在幻想中,直到脑中浮现自己姊姊的眼神──充满怀
疑,有时还带着轻蔑──明醒了。她的姊姊不是不漂亮,却总是让她感到压力,
她无法在非禁欲时期,对自己的亲姊姊有那方面的想法。发现自己终究是对别
家的姊妹有兴趣,明稍微松一气。
丝和泥应该还有故事可以讲,但明已经是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在脱光
衣服后,她先亲吻丝,再亲吻泥。她们站起来。明右手揉着丝的,左手掌轻
触泥的背脊。
泥蹎起脚。她很喜欢被摸,甚至用触手轻压明的手背,要明再大力一些。
是热度相当高的证明,明想,亲吻泥的脸颊,再一路从耳根舔到脖子。接着,明
换舔丝的额。丝闭上双眼,露出很满足的表
。
几下来回后,明舌上的
水都乾了。她把舌
收到嘴
里,在左右两侧铲
了满满的水。
明以舌尖轻触丝的右眼尾,舔过丝的鼻和下
。明在吸吮丝的舌
时,稍
使劲揉着她们的,会在上
留下掌印,但不会弄痛她们。然而,丝和泥都扭
着腰,用身上的触手轻点明的手背,好像希望她能够再大力一点。在进展到一定
阶段后,对等处的力道必须得是最初阶段的好几倍,才能够解自骨
处发
出来的痒。而她们才刚开始不到两分钟而已。
在和丝的嘴分开后,明开始舔丝的右
房。同一时间,明以脸颊磨蹭丝的
左房,右手则轻抓着泥的左
房。
丝和泥都叫出声。丝抬,看着
室顶部。每一吋
壁发出的光线都不会很
强,但在接受到足以使全身颤抖的刺激时,就会让
有种沐浴在阳光中的错觉,
不得不瞇起眼睛。丝笑了,晓得明也曾经如此。丝的笑容有些呆滞,为顺利呼出
胸中的热气,她不得不吐出舌。
泥用曲起的右手食指,帮丝把舌往里
推,却没注意到自己的
水正流下
来。丝伸长脖子,帮泥把颈子到嘴角的唾都给舔下肚。
泥先看自己的右手,再看看丝的脸。她们的手脚都相当灵活,就跟她们的触
手一样。丝也是,变得相当漂亮,泥想。她们竟然有喂养者,还是像明这样的
孩,泥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现在,她们不单只是充满能量,还有的幸福正等着她们去发掘,丝想。
在缺少能量的时候,每天都像是在做恶梦。无论是睡着或醒着,脑中都满是沉
与绝望的想法,好像连举目所及的一切,都会自动染上一层铅黑色。如今,她们
沉浸在醉幸福之中,感觉更像是在作梦。明的每一下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