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指了指蓝色屏风:“到里边躺好,我准备一下。”
 云朵小姑娘今年十四,平 里虽然放
里虽然放 形骸惯了,但是说到底也只是年少轻狂,这会儿脱光内外裤,躺在硬硬的检查台上,双脚还要分别架开,蹬在冰冷的金属架上——说一点不感到害羞那绝对是骗
形骸惯了,但是说到底也只是年少轻狂,这会儿脱光内外裤,躺在硬硬的检查台上,双脚还要分别架开,蹬在冰冷的金属架上——说一点不感到害羞那绝对是骗 的,毕竟那
的,毕竟那 孩子最为保护的花谷地没遮没拦、门户大开着。
孩子最为保护的花谷地没遮没拦、门户大开着。
 说她自讨苦吃也可以——她真是不得已出此下策!谁让老天把她和云霄配成了父 关系?她的想法也不敢让旁
关系?她的想法也不敢让旁 知道,知道了也只会凉凉的说上一句:你只是恋父
知道,知道了也只会凉凉的说上一句:你只是恋父 节,长大了
节,长大了 一个老一点的男朋友就全解决了。只有她自己知道,除了云霄谁也解决不了问题!也许以她这点年纪,本应该连
一个老一点的男朋友就全解决了。只有她自己知道,除了云霄谁也解决不了问题!也许以她这点年纪,本应该连 窦初开都谈不上,但是确确实实她已经懂得什么是“为
窦初开都谈不上,但是确确实实她已经懂得什么是“为 所困”了!
所困”了!
 小时候嫉妒父母睡一个被窝;稍长大一点,连父亲对哪个异笑一笑她都能难过上半天。她把自己搞成一个不良少 、师长们的重点“防范”对象,全为能多分得一些云霄的注意。直到半年前父母离异了,她有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袋里形成——她要想办法让云霄也
、师长们的重点“防范”对象,全为能多分得一些云霄的注意。直到半年前父母离异了,她有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袋里形成——她要想办法让云霄也 上她!当然了,一个父亲身份的男
上她!当然了,一个父亲身份的男 ,是绝对不会平白无故
,是绝对不会平白无故 上自己
上自己 儿的——血缘关系使父
儿的——血缘关系使父 在
在
 领域里成为两个绝缘体。这无疑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领域里成为两个绝缘体。这无疑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过被 神选中的
神选中的 都是疯子——云朵小姑娘这几年来潜心研究动物,她发现在动物界里,是没有亲缘的障碍的,谁和谁都能在一起。
都是疯子——云朵小姑娘这几年来潜心研究动物,她发现在动物界里,是没有亲缘的障碍的,谁和谁都能在一起。 也是动物吧?
也是动物吧? 再高级,再理智,也是会有一些动物习的!比如:
再高级,再理智,也是会有一些动物习的!比如: 在发生冲动的时候就和动物没有太大区别——很多
在发生冲动的时候就和动物没有太大区别——很多 的幻想当中就存在“近亲相
的幻想当中就存在“近亲相 ”!所以“”是一个最好的突
”!所以“”是一个最好的突
 ,虽然风险不小,但是不达目的她是难以罢休的。
,虽然风险不小,但是不达目的她是难以罢休的。
 只要和云霄……嘿嘿!不愁他心不 ,再加上他平时对她的宠
,再加上他平时对她的宠 ……恩,有希望!很有希望!今天来查“
……恩,有希望!很有希望!今天来查“ 科”,是想让云霄对她的身体先有一个认识,顺便也治疗一下“皮肤饥饿症”——打从第二征发育,云霄为了避嫌就没抱过她!别说她变态,恋
科”,是想让云霄对她的身体先有一个认识,顺便也治疗一下“皮肤饥饿症”——打从第二征发育,云霄为了避嫌就没抱过她!别说她变态,恋 的时候谁不需要和恋
的时候谁不需要和恋 亲亲搂搂的?
亲亲搂搂的?
 “傻笑什么呢?朵朵!”云霄 随声至,打断她的冥想。穿着白袍的他显得特别好看,英挺的鼻梁上那副眼镜更添几分儒雅,云朵的心都快“酥”了,顾不得害羞,她希望父亲这会儿就开始检查。
随声至,打断她的冥想。穿着白袍的他显得特别好看,英挺的鼻梁上那副眼镜更添几分儒雅,云朵的心都快“酥”了,顾不得害羞,她希望父亲这会儿就开始检查。
 她学着
 那样撒娇:“快看吧,你可真磨蹭!”
那样撒娇:“快看吧,你可真磨蹭!”
 云霄脸色一正,慎重的说:“朵朵,你有没有和男的做不好的事 ?”他知道
?”他知道 儿平
儿平 里
里 往的全是些各学校的所谓“老大”,和这些男孩子混在一起,那种事
往的全是些各学校的所谓“老大”,和这些男孩子混在一起,那种事 是防不胜防啊!
是防不胜防啊! 儿生理上没成熟,还算是幼
儿生理上没成熟,还算是幼 ,要是真染上
,要是真染上 科病或是更严重的病,他这个当爸爸的就该跳楼了。
科病或是更严重的病,他这个当爸爸的就该跳楼了。
 云朵睁大眼,鼓着嘴:“我怎么知道什么算是不好的事 ?亲嘴算吗?”
?亲嘴算吗?”
 “你才多大?学 家亲嘴!还
家亲嘴!还 什么了?”云霄气急败坏,自己脑子里想是一回事,听
什么了?”云霄气急败坏,自己脑子里想是一回事,听 儿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
儿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 儿,才十来岁就给男的亲了去,心里那个难受劲儿就不用说了!云朵侧过
儿,才十来岁就给男的亲了去,心里那个难受劲儿就不用说了!云朵侧过 不说话,假装生气,其实她早被父亲着急的神
不说话,假装生气,其实她早被父亲着急的神 给逗的心花怒放——云霄是很再乎她的,他不愿意有
给逗的心花怒放——云霄是很再乎她的,他不愿意有 亲她就是最好的证明!心里想:初吻给你留着呢!呵呵!
亲她就是最好的证明!心里想:初吻给你留着呢!呵呵!
 而云霄这边心里想的是:算了!朵朵不说话也不要紧,事态有多严重他自己会看——那种事 怎么能瞒得过
怎么能瞒得过 科医生?等都查清楚了一起“算帐”不迟!拿出一个一次“窥器”,他打开包装。
科医生?等都查清楚了一起“算帐”不迟!拿出一个一次“窥器”,他打开包装。
 云朵听到声音回过 :“我不用那个!”
:“我不用那个!”
“不用我怎么看?”
 “甭看了,你用手不就知道我有病没病了?”云霄怔愣一会儿——他觉得 儿说的也算可行,如果朵朵还是处
儿说的也算可行,如果朵朵还是处 ,那窥器张开的直径足以让不够坚韧的薄膜
,那窥器张开的直径足以让不够坚韧的薄膜 裂!虽说现在有处
裂!虽说现在有处
 节的
节的 减少很多,但是其实“
减少很多,但是其实“ 瓜”之于
瓜”之于 也是一种
也是一种 生体验——那种痛并快乐着的享受,是意外流失处
生体验——那种痛并快乐着的享受,是意外流失处 膜的
膜的 感受不到的。
感受不到的。
 带上一副新的橡胶手套,他仔仔细细的做着消毒,心理上的矛盾使他一直不敢去看 儿的秘密花园——对所有
儿的秘密花园——对所有
 他都可以没有心理障碍,因为在医生面前患者是没有秘密的。但是对像是自己的亲生骨,还是难勉尴尬。
他都可以没有心理障碍,因为在医生面前患者是没有秘密的。但是对像是自己的亲生骨,还是难勉尴尬。
 空气里一阵一阵的少 香,虽不像
香,虽不像
 那般浓烈如酒,但是诱惑力和杀伤力是一样的!云霄心里不禁有一丝异样,哎!
那般浓烈如酒,但是诱惑力和杀伤力是一样的!云霄心里不禁有一丝异样,哎! 说男
说男 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真点道理!——他也有给漂亮的
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真点道理!——他也有给漂亮的 病
病 检查过,但是有这么奇怪的感受还是第一次。
检查过,但是有这么奇怪的感受还是第一次。
 走到 儿分开的两腿前,他只好硬着
儿分开的两腿前,他只好硬着 皮垂下长睫查看,眼前不成熟的美景看得他气血不顺——还真是没看过这么漂亮的花园!成熟
皮垂下长睫查看,眼前不成熟的美景看得他气血不顺——还真是没看过这么漂亮的花园!成熟
 的私处往往都是黑森林守卫,紫红色或是
的私处往往都是黑森林守卫,紫红色或是 褐色的花瓣不够鲜灵!而这半熟不熟的身体就不一样了,它有着稀疏而微卷的浅色
褐色的花瓣不够鲜灵!而这半熟不熟的身体就不一样了,它有着稀疏而微卷的浅色 丛,整个花谷还是可以一目了然,浅浅的色花瓣禁闭成一线,这里具有绝对娇
丛,整个花谷还是可以一目了然,浅浅的色花瓣禁闭成一线,这里具有绝对娇 又富美感的视觉效果。看过以后心跳有些加速,他不禁暗骂自己无聊!堂堂
又富美感的视觉效果。看过以后心跳有些加速,他不禁暗骂自己无聊!堂堂 科医生对
科医生对 孩的私处大惊小怪,说出去把
孩的私处大惊小怪,说出去把 大牙笑掉!
大牙笑掉!
 一只大手不若平时稳定的移过去,按上两片花瓣:“可能会有一点难受,你忍着点。”云朵很开心,云霄的手就在她身体外边,这是和他的一次“亲密”接触,虽然橡胶手套 坏了气氛,但是有什么关系?她会再接再励的。点点
坏了气氛,但是有什么关系?她会再接再励的。点点 ,看着俊美的父亲,她假想他在
,看着俊美的父亲,她假想他在 抚自己……“啊……”一跟手指分开禁闭的花门伸进来,花被异物撑开,
抚自己……“啊……”一跟手指分开禁闭的花门伸进来,花被异物撑开, 涩的探真是令
涩的探真是令 痛苦!她只好寄希望于真正的“床上运动”,也许来真的就舒服了!只是男
痛苦!她只好寄希望于真正的“床上运动”,也许来真的就舒服了!只是男 的那个比手指数倍的大东西真的能让
的那个比手指数倍的大东西真的能让
 快活吗?不过看过的一些小说和录像上显示着那是个美妙的滋味。如果有一天,云霄的“东西”真的代替了手指的位置,那她离幸福是不是就更进一步了?
快活吗?不过看过的一些小说和录像上显示着那是个美妙的滋味。如果有一天,云霄的“东西”真的代替了手指的位置,那她离幸福是不是就更进一步了?
 “痛……”又一手指伸 ,她简直对那个度忍无可忍了!什么叫搬石
,她简直对那个度忍无可忍了!什么叫搬石 砸自己的脚,看看她就知道了!预先设想的快乐一点儿没有,
砸自己的脚,看看她就知道了!预先设想的快乐一点儿没有, 科检查真是活受罪。云霄了两圈,过紧的感觉让他很难移动,好不容易确定里边一切正常,而且珍贵的“膜”也完好!他太开心了,朵朵没做“坏事”。
科检查真是活受罪。云霄了两圈,过紧的感觉让他很难移动,好不容易确定里边一切正常,而且珍贵的“膜”也完好!他太开心了,朵朵没做“坏事”。
 “行了,行了。”他安慰 儿,然后抽出手指。拿起一棉取些体准备化验。几分钟的检查搞的像打仗,发迹处的薄汗透出他的紧张。——正所谓事不关心,关心则
儿,然后抽出手指。拿起一棉取些体准备化验。几分钟的检查搞的像打仗,发迹处的薄汗透出他的紧张。——正所谓事不关心,关心则 !吩咐
!吩咐 儿穿衣服,他走出兰色屏风,脱下手套,重新坐在长桌后写病历、开药。一切看来再正常不过——他还是那个专业又冷静的云教授,只是少
儿穿衣服,他走出兰色屏风,脱下手套,重新坐在长桌后写病历、开药。一切看来再正常不过——他还是那个专业又冷静的云教授,只是少 的幽香缭绕在鼻息、脑际久久也不散去……他不禁气恼起自己的定力薄弱……外面阳光很大,心里却有一小
的幽香缭绕在鼻息、脑际久久也不散去……他不禁气恼起自己的定力薄弱……外面阳光很大,心里却有一小 不祥的郁偷偷聚集起来。
不祥的郁偷偷聚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