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和腰间挂链上的挂饰相差无几的银饰,只是上面并没有雕刻年月和花纹。用来放死
发的挂饰,如今放进了还活着的叇散遮的
发。如果她还保持清醒的话,得知这个真相的时候一定会无力到极致吧。
只可惜,叇散遮依旧是坐在棺木上傻笑。
完成第一道工序,葬仪屋走回去进行第二步。
“您醉得不轻。让生来为您脱衣吧。”葬仪屋险的笑着,伸出那双罪恶之手。
“哦。”抬高脖子,叇散遮偶尔眨一下眼睛,大方的让他解扣子。
“这顶帽子也要摘掉。”葬仪屋拿掉帽子的一瞬露出了极为古怪的表,半晌后才道,“恶魔君还真是恶趣味啊。”
“嗯”叇散遮继续抬仰望。
顶上立着的猫耳也应时的动了动。
“唔......意外的可嘛......”半捂着嘴
,葬仪屋很客观的评价道,“起来恶魔君的品味也不是那么糟糕。”
“不脱了吗”歪着,叇散遮不解的问。
葬仪屋忽而一笑,“是生的疏忽,请等等。”
着,葬仪屋就伸手前去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长及腿部的双排扣风衣,内里着一件黑色v领毛衣和应有的内衣,再无其他。
葬仪屋的手脚很快,从下腰处往上卷起她的毛衣,紧接着就到大片的│露肌肤,怔忪也只是一秒的时间,等毛衣被完全脱掉的时候(叇散遮甚至举高双手配合此行为)他的手也绕到她背后,轻巧的单手解开了那扣子。
“有点冷。”叇散遮本能的向他靠近。
现在两的上半身都是没有一丝布料的遮挡。所以当叇散遮伸手环抱他的腰间,这种
形就是真正的肌肤相亲了。
叇散遮怕冷,所以穿的是长裤。葬仪屋是习惯,除了长裤还有高到膝盖部位的绑带式长靴。
葬仪屋并没有立刻就将她脱个光。他以极其仔细的认真姿态用双手膜拜驱逐者的身体。他想要了解身为
类的驱逐者到底有哪些地方和
类不同,才能使他们成为驱逐者。
“有点痒......”叇散遮用脸部蹭了蹭他的腰间,那里也有疤痕。
葬仪屋的身体虽然白皙,却布满补丁疤痕。起来就像是被分尸之后再由拼接起来的一样。
“哪里”留着长长指甲的双手分别在她的前胸和后背滑行。
“嘻嘻~这里。”手覆上滑至腰侧的那只手,叇散遮的话中带着点央求的撒娇意味,“不要挠痒啦~”
“吧。”葬仪屋在将她的上身摸了个遍之后觉得没什么发现,只伸手来到她系着皮带的长裤。
低着那双过于苍白的手为她脱鞋子、解皮带、解扣子、解拉链,动作
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叇散遮的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蹲□给她脱裤子的葬仪屋抬对她笑了笑,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即使是再诡异扭曲的笑容都不会让
觉得
森,“再等等。生做完研究您就可以睡了。”
“哦。”即使眼皮叫嚣着要打架,叇散遮还是很听话的努力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睡过去。
“奇怪......”这是葬仪屋在摸遍她全身骨骼、肌、血脉之后所发表的感慨,“和常
没什么两样。难道是内部的不同起来还是需要
了解啊。”
醉酒的叇散遮本能的又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低温,而是感受到了葬仪屋差点想要解剖她的念。
葬仪屋还是非常有职业道德和行为守的。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当场解剖的念
,转而决定用另一种方式“
”了解。
“呀!”身体被异物进的触感让叇散遮一下子叫了出来。
葬仪屋很认真的用手指探究她的身体内部。刮、捏、挑、揉,只要是在允许范围()内的程度,他几乎都试过了。
抽出手,那上面已经沾上过的晶莹体,抬
向已经脸红气喘到不行的叇散遮,葬仪屋在她布满水雾的双眸的注视下,轻轻吮住自己的手指。
叇散遮对上他的眼睛,不自禁的全身颤抖起来。着他松
放开手指接着像是回味般的舔过自己的嘴唇,身体里突然有了一种酥麻的刺激感。
“唔......没有试过一般,不能比较啊。”葬仪屋不无可惜的着,想想还是决定将她的这些快要流向大腿的晶莹
体保存起来。
正待要实施这个计划,他到通道门上的提示光板正在一闪一闪。
“啧~偏偏是在这个时候。”葬仪屋直立起身,揉了揉叇散遮的发,“稍等。生马上就回来。”
点点,叇散遮只觉全身一阵燥热,拉着他的手弱弱的了句,“快点哦。”
“生会尽快解决的。”露出了一个算是温和的笑容,葬仪屋只套了一件长袍就出去了。不到5分钟,他一脸沉的回来,“居然是死神。”
“怎么了”叇散遮坐在棺木边缘,不明就里的望着他。上的猫耳也奇的立了起来。
“没什么。我们继续吧。”在台子(=石棺)上拿了一个一指长的透明圆管,重新蹲回叇散遮的身前,拔掉软塞,采集完样本,他注意到门上的提示光板又开始闪烁,嘴角泛起冷笑,“希望这次是真正的客。”
“早点回来哦。”打着哈欠,叇散遮眼的着他。
“。”葬仪屋直觉应该不是客,敷衍般的套上黑袍,这次连整理都省了。
从出去到回来不到一分钟。
葬仪屋的脸色更加沉,周身也在陈述着不快的讯息。
“哈唔......你回来啦~”频繁的打着哈欠,叇散遮觉得自己真的快撑不住了。
“嗯。”葬仪屋缓和了脸色,“生回来了。”
“还继续吗我有点想睡觉。”猫耳一垂一垂,表达着她此刻的强烈睡意。
“还有最后两项。”葬仪屋这次连裤子和鞋子都脱掉,赤脚走到她的身边,长长的指甲在她的下处来回徘徊,“既然是恶魔君教导过的,那应该有经验了吧。”
还没理解他所谓的经验,葬仪屋就将她放倒在棺木里。
“生的床很不错吧。”这样着的葬仪屋也跨了棺木,俯身覆上她的躯体,“虽然起来有点狭窄,但其实内部还是有余的空间。”
着双手撑在自己脑袋两边的葬仪屋,叇散遮有些晕晕的问,“最后两项......是什么”
葬仪屋露出笑容,却并未发出以往“噫嘻嘻嘻”的笑声,“最后......生想要尝试一下,能不能和驱逐者生个孩子。”
“孩子”叇散遮停止了打哈欠的动作,起来就像是因为他这句话而酒醒了一半。不过接下来,她很认真的逐字逐句的回答,“你要和我生孩子”
“嗯。”葬仪屋屈肢以便更加贴近她,“生很想知道,生和您的孩子会不会同时继承死神和驱逐者的能力。”
“现在就生吗”脑有些混
的叇散遮呆呆的问了这么一句。
葬仪屋先是一怔,随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姐喝醉酒之后反而会这么的笑话!”
“这是笑话吗”叇散遮觉得有些重,想要伸手抚额,却一路划过布满补丁疤痕的躯
。
身体倏然紧绷,葬仪屋抓住她的手,“怎么了”
“痛。”
“起来您真的不太适合喝酒呢。”葬仪屋着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得清醒点才行。”
“嗯......”酥麻感又来了。
叇散遮红着脸全身无力一副任鱼
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