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龙腾小说 ltxs520.com原来,妈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在她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 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自己的两个弟弟有
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自己的两个弟弟有
 ,而把她们母
,而把她们母 三
三

 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
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么贞洁的母亲,会是这么一个
 的
的
 ,
,
 到对一条蛇都这么花痴!
到对一条蛇都这么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场被狗 的惨遭剧,在做戏!那一声声对
的惨遭剧,在做戏!那一声声对 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 儿!一开始!
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完全已经碎了。妈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连亲生的 儿都要出卖!
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妈妈为什么要出卖我?
 
 的
的 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
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
 ,在花蛇的
,在花蛇的
 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高氵朝。
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高氵朝。
  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
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 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
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 的母亲哭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
的母亲哭泣,为拥有这么一个绝 而且
而且 贱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
贱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 刻地明白到,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
刻地明白到,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 谋!
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 ,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 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 就要来了。指望这绝
就要来了。指望这绝 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 玩物,这样的
玩物,这样的 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
生有什么意义!而且,这从 到底都是一出
到底都是一出 伦的闹剧!
伦的闹剧!
  伦!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伦!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 !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 !她想作呕!
!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笑着,将

 到唐羚的
到唐羚的 里。
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
 ,一见到
,一见到
 ,迷糊的眼睛立刻放
,迷糊的眼睛立刻放 出异样的光彩。
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阳具含
 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 贱的
贱的 兽!一辈子任我玩乐!”
兽!一辈子任我玩乐!”
 胡灿心中狠想道,
 用力
用力 着正被花蛇
着正被花蛇 到行将失神的姐姐的嘴
到行将失神的姐姐的嘴 。
。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 ?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
?又怎么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 。
。
 又是无尽的
 ,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
,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 的噩梦又开始了。曾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的噩梦又开始了。曾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 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
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
 ,抖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巨
,抖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巨 ,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 水般的
水般的
 ,在男
,在男 的
的


 之前,她已经达到第一波的高氵朝了。
之前,她已经达到第一波的高氵朝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 声连连地被
声连连地被
 着,她明白,很快就会
着,她明白,很快就会 到她。
到她。
 这样的 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着结结实实的身体,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着结结实实的身体,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 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
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 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
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
 。
。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么,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 欲的
欲的
 机器,不要!
机器,不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 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
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 体。
体。
不要!
 在 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
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
 她那雪白厚实的
她那雪白厚实的
 ,将那可怕的
,将那可怕的 体,注
体,注
 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
 的丹田处迅扩散到全身。
的丹田处迅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 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齐汹涌而上,彷佛便要将她焚化。
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齐汹涌而上,彷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 的欲望。他们……他们给我注
的欲望。他们……他们给我注 的是什么药?
的是什么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 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加猛烈十倍的烈
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加猛烈十倍的烈 春药,持续注
春药,持续注 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
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 欲神经,甚至包括
欲神经,甚至包括 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
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 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
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 的思维能力。
的思维能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
 不再聪明,不再能
不再聪明,不再能 ,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着 欲魅力的美丽
欲魅力的美丽 体。
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 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
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 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全被绳索所覆盖。
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
 ,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了尖声的哀号。
,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她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 儿啊!你怎么忍心看着你亲生的
儿啊!你怎么忍心看着你亲生的 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彷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 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
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

 下伤痕累累的
下伤痕累累的 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
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 体。
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拨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 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着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著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妆,那根本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贵
 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