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 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
 ,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
,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 感。
感。
 无论他们怎么样 抚刺激她的
抚刺激她的 体,倔强的
体,倔强的
 彷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了一样。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
彷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了一样。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 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
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
 ,她的表现实在太令
,她的表现实在太令 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
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 抚她!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
抚她!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
 了,用药物来使她
了,用药物来使她
 ,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望。
,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 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
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 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货款。
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 三
三 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 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
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
 带去招待客
带去招待客 ,结果被客
,结果被客 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
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
 隶,送去哥伦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隶,送去哥伦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
 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
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
 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 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
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 重的凌辱,还害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
重的凌辱,还害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 乐,再会无期。
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 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
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 和几只动物
和几只动物
 后的母
后的母 三
三 ,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
,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 儿,已经
儿,已经
 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两只
 ,而红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
,而红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 。
。
 辛辛苦苦的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 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
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 家打工。
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 又恨,
又恨, 的是那美丽迷
的是那美丽迷 的胴体,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那样迷恋这个
的胴体,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那样迷恋这个
 ,他要这个
,他要这个
 伤害了他的
伤害了他的
 ,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
,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
 ,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
 ,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
,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 ,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
,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 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
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 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
 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
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
 的感觉,
的感觉, 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 复一
复一 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念
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念 会不会太天真了。
会不会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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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 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
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
 。
。
 红棉痛苦地别过 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
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 感。换句话说,和被男
感。换句话说,和被男

 相比,姐姐的舌
相比,姐姐的舌 真是软化了她。
真是软化了她。
 那根舌 ,正蜷曲着向自己的
,正蜷曲着向自己的 道伸
道伸 ,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
,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 的
的 壁,在极端的羞耻中,
壁,在极端的羞耻中, 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 恋,怪不得我们男
恋,怪不得我们男 怎么
怎么 她都没什么反应!”
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 的
的
 ,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压仰着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们的强
,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压仰着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们的强 根本就缺乏
根本就缺乏 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
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 欲神经,但姐姐……
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