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血里一阵麻痒,如有小小的蚂蚁在心尖上啃咬,宁宛不禁溢出一声轻哼。轻轻一动,粗糙的麻料便摩挲着皮肤,如同一阵电流过遍全身,却叫骨子里的酥痒更为剧烈。
她是风月场里被调教出来的身子,本就是万中挑一,较常又更为敏感。幸而她心
沉稳,转
去看那渐渐暗下去的小窗,在心中默默计算。第十
了,蒲姑真毫无异动,他们也未曾转移地方,想来郝连笙的
还并未寻到踪迹。
自那急中生智激过蒲姑真之后,他便亲自伺候她擦洗身体,换上看不出产地的寻常麻料。每
里三餐饮食从不耽误,简单又不失
致,还时时变幻花样——多半是怕她由固定的吃食猜出所处的位置。
反正在温泉被俘那已被看光,打的赌也只是最后一步,蒲姑真时不时的逾矩行为——指尖碰到她饱满的双
等,宁宛也只能忍受。每
蒲姑真来找她也不过是高谈阔论,从风土
到排兵布阵,宁宛不得不打起
来应对。只是身体的变化越来越大,她这才反应过来,蒲姑真并不是真的想以才学征服她,而是在她的饭菜里下了慢
春药……
卑鄙,无耻!也是,他本也不是什么正君子,宁宛拿话将住了他,可也没说不许他用些什么特殊手段。每
里与他座谈,除了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欣赏,
渐浓郁的也有他志在必得的欲望。
不知怎地,宁宛脑海里闪过从前,那在自己颈后的温热气息,那温柔却蛮横顶着自己的欲望,那照顾她身体构造时克制的喘息,竟觉一
热流悄然而下。
打住!何苦想起那个狠心之,又控制不住的发散思维,她走了,他会不会恼她?还是继续想其他法子去成他的大事。又或者……他会不会来寻她,在这个暗无天
、令她尊严尽失的牢笼里,像天降的兵一般救她出去。
“别做梦啦。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放弃自己,不是么?”
宁宛心中一阵自苦,未曾察觉到蒲姑真的到来,他伸手挑起眼前子尖巧的下颌:“
,难得见你思恍惚,可是在思念真?”
“世子自作多了。”宁宛别开脸,露出优雅的玉颈,“我只是没想到,世子竟会用那不
流的手段。”
蒲姑真闻言却哈哈大笑:“我又不是你大佑那些满仁义道德的伪君子,未达目的,用些手段算什么。你果然不似常
,这销魂散乃是我族祭司秘制而成,少说也得吃上十五
才会有效。而你么——”
男的眼睛牢牢盯住眼前的
,即使在昏暗的囚屋内,一身雪白的皮肤莹莹生光,胸前隆起好看的弧度,那
在温泉便见她前凸后翘
波
,郁积的邪火噌噌噌往下腹窜去。
他凑到小巧白皙的耳垂,压低嗓音薄唇轻吐:“只消十
便有了感觉。现在是不是两颗
子隐隐发胀,小腹似有一团火在燃烧,下面的骚
像一张饥渴的嘴,想含住什么粗壮的物事解解渴……”
宁宛被他勾得气息不匀,那久未被碰触的禁地如同要失禁一般,已是热,她咬咬唇:“世子还请你记得当
说过的话。”
蒲姑真欣赏够了她脸上的薄红,才低声笑了起来:“自然记得,真倒要看看一个大佑子,能硬撑倒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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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男主什么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