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自思索,忽然见到夜空之中,陡然斜斜昇起一道青烟,如欲攀上明月,又有丝丝红雾回绕不去。小枫奇道:“那是什么?烟火么?” 小慕容却大为欢喜,叫道:“大哥的信号,在那边的山谷!”
却说慕容修、华瑄随着程太昊等转过山谷,过了一段曲折的路径,耳中闻得波涛轻响,来到了一处背山面海的岩壁。玉兔生辉于夜空, 晶莹月色映盖下,可见前
有列有一桌酒席,杯盘之中,无一而非珍馐佳酿,当真炊金馔玉,极尽侈靡。食具若非金银所铸,即是镶以珠玉, 光是这一桌的陈设,已然挥霍无度。
另有十八位彩衣郎,列于席前翩翩起舞,时而以手抚过胸
,时而仰首状若叹息,姿态满含挑逗,加上衣物单薄,更是香艳动
。三十六名素衣少
散坐八方,各拥琵琶琴瑟,诸般乐器,弹奏着风华艳丽的靡靡之音,迎接众
到来。
席边围绕着十二盏金灯,雕工细,笼以红纱,辉映得四方灿烂夺目。这等排场的筵席,正是夺香宴三位主
寻欢逞欲的“极乐席”。
慕容修冷笑道:“程太昊,你好会享福啊!”程太昊微笑道:“生在世,有福如何不享?各位请。”四名大汉放下不正宝箱,寇非天以 手一按轿子,身子稳稳飞起,衣衫飘动,稳稳就座席间。程太昊、白超然、慕容修也分别
席。呼延凤和秦盼影已被放开,但
道受制,无法 抗拒,和华瑄站在一旁。云非常、莫非是站在寇非天身后。
此时的程太昊,心中当真说不出的踌躇满志。他素来满怀雄心,有意和皇陵派一较长短,这才与滇岭派、罪恶渊薮合作,整合江湖上的旁 门势力,创下夺香宴,实乃武林中乐之创举,而他在江湖上的声威,亦随其武功
进而水涨船高。
滇岭派僻处西南,白超然毒功虽诡,真实本领却略逊于己,而寇非天武功虽胜于他,但身有残疾,年事已高,加上行迹隐密,并无雄心壮 志,不足为患。
程太昊心谋划,克制锐气,待
具礼数风范,现下三
之中,便以他的声望最是如
中天。这次的夺香宴,更是排场奢华,宾客如云,连武林新起的“大小慕容”都前来赴宴,又在众
之前大展神威,一举降服云霄西宗两大高手,更当是名声大振。如此一来,连原先的后顾 之忧西宗都可一并瓦解,又得到如斯美
,实是一举数得。想到此处,程太昊忍不住面露微笑,盘算着将来武功更
,即可正面挑战于皇陵派 龙驭清,那时在武林之中的地位,真如外号“万里飞鹏”,不可限量了。
呼延凤见程太昊志得意满地坐在首席,仇恨之充塞胸臆,咬牙切齿,心里只想:“这
害了师父,害了我西宗的前辈,又害了白师妹, 现在就在我面前,我居然不能杀了他!而这……这个大慕容……”眼望慕容修挂着冷笑的脸,更是令她无比痛恨:“他这样对我羞辱污小鳌≈莱烫缓θ宋奘尤换垢槐强壮銎馊罕氨傻哪腥耍 ?br />
程太昊瞥见她愤怒的脸色,双颊气得发红,登时微微一笑,说道:“慕容兄,让我先尝尝这只小凤凰的味道如何?”慕容修冷笑几声,饮 尽一杯醇酒,道:“随你的便。”放下酒杯,走到呼延凤身边。呼延凤身子一颤,狠狠瞪着慕容修,冷冷地道:“我早看清你是什么了。一 丘之貉,男
都是如此……”秦盼影心中淒然,轻声道:“师姐,不要!”
慕容修轻声冷笑,走到她的身后,摸了摸她的长发,手掌顺着滑到她肩,轻轻用掌心摩了一摩,低声道:“小凤凰,要装也只能趁现在 了,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去啊,利用这次机会,把你心底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一点不剩,去!”
说毕,一拍她肩膀,将她向前推去。
这一推,呼延凤的脚步踬了一下,险些跌倒,但毕竟还是站定。她的脸色突然变得红润,两片红唇微微颤抖着,眼中光彩明亮,几乎有些 兴奋。程太昊见状,甚感奇异,暗想:“这大慕容说了几句话,难道就把这娃激成了个
娃?”他仔细观看呼延凤神
,见那美艳的脸庞不 甚自然,似是竭力克制激动的
绪,却一步一步朝己方走来。
华瑄看得不忍,忍不住低声哀求:“慕……慕容……那个……怎么会这样啦,不可以让呼延姑娘,她、她去……”慕容修朝她一瞪眼,道 :“难道你要去?”
华瑄急道:“不是啊,可是……可是……”慕容修撇过了,冷笑道:“说不好话,就别说了!”
这时,呼延凤已走到了程太昊座前。程太昊点点,道:“坐下来。”
呼延凤依言坐下,吸一
气,抬
凝视程太昊,轻声道:“程太昊,我有话问你。”程太昊微笑道:“什么?”呼延凤静静地道:“你 为什么要杀我师父?”
程太昊哈哈大笑,道:“我并没杀她。当年她私下逃离比翼宫,被我和你的三位师叔追上了,被我们处罚一番。她是支持不住才死的,事 先谁又知道呢?最后一位你师父身体的,就是你狄师叔。她死前发出的
叫声,至今还常常回绕在我耳际,我是对她念念不忘啊,哈哈、 哈哈!”
呼延凤身子剧颤,低下了,长长的浏海掩住了眉目。程太昊侧过身子,斗篷开在两边,解开裤带,亮出一根粗大的
,笑道:“凤儿 ,你师父生前最喜欢这宝贝。不知有多少个晚上,她都因此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