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不置可否，只道：“先走就是了，别让呼延姑娘她们察觉。”身形一掠，在枝叶之间飞快纵跃。柳氏姐妹轻功不及，怕追不上 ，连忙紧跟在后。
十景缎（一百三十七）
不一会儿，文渊已一路奔出林子，柳氏姐妹跟在后
，丝毫不慢。到得林外，呼延凤、秦盼影自然也不会察觉三
动静了。文渊停下脚步 ，一回，姐妹两随即跟到，停步之时，微微喘气，想是赶得急了，有点气力不继。柳涵碧抚胸
呼吸几下，嗔道：“你跑这么快，也不 拉我们一下。”
柳蕴青左右顾盼，道：“就在这里么？”文渊点道：“就在这儿。”
姐妹两对望一眼，又一同望向文渊，脸上掩不住兴奋之
，好像要开始看什么有趣的把戏一样。柳涵碧道：“我们知道的不多，你要多 教我们喔。”
柳蕴青道：“要先怎么做？像师姐她们那样，先脱掉衣服吗？”说着手已经放在腰带上，准备宽衣。
文渊急忙挥手制止，道：“且慢，且慢！有件事，得先讲在前。”
姐妹两睁大了眼，不知他要说些什么。文渊道：“今天的事，你们绝不能向别提起。等你们再大些，呼延姑娘她们定然会教你们这 事，今天我只
例一次，以后我可不能答应了。”柳涵碧嘻嘻一笑，道：“好啦，好啦，你快点嘛！”文渊道：“你们答应了没？”两姐妹 一齐点，异
同声地道：“答应！”
文渊听两允诺，心大定，微笑道：“那就好了。你们两个，哪一个来？”
柳涵碧奇道：“什么哪一个，我们两个都要啊。”文渊摇道：“不行不行。”
柳蕴青急道：“怎么又不行了？”
但听文渊说道：“这种事本来就只能两来做，而且我刚才也说啦，只能例一次。这两个里，我当然是其中一个了，另外一个，就看 你们决定要给谁了。”
柳氏姐妹呆了一呆，都微微皱起了眉，认真地想了一想。柳涵碧道：“嗯，师姐她们每次做这种事，都是只有两个的。”柳蕴青道： “这么说来，我们也只有一个能跟文公子做了？”柳涵碧面有难色，道：“似乎没错。”柳蕴青眨了眨眼，歪着想了想，神变得十分难 过，道：“不行啦，那……那怎么办？”
柳涵碧转面向文渊，低声道：“文公子，能不能给我们反悔一下？”
文渊故作惊奇状，道：“喔，你们不想要了吗？”柳涵碧把摇得像拨
鼓一般，急道：“不是，不是啦！”文渊道：“那是什么？”柳 蕴青道：“你刚才说今天只有一次，能不能改成两次？”文渊摇了摇，正经地道：“这可不成，这种事做一次就很累了，怎么能做两次？反 正你们有一会了，再教另外一就是了。”姐妹两神着急，齐道：“就是不行啊！”
这对姐妹自小感融洽，心神如一，虽是姐妹，彼此却不分长幼，外貌服饰、
格喜好乃至于武功路数、几乎没半点差别。有什么好吃的 、好玩的，都是两共享，碰到为难之事，也是姐妹一同处理，甚至于“当文渊的”，也是两一起。现下文渊这么说，姐妹之中势必有 一不能和文渊做“好舒服的事”，两
无论如何也难以决定选，登时叫了出来。
她们哪里知道，这正是文渊预料中事。他料想自己既然未必劝说得了姐妹两，不如设法让她们自己打消主意。眼见两果然无法做出决 定，文渊心中暗呼：“好险，好险！若是这一着没用，那就难以应付了。”当下顺水推舟地道：“这么说来，你们只要有一不能做，另外一也不肯做了么？”柳涵碧踌躇道：“是，可是、可是……”柳蕴青道：“今天不做，以后又没有机会了。文公子，你……你通融一下，跟我 们两个都做一次嘛？”文渊摇道：“不可，不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唔──”柳氏姐妹轻轻咬着嘴唇，脸上一副不甘愿又丧气的模样。柳涵碧低声道：“算了，我们不做了。”柳蕴青道：“不能跟涵碧一 起，有什么意思？”
姐妹两一齐叹了气，柳涵碧道：“走罢走罢，文公子，我们回去等师姐她们。”
见到柳氏姐妹这副无
打采的模样，文渊心里不禁有点过意不去，但是若与这两个小姑娘有了这等亲暱关系，那可更是违背良心之举。文 渊走上前去，说道：“柳姑娘，你们两位年纪尚轻，很多事，
后自会明了，又何必急在一时？”
两姐妹一声不响地低着，过了一会儿，忽然同时抬起来。柳涵碧道：“这样好了，文公子，我们不做那件事，可是你要答应我们另一 件事。”
文渊道：“什么事？”柳蕴青面露娇笑，道：“这事很简单，只一下子就好了，也不会累，总没问题了罢？”文渊不敢贸然答应，微笑道 ：“是什么事，总得先说清楚。”
柳涵碧抿嘴微笑，和柳蕴青互相对望一下，说道：“我们想亲你一下。”文渊一听，心怦地一跳，愕然道：“什么？”柳蕴青道：“我 们平常只有自己亲过，涵碧的嘴唇很软，很舒服，可是还没有吻过男呢。文公子，只是吻一下，应该没什么罢？”姐妹两朝文渊靠拢过来 ，轻轻抱住文渊的手臂，两双期待的眼光又投向文渊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