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发出比较大的
声,还差一点站不住脚,吓得我忙把手指从她的嘴唇拿出来,那色狼的手仍在她的裙子里面,好像用力地搞了几下,才施施然从她裙底抽出来。
他娘的,他的中指(和我一样是用中指呢!)竟然有两节黏着湿湿的透明掖体,我知道一定是我
友的
掖,她太敏感,稍微一弄
掖就会流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下车后,友走路姿势有点怪怪的,我问她为甚么这样,
友就说:「都是你不好,刚才把
家挑逗得全湿了。」
,我用手指摸她上面那个嘴
,而不是下面那个
,怎么说是我害的?
当我们走过一个荫静的地方,我就伸手在她裙子底摸一把,这时才知道她穿的那对丝袜是长筒袜,不是丝袜裤,所以只穿到大腿上而已,我的手可以直接摸到她的内裤,也就能摸到她内裤上湿淋淋的部位。哎,真便宜了刚才那个大胆的色狼,那傢伙一定是见到我友里面只有一件小内裤,趁机把中指挤进她的小
里挖弄,才会把她弄得这么湿淋淋!幸好我们到达喜宴的附近有百货公司,
友忙进去买一件内裤,我就挑件T-BACK红色小内裤给她,她说裙子很短,不穿这种内裤,怕曝光。我就替她挑另一件白色半透明薄薄的丝质小内裤,她好像也不太喜欢,但这次喜宴是她叫我陪她来的,看我那种期望的眼神,只好勉强地点点
,走去更衣室。
六、重遇媒公
这条路还真长,从家里来到喜宴,足足用了两小时,当然是包括了去百货公司买内裤那段时间,终於来到喜气洋洋的婚宴里。我的感觉就好像我们两个是外星那样。一来是我们穿戴得太过整齐了,除了那些主
翁之外,来宾都是穿得随随便便的乡
佬,婚宴还没开始,就有几个在猜酒拳喝起啤酒来,有些在抽烟,有些
嚼槟榔,有些在数钱,应该是刚才打完麻将在结帐。二来是我
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