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被你们享用就行了!”我
的茎又在蠢动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个坦诚的大王八呀!太感谢感动你了,我必然会把你老婆
赐顾帮衬好的,你放一百个心吧。”
挂了电话,我赶忙跑到卫生间,用凉水压制阿谁硬要翘的小弟弟。
话说起来很容易,但接下来的子却依然难熬。
由贞
带的限制,我不能再到我喜
的色
网站去浏览下载,否则小弟弟
就有苦吃了。
每天靠酒来麻痹本身也不是长久之计,本身毕竟不是酒鬼。
百无聊赖之际,我起了个“居家男”的网名,进了一个
气颇旺的聊天室。
一个叫“居家”的网友引起了我的注意,几乎在我向她话的同时,她
的问候却先到了。
也许是名字的惊相似,也许是我们的辞吐都很大雅,我们很快就熟悉了。
我坦诚地告诉她我老婆出国了,我闲得无聊才上网来聊天。
她也很直率地告诉我她离婚了,又不愿到外面去闲逛才上网来的。
在好几个小时的聊天中,我垂垂地知道了她是一个很标致的,已经离过
两次婚了,每次都是她无法容忍丈夫对本身的猜忌主动提出的。
她有些伤感地问我,是不是妻子太标致了丈夫城市起疑心。
我便告诉她,不都是这样。比如我,老婆很标致,但我从来都很信任她。
她先是说我老婆真有福泽,然后又调皮地问我,你知道了我很标致,又是独
身,难道不动心吗?
我心一横,告诉她我为了暗示对老婆的忠心,在老婆外出期间,自愿戴了男
用贞带——当然隐去了让老婆出去找
一节。
她显然吃了一惊,结结地说,我只听说过
才有贞
带,男
怎么会
有贞带呢?
我不禁哈哈大笑,嘲讽她什么都不懂,连男用贞带都不知道。
她有些不服气地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我打趣她道,你想在视频里看我戴着贞带的样子吗,那可类似色
表演阿!
毕竟是,又是第一回聊天,她立刻岔开话题,聊起了此外。
之后的几天里,我们天天晚上都要聊上好几个小时,两话语越来越投机,
感也越来越融洽,我似乎找到了初恋的感受。只是得不时到卫生间里用凉水冲
冲下身,省得吃贞带的苦
。
终,在第四天的晚上,她有些羞答答地告诉我,她和我在同一个城市,想
和我见一面。同时她又为本身找台阶下,归正你戴了男用贞带,想对我
坏事
也不成。
我调侃她,如果我说的是假话,你不就坏事了吗?
她撒起娇来,你坏,我不要见你了!
我赶忙告饶,求她接见我一次。
她这才称心对劲地和我约好了明晚见面时间地址的联系芳式。
在一家西餐厅的门,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有一种惊艳的感受。
和我娇小丰满的老婆正好相反,她修长苗条,身高峻约在一米七以上,足登
一双高跟皮鞋,看起来似乎比我还要高。她穿着一件勾勒出纤细腰身的黑色天鹅
绒长裙,衬得面孔更加白晰清秀,极似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卡列尼娜。
看我一副痴痴的样子,她大芳地走过来握了握我的手道:“网上的大才子怎
么这么掉态阿!?”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忙把她让进西餐厅里坐下。点好酒水以后,我点上
一支烟,缓缓说道:
“你说我刚才有些掉态,确实不假。同时,这也证明你在网上说的一点不假
,你确实太美了,难怪婚姻上有那么多坎坷。”
她先是高兴地一笑,继而又蹙起弯弯的双眉道:“唉,自古红颜多薄命。我
的命也是这么苦。”
我赶紧宽慰她:“别这么多愁善感了,好歹你还是一个斑斓而自由的。
而我,倒是一个其貌不扬又掉去自由的中年男。”
她扑哧笑了,笑得非常光辉,一点也不像一个离过两次婚的三十岁出的
。
“高兴了吧!高兴了就喝杯酒。”我端起酒杯。
她把酒杯端到嘴边抿了抿,一双秀丽的大眼直视着我:“你在网上说的,
什么……什么男用贞带的事,不是真的吧?”
我放声大笑:“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她悻悻地瞪了我一眼:“不想说就别说,装什么沉!”
我笑得更欢了。
西餐厅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舞池,吧台上的一台老式留声机里放着旧上海的
靡靡之音。
我做了个请她跳舞的姿式,她曳着长裙款款随我走下舞池。
这时已是夜半时分,餐厅里灯暗稀。她有意无意地将身体向我靠了一下,
又倏地分隔,幽幽地叹气道:“你和此外男
没什么两样,只有生理感动。”
我轻轻地摇道:“你说错了。我碰到的阿谁硬硬的工具,是我的贞
带。”
她吃惊地瞪大了眼。
“要不要用手摸一下,尝尝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紧追不舍。
她的脸上掠过一片红云,轻轻用手敲了一下我的后背。
这一晚,我们谈了很多,也喝了很多。她有些醉了,眼波迷离地对我说:“
你是我见过的独一一个没有对我色迷迷的男。”
“因为我带了贞带,所以没法对你色迷迷呀。”我顺势说道。
借着几两酒劲,她怯生生地伸出纤手,摸向我的胯下,瞬间又像烫着一样缩
回手,低声惊叫:“仿佛是冲下的……”
“贞带当然是冲下的,向上那是勃起。你这傻妹子,这点事还不懂吗?”
我无限怜地看着她道。
此后她仿佛放松了许多,绵软的身体垂垂靠在我身上。望着那张清秀绝俗的
面孔,我的嘴唇忍不住探了上去……
下身一阵胀痛,我赶紧收回了嘴唇:“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依偎在我身上钻进了汽车。
我把车开到她家楼下,刚要下车。她猛地扑过来抱住我,喃喃道:“跟我上
楼去吧,我想要你……”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下部,轻声道:“仔细摸一摸,我确实带着贞带呢,
没法要你……”
她的手在我胯下摸弄了半晌,仰道:“不管你行不行,我都喜欢你,我都
要你到我家过夜,好吗?”
我默然良久,随她上了楼。
她的住家布置得非常小资:书柜上是十九世纪欧洲古典文學名着,四处摆放
的大都是卡哇伊的毛绒玩具,墙上挂着不少她的艺术照片,一副很温馨的样子。
她给我冲了一杯溶咖啡,又丢给我一本时尚杂志:“我先去洗个澡。”说
罢,苗条的身影消掉的浴室里。
我心神不宁的喝着咖啡,杂志上的内容一个字也没看